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人?怎么是您?”率先开口的是向孤云觉得性子有些急那个男子,此时他望着向孤云,满脸惊讶和不敢置信。

向孤云也想问这个问题,她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陈顺安?你在这里做什么?”

是的,这群拿着锄头将她和折枝围住的,竟然都是厉家军,领头那个她还眼熟的紧,而且就在不久前,她还在伤兵营给他治过腿。

至于他身边那个,向孤云觉得谨慎的男子,毫无疑问便是张麻子了。

向孤云再怎么聪慧,也没想到诡异的西凤村里面会是厉家军。

是?

不对。

向孤云醒过神来哪里不对,不过却没有声张,先应对眼下的情况要紧。

而且最重要的是,向孤云并没有忘记,此处是井域寒引着她过来的,这个人对厉家军可没安什么好心,既然引她来了,那么一定是想对厉家军不利,特别是他提及的人,先避开才是。

可恨前世没有这桩事,让她只能如众人一般茫茫然被推着走,想要做些应对措施都不能。

“回禀夫人,小的在这里是因为……”而陈顺安见到是她,立刻放下了所有戒备。

向孤云收拾好心情,笑着望了望村东头的方向,打断了他:“你确定我们要这样说话吗?”

陈顺安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妥,立马对着一众还举着锄头的厉家军士兵说道:“你们,快把锄头放下来!夫人面前,不得无礼知不知道!”

向孤云今天第数不清次无语:大哥,你是耳朵瞎了还是脑脑瘸了?我是这个意思吗!?啊?

幸好一边的张麻子及时出手拉住陈顺安,朝向孤云恭敬道:“外面风寒,还请夫人移步屋内。”

向孤云温和而平静的点了点头,一边往院子内走去,一边听着身后陈顺安还在同张麻子咬耳朵:“兄弟,还是你想的周到,这么冷的天,夫人那个身板估计吹两下就倒了,这要让将军知道了,少不了又要被罚,啧啧,还好还好,躲过一劫。”

这话他已经使劲压低了声音,但奈何向孤云听力太好,一字不漏的都听见了。

此刻,她真想给号称天下事无所不知的天机阁去一封鸡毛信:下属太蠢怎么办?原地等,挺急的!!

可惜的是天机阁远水救不了近火,所以向孤云只好加快脚步,远离傻瓜。

进了屋才发现同院子里的荒凉想比,屋内也……一样荒凉。

整个屋子可谓是一览无遗,一张床,一张方桌,一把凳子,墙上挂着一套蓑衣,外加一把弓箭,就这几样实用的物品,多的一件没有。

向孤云走过去坐在屋子里唯一一把凳子上,等了一会儿,陈顺安和张麻子两人才从外面进来,至于其他人,却是各自回他们自己的“家”里去了。

“说说吧,这个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向孤云开门见山的说。

陈顺安看了张麻子一眼,张麻子向前一步,先抱拳一礼,然后才道:“回禀夫人,如您所见,这个村落大多数村民皆是军中的士兵,准确点说,都是伤兵。”

“大多数?”向孤云提出疑问。

“是,除却伤兵,还有一些人是从别处应征而来。”张麻子答到。

“来此处所为何事?”向孤云又问。

“夫人先前在村子里逛了一圈,应当看到了村后的那些田地,那些田地名义上是一位商贾的产业,实际上是厉家军所有。那些人来此处,是为了在此处耕种维持生计。我们之

所以在此处,是因为受了伤,暂时无法上战场,所以便被派来此处种地,等养好了伤再回到前线去。”张麻子丝毫没有隐瞒,快速回答了原因。

向孤云皱了皱眉,情况已经十分清楚,但不清楚的,还是井域寒让她来此处的原因。

如此大张旗鼓的,让她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等了片刻见她不说话,张麻子犹豫着道:“夫人想知道的,属下已经尽数告知,属下有个不情之请,西凤村的事情,还请夫人为厉家军保守这个秘密。”

向孤云一愣:“此乃是一项善举,为何要如此藏着掖着?”

张麻子道:“夫人有所不知,按照齐楚律法,军队无耕种土地之权,若经发现,轻则军将受到处罚,重则……”

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重则军将以非法囤积田地,妄图谋反之罪论处。”

向孤云心中一惊,这一律法她还真的不知道。

惊完又有些庆幸,幸好她不知道,否则以她前世那个性子,查出来厉家军在耕种土地之事,定然会毫不迟疑并且欢欣鼓舞的将厉家军这个把柄送到井域寒手上。

如此,井域寒为何让她来此处的目的便十分明了了。

前世之所以没有今日这一桩,估计是因为光是军情泄露,已经让厉家军在战争中被击的溃不成军,井域寒也就没有赶尽杀绝,但这一次,因为有了向孤云的存在,厉将军却是大战告捷,给有备而来的鞑子重重的一击。

听闻捷报传回京都那日,今上龙心大悦,在金銮殿上激动的对厉家军大加赞赏,除此之外,还赏赐了一堆东西,算着日子,应当已经快到临郢关了。

试想一下,宣旨的太监带着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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