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昔年彻底软倒在他怀里,江寒才停下,两人身体紧密相贴,余昔年自然能感觉到他的欲望。

“余学长都能跟不喜欢的人上床了,那应该不介意跟男朋友打个分手炮吧?”

余昔年被困在墙壁和江寒之间,无力挣扎。

“不要……”

江寒手指顺着脊背滑到他腰间,轻揉几下,酥麻感顿时在皮肤上炸开,余昔年忍不住呻吟出声,

“余学长真不要?”

余昔年贝齿咬着下唇,偏头不再看他,隐忍倔强的样子却让江寒更生气了,心里说不出的憋闷来回翻涌。

晚上八点多,正是饭后消食的时候,走道里还能听见小孩子稚气的声音,穿透木门传进耳里。

等衣服被彻底脱掉,后背碰上冰凉的墙壁,余昔年忍不住提醒:“去床上。”

“余学长这么骚,说不定被别人听见更有感觉。”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暧昧色情的气息溢满这片空间。

像是为了证明他说的话,江寒抽出穴里的手指,举到余昔年眼前,透明滑腻的胶状液体在指尖拉丝,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挑逗:“余学长的骚水快把我淹了。”

可能因为年纪比余昔年小,所以江寒很少喊学长,但每每一喊,总是格外撩人,“余昔年”三个字像是在他嘴里含弄了好久才舍得说出来,尾音悠长上扬,听得人脸红心跳。

余昔年红着脸正要说话,却没想到他衣服都没脱,就直接闯进来,顿时闷哼一声,手指攥紧,在江寒光洁的后背上留下暧昧的抓痕。

几天没做,刚一进去,江寒差点被夹射,咬着牙忍过射精的欲望后,挺胯把几把一送到底。

“啊哼~太,太深了,出……去。”几把入的太深,仿佛马上就要戳破肚皮,余昔年一边哭一边摸着肚子上的鼓起,害怕的求饶。

江寒也不好受,小穴只被指奸了一会就已经软烂湿滑的要命,关键是吃着几把的骚穴还在不断绞紧,江寒抽出来都要费番力气。

江寒受不了的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妈的,没见过男人吗,老子几把都要被你夹断了。”

话落,江寒控着人的腰,大开大合的干起来。

“啊嗯……太,太快了……别~嗯~”这次欢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不管余昔年怎么求饶讨好,身上的男人都不管不顾。

江寒捞起他一条腿放在臂弯,看着他原本温柔的脸因沉迷情欲而娇媚惑人,唇角勾了勾,但一想到他这副香艳的模样也被别的男人看过,甚至在别的男人几把下更浪,他就恨不得把余昔年肏死。

江寒底下动作愈发凶狠,上半身却俯身靠近,吻了吻鲜花般温凉的唇瓣,

“这么骚,是不是谁的几把都能吃?当初刚认识的时候那么纯,被我肏开了就想找别的男人?”

“不……啊嗯!”敏感点被狠狠碾过,余昔年爽得腰臀都在颤抖,射过两次的肉茎颤巍巍的滴着水,顶端随着江寒的动作,一下下摩擦着腹肌,前后夹击,余昔年被调教开的身体沉浸在快感里,意志也随着欲望而屈服求饶。

“啊哼~好舒服……”余昔年嘴里哼唧着浪叫,扭着腰身主动迎合江寒肏干的动作,肥臀细腰起伏的波浪让江寒红了眼,汗湿的额头青筋鼓起。

他把人翻过去,让余昔年弯腰扶着鞋架,双手大力掰开艳红流水的穴口,扶着几把重新干了进去。

几把对着前列腺碾磨,一下比一下重,余昔年被这难以言说的快感弄得失神,似乎忘了两人是在玄关处,叫声愈发骚浪。

“啊哼~小骚货要被,被老公肏死了~老公几把好大啊啊啊啊!”

没有一个男人不爱听这方面的夸奖,江寒骂了一句,把几把深埋在淫水喷出的小穴里,龟头被淫液冲刷的快感如电流一般通向四肢百骸,精关大开,俊脸爽的几乎扭曲。

余昔年高潮时被内射,脑海空白了两分钟,眼睛失神没有焦点,却在前面要射时被人一把扼住,快感中断,从天堂到地狱也不过如此了。

江寒大拇指极有技巧的刮弄着肉茎顶端,却又在余昔年即将射精时堵住,反复几次,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余昔年觉得自己快要痿了。

知道江寒非要看他求饶,他也没了刚开始的硬骨气,撒娇的话熟稔到张口就来。

“老公,放开年年好不好~”余昔年一边娇声说着,一边伸手去拨开江寒的手,可男人的大手依旧纹丝不动,像是找到了什么心仪的玩具,爱不释手的把玩。

余昔年面色酡红,脸上是又痛苦又舒服的神色,他见江寒无动于衷,从鞋架上直起腰,后背贴近胸膛,他半转着脸,湿润澄澈的眼睛里都是求饶,略微沙哑的声音像是美人鱼的歌声,

“哥哥~放了我好不好?”因为年下的恋人总是对年龄格外在意,所以喊江寒哥哥比喊老公都来的刺激。

江寒确实有反应,他眸看了一眼余昔年,目光沉沉,让余昔年有点心慌,但他下一秒就放开了手,任由余昔年射在他的腹肌和还未脱掉的黑色衬衫上。

两人紧贴在一起站着,但余昔年还在回味着余韵,所以整个人都靠着江寒。

余昔年老家在南方靠海靠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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