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云安安拎着食盒坐上马车前往皇路畅通无阻。

等到了皇宮御书房外,李公公热情的走上前,瞧了一眼云安安手中拎着得食盒。

“逸王妃今儿做了什么菜,隔着老远老奴可就闻到了香味儿。

李公公什么意思云安安怎会不明白。

“放心吧,这次带着北辰寒的份儿了逸王妃万万不可直呼陛下的名讳随便的应了一声,云安安跟在李公公的身后进入了御书房。

御书房中除了坐在龙椅上的北辰寒,坐在下手位置第一排长椅上的北辰逸外,其余的大臣们皆是站在原地。

想来是站了许久,大臣们偷偷捶着腿,有的甚至站不稳当。

为夫正念着今晚上吃什么呢看到云安安,北辰逸起身相迎,率先接过食盒放在一旁,大手轻轻地換扶着云安安坐在长椅上。

天气尚冷,安儿受累了。

辰逸的眼中唯有云安安一人,满眼的宠溺满眼的温柔,看的众人都习惯的不能在习惯了。

可就算是习惯了,摄政王前后的反差也让大臣们一时间接受不来。

“还不是怕你饿着,今儿做了王爷爱吃的几样小菜,还做了炸鸡。

炸鸡为何物?说话的是北辰寒不知什么时候从龙椅上走下来的北辰寒来到二人身边。

半眯着的丹凤眸盯着食盒,香气不断地袭来,心中倒有几分好奇。

炸鸡就是炸鸡呗。

说着,众人面前,云安安从食盒中拿出一只金黄的炸鸡,送到李公公手中。

这份炸鸡是给陛下的没有过多的解释,云安安将食盒里面的第一只炸鸡给了北辰寒李公公连忙上前双手接过香脆肥美的炸鸡,瞄了一眼陛下眼底的笑容,也跟着笑着。

辰寒撒了一眼北辰逸,虽未说话神色中却是表明了千百字的言语……朕终究是北辰国一国之君,不论何物,朕都要第一个拥有。

事实真的如此么?显然不是,云安安可不是遵守什么三纲五常之人。

随着第一只炸鸡送出去,当着众人面,他们又看到云安安拿出了第二只金灿灿黄橙橙味道诱人的炸鸡。

而且,比第一只炸鸡足足大了一倍有余。

“别动,我撕给你吃分量足够的炸鸡,利分量足够大的炸鸡,两者比起来就像寻常的老母鸡和雄壮的大公鸡云安安知道北辰寒定会欠欠儿的抢东西吃,毕竟是一国之君,她一介平民百姓也不能说什么,顶多是咒他英年早逝而已。

所以,她准备了两只炸鸡。

好吃么?撕下炸鸡腿上最活嫩的一块肉,将其喂到北辰逸嘴边甚是美味,就算是安儿做的白粥,为夫也愿意喝上ー辈子几乎是半蹲在云安安面前,北辰逸吃着云安安喂着的食物。

人之间温馨,甜蜜…秀恩爱也秀的人头皮发麻。

还是不是人。

还有没有王道。

他们还饿着肚子,叽里咕噜的叫个不停,不仅饿还累能不能给他们点吃的,鸡骨头都可以顿饭,在众大臣仇视的目光中享用着,夫妻二人根本不顾及旁人的目光喂一个吃回去的路上小心一些,为夫今晚在宮中住下了。

御书房门前,北辰逸不舍的牵着云安安的手。

发生了什么事儿了?看了一眼不紧不慢还一小口ー小口吃炸鸡的北辰寒,云安安收回了目光。

就算是庆国盛会那么大的事情也没见北辰逸留宿在宫中过夜,究竟发生何等重要的事情,连大臣都要陪夜了。

南境国要与北辰国开战,两国的士兵已经部暑完毕。

因为庆国盛会的事情她听说南境国现在是内忧外患,还有心思和七国最强帝国北辰国开战,这不是千里送人头么。

是其中之安儿应该还不知晓南境国二皇子镜南泽在回去的路上被人谋杀,死在了南境国的边境。

镜南泽死状凄惨,作为南境国未来继承人的不二人选,遭此毒手,再辰国庆国盛会种种让南境国君主不得不联想到镜南泽的死和北辰国有干系同呵,那意思是说我杀得呗“安儿放心,一切自有为夫在……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南境国想死,他随时奉陪。

我放心你也放心,八成几率打不起来的云安安摆了摆手,脑海中简单地绕了几个弯后,确定的说到北辰南境两国打不起来你方才也说南境国内忧外患,再加上镜南泽的死,现在南境国唯一有继承权的就是他们的病弱太子镜南宿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是南境国太子镜南宿,为了保护我不被罢免太子宝座,定然会利用这次庆国盛会除去障碍。

“镜南泽也好,镜南舟也罢,还是镜花月,死一个人我就少ー个危险没了对手之后下ー步我要做什么,自然是稳固手中的权力,让所有兵权都集中在我手里,但是这时候,偏偏南境君主选择与北辰开战,分散出兵力,这说明什么?说明南境君主已经知道了自己儿子哗哔死的真相抹笑意浮现在唇角,云安安抬起手轻轻地拍打着北辰逸蟒袍上的灰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想,但杀父弑君夺位的事情历史上屡见不鲜。

她还是从老王爷口中得知南境国太子镜南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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