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的脸一白,嘶哑的声音像在砂纸上磨过,难以抑制的颤抖着。

“怀远哥哥...求求你...不要了好不好...”

他被抵在温泉边沿,右手被顾怀远紧紧抓着,左手徒劳的抵抗到顾怀远的胸膛上,浑身赤裸湿润,被熏的白嫩的肌肤上带着满身乱七八糟的痕迹,相貌秾丽,表情怯怯,让人心神荡漾,欲念横生。

顾怀远生的高大,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笼进自己怀里,盯着他的眼眸流露出深不见底的暴虐与情欲。

朱雀被他折腾了一宿,即便被抹了层层雪花膏用于减少伤害,但体内也已经是酸痛至极,怎么能再继续承受下去。他头皮发麻,抽噎的软软哀求,左手无助的攀在顾怀远的肩头。

“怀远哥哥...我错了...我知错了...”

顾怀远一动不动,在氤氲的水里笑着看着他,面上和煦如风,水下却浅浅摩挲着,似乎是准备提出带有奖惩性质的质问。

“玉儿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朱雀脸色发白,瞳孔乌黑,看着他哑声道。

“我不该逃。”

“还有呢?”

朱雀怔了怔,面上露出一丝茫然。

顾怀远笑着伸出手,摩挲着他精致的侧脸。

“记不记得我上次说过什么?”

朱雀一僵,慢慢垂下眸,片刻后才低声道。

“...要逃就彻底的逃走,不然就...就再也不会让我逃了。”

顾怀远轻叹一口气,像是长辈怜爱的看着笨拙懵懂的学徒对他即将要接受的残酷惩罚一无所知。

“乖玉儿,最后一次的机会,你浪费掉了。”

朱雀微微睁大眼,像是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顾怀远低头吻住他的唇,水下埋伏的巨物也再次如千军万马狠狠侵犯柔软红肿的地方,朱雀紧紧蹙起眉,眼眸弥漫出绝望的水雾,被迫承受着吞噬般的霸道亲吻。

后背被撞的钝痛,温热的水流削缓了敏锐的感知,他无力的喘息着,放弃挣扎般任顾怀远如野兽啃咬舔弄。

猝然间,他瞳孔骤缩,像是察觉到某种迫人的危险,猛地开始拼命挣扎,仿佛水下潜藏着某种食人怪物。他奋力挥舞着手脚,歇斯底里的想要逃出顾怀远的怀抱,甚至无意间划到了顾怀远的脸。

顾怀远只是平静的看着他恐惧的神色,一手如铁钳牢牢按着他的肩膀,不疾不徐的继续抽插顶弄,另一只手则在水下摸出他竭力躲闪的小腿,然后一寸一寸捏断了他的腿骨。

4

林一天是月城派的小弟子,资质普通的他这次软磨硬泡才求的师兄答应带自己去看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没成想在路上与他们走散了,他又是个路痴,紧赶慢赶在荒无人烟的大道上走了好几天才终于遇见了一辆豪华的马车,惊喜的他热泪盈眶,连忙拦住问路。

马车外跟着一圈骑马的护卫,沉默而警惕的盯着林一天,手虚虚放在腰间,是准备随时拔剑的防卫动作。

不过林一天迟钝的很,对护卫们散发出来的杀气毫无察觉,只是一脸期待的望着马车里面,大声说出了自己问路的请求。

马车里的主人掀开帘子,露出英俊明朗的面容,看了一眼林一天后才说他们也是去参加武林大会的,让林一天跟着他们走就可以了。

林一天高兴的不得了,连忙喜气洋洋的道谢。他在民间长大,是个爱玩爱动的野性子,天天兴高采烈的主动找话题聊天。

不过马车主人不怎么爱说话,护卫们又一水儿的沉默寡言,林一天自说自话了不久就不好意思打扰他们,自己兴致勃勃的去附近摘花草逗兔子,也照样玩的开心。

有次停下休息时,林一天跑到附近追兔子玩,追累了就躺在草地上,然后顺手揪下一根草编了一只蚂蚱,在阳光下举高了自我欣赏。

半晌后,他随手把草蚂蚱一扔,翻身跃起,和马车上掀开侧帘直直望过来的人打了个照面。

林一天呆住了。

那人只露出了一张脸,白皙清透,容颜俊美,表情冷淡,还透出几分恹恹的疲倦,是林一天见过最好看的人,就像是被藏起来的琉璃美人,孱弱而精致。

林一天的心砰砰直跳,傻傻的盯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目光好像不是看向自己的,而是看向自己旁边的草地上。

从那人面前忽然横过一只手,粗鲁的把掀起的帘子重新拽了下来,似乎是很生气他自作主张暴露出来。

林一天的武功不好,听不见马车里的人在说什么话,他犹豫了一会儿,把自己刚才扔掉的草蚂蚱又捡了起来,然后鼓起勇气朝马车跑了过去。

马车有轻微的晃动,似乎还有模糊的声音传了出来。林一天神经迟钝,又未经人事,被护卫拦下后又不甘心的冲马车里大喊。

“喂!你喜欢草蚂蚱吗!我送给你好不好啊?”

马车又剧烈晃动了片刻,然后林一天最初见到的英俊男子走了出来。林一天的手里紧紧攥着草蚂蚱,有些害羞的一直往马车里瞅,还想再看刚才的人一眼。

男子似笑非笑道。

“马车里是在下的内人,因为身体不便所以一直不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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