要动了胎姜尚书不知道云安安口中所为的狗是什么意思,迷茫的看着老王爷。

头啊,你就别打哑谜了。

尚书大人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在她给北辰蓉蓉剖腹产的时候黑衣人从窗子翻了进来。

黑衣人手段高明,武功不俗,若不是她的话,北辰蓉蓉怕是早就一命鸣呼。

甚至整个尚书府都无一幸免。

小姜,好好想想,是不是真的得罪了什么人,那群人赶着这个时候上门报复老王爷也替姜堰着急,但好在有云丫头在,一切有惊无险。

姜堰努力的回想着自己的敌手,但实在想不出来是哪方人马会趁着他夫人生产的时候暗下黑手。

姜尚书慢慢想,我不打扰了。

满身的血腥味道,她现在只想回逸王府好好地梳洗一番云丫头你等我老夫还有事情要和你说呢。

老王爷三步两步跟在了云安安身后上了马车,离开尚书府。

路上,都在问着她是怎么给北辰蓉蓉进行所为的剖腹接生的。

老王爷您就别好奇了,等什么时候你生孩子,我亲自给你示范一下。

呸呸呸!老夫又不是女人家,哪里会生孩子。

白了云安安一眼,老王爷似平想说什么,但又把话语给咽了回去。

想说什么直说呗。

看出了老王爷的顾虑,云安安从怀中拿出了一枚令牌。

这是从黑衣杀手身上拿下来的,我从未见过,老王爷您见多识广,给分析分析这群杀手到底是哪里来的。

黑衣杀手的招数招招致命,明显是奔着北辰蓉蓉而来,要取了她的性命。

在打斗之时,她从黑衣人身上摘下来了这块牌子。

牌子虽然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别之处,但在牌子上面写着的特殊文字让她有所好奇。

还有一点她没有和姜堰说明。

便是黑衣人死前所说的大仇不得报这是老王爷瞪圆了双眼,町着手里的木牌……震惊之余又有着理所当然的表情。

怪不得,怪不得可人?姜堰的仇人。

记忆回到五年前,那时候的姜堰刚刚上任尚书一职。

姜堰这个人为人正直,凡事秉公处理,可以说是稍有的公正廉明的清官。

也正因为如此,在五年前的那一场冤案上,姜堰作为证人指人凶手。

被冤枉的张家一门老小惨遭诛九族之罪过其实这件事情和姜堰无关,姜堰只是看到了自己看到的事实,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但当年主审案件的官员勾结了真凶,连带着好多官员也牵扯到其中,这才有了冤假错案。

老王爷为张家一门感到惋惜。

“您的意思,那些黑衣人是张家来复仇的人。

对,你看这块牌子上的特殊文字,张家祖上是北疆迁移京都的,所以一直保留着北疆的习俗文字再次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木牌,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尚书府,老王爷摇了摇头。

五年前的冤案已经平反了官员和当时主审案件的大官都被斩首,可这样也无法让张家众人死而复生。

因为这件事情,姜堰意志消沉了许久,也是在那时候遇见了北辰蓉蓉。

高贵的北辰国公主不畏人言不惧风雨伴在姜堰身边,直至今老王爷。

秀眉微皱,云安安问出了心中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姜堰今年三十五,长得又不是很俊朗,家境也不是很好,北辰蓉蓉则是一国公主,是狗币…是皇帝的亲妹妹,太后唯一的闺女老夫知道你要问什么。

起初吧,他们也想不通这个问题。

辰国的皇室尊贵无比,在七国都是人上人。

可为何唯一的公主偏偏喜欢一个其貌不扬还大她十余岁的姜堰。

后来他们想明白了。

蓉蓉那孩子看上姜堰的赤诚之心,看上了他不畏强权敢于争斗的品质就像北辰逸看上你一样,老夫当初也是想了好久才想明白过来。

被老王爷这般说着,云安安很是不爽。

翌日,应天书院。

云夫子,云夫子等等我。

不远处响起李若兰的声音。

见一道青色长裙的少女翩然的来到了云安安身边,轻轻喘着气息,脸颊微红的模样让人好不怜。李夫子有什么事情么?正准备去往甲等丁班的云安安看着李若兰,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云夫子,我听院长您是应天书院首屈一指的夫子,我想和您请教李夫子说笑了,我只是教授甲等丁班的夫子而已,并非是院长口中说的院首屈一指的夫子。

抹礼貌又不是尴尬的笑容浮现,云安安转身离去。

站在不远处的几个男夫子纷纷上前安慰着李若夫子别在意,云夫子就是那个脾气,看谁都不顺眼,要不然怎能把闵夫子给骂吐血了。

“就是就是,你这般纤细柔弱的姑娘就不要和那类人接触了,若是有什么事情找我们便是。

几个男夫子就像嗅到了臭味的苍蝇,一直未在李若兰身边,恨不得长在他身上。

多谢各位夫子,那日后便麻烦了不麻烦不麻烦。

等丁班,上午教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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