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萧行策中午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

空气里残留有暧昧撩人的气味,身侧却已经没了人,萧行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视线落到地毯上的黑色手机,却忽然笑出来。

他赤裸着身体下床把手机捡起来,昨天晚上拍的视频照片已经自动备份,萧行策点开一个。

余昔年娇媚浪荡的声音瞬间充满整个房间,视频里的他也正被男人抱着肏得汁水四溢,这赫然是昨天晚上毫无顾忌做爱的两人。

萧行策将所有的视频跟照片都看了一遍,眼里闪过一丝趣味,点点手机就把这些都发给了余昔年。

他倒想看看余昔年现在的反应。

观念传统甚至有点保守的余昔年在发现自己跟舍友一夜情后,是立马跟他那个小男朋友分手呢?还是瞒着呢?

不过不管怎么样,萧行策都不可能再放过他。

——

再说余昔年,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萧行策怀里的时候,吓得魂都快没了,立马穿上衣服逃离了房间。

不能回江寒那,余昔年回了宿舍,好在他搬出去的时候只搬了衣服,被子床褥都还在。

宿舍只有他一个人,他简单洗了澡,没敢看镜子里粗目惊心的青紫吻痕,打开手机的时候江寒的消息一股脑儿涌进来。

一开始是问他醒了吗,什么时候回去,然后就委屈的说自己昨天被一个女的表白了,还被强吻,说他自己不干净了,说什么都要余昔年回来亲他一百下才能好。

江寒这么坦诚,余昔年也大抵知道是他误会了。

江寒长得帅,穿的戴的也能看出家里是有矿的,自然不缺自荐枕席的女生,但现在他哪有那个资格来怪他呢。

身上的痕迹至少两天才能消,余昔年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后天才能回去。

他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睡过去,身体跟精神的双重疲惫让他睡得极不安稳,中间惊醒拿起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就看到萧行策给他发了消息。

余昔年点进去的一瞬间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是他和萧行策昨天晚上大尺度的照片和视频。

有一张拍的是两人交合的私密处,红肿的小穴边缘和男人的囊袋贴在一起,鸡巴被吃得一点不剩,淫液哪哪儿都是,余昔年白嫩的屁股上、大腿上,男人阴毛上,泥泞不堪,淫乱至极。

余昔年心慌的划过这些,却发现萧行策只发了照片和视频,没发一句话却让余昔年看清了最后一张照片。

说是照片其实是一个视频的封面。

照片里是两个赤裸的叠在一起的男人,两个人一前一后、紧密相贴的站着,前面那个身高矮点,正仰起头依偎在后面那个男人的怀里,他的表情以及身下滴水的肉茎都在说明他在经历怎么样的舒爽。

疯狂而淫乱的记忆被迫记起,余昔年脸红心跳的关掉手机,却怎么也赶不走脑海里的画面,反而想起的更多。

他和萧行策在那个房间里各种地方,各种姿势。

余昔年不知道萧行策给他发这些是什么意思,他想约人谈一下,发出的消息却像是石沉大海。

余昔年的一颗心彻底被吊起来,像是被人拿着绳子吊在了悬崖上,而萧行策就是手挥镰刀的审判者。

——

没来得及关的闹铃把余昔年从噩梦中拉出来,他关掉闹钟却没了睡意,于是揉着眼睛到卫生间洗漱。

脖子上的痕迹淡了些,让余昔年稍微开心了点。

他正刷着牙,听见房门被开关的声音,以为是杨皓和李继先回来了,冲掉嘴里的牙膏泡沫冲着外面道:“你们怎么回来这么早?”

杨皓和李继先去了邻省参加一个比赛的决赛,要后天也就是星期三才结束。

卫生间门外没声音,余昔年刚想出去看看,门就被人推开,箫行策神色散漫,依着门框看过了。

余昔年眼睛微微睁大,过了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早,早上好。”

箫行策没回应,他也不敢看他,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之前我喝醉了……我,我们……要不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余昔年含糊不清,但箫行策也能理解个大概,无非就是自己酒后乱性,如今悔恨不已,想把这篇轻松揭过,可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箫行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以前不打扰已经是用尽了他所有的毅力,现在他又怎么可能在和他发生关系后轻易放手。

这人在床上销魂美妙的滋味几乎刻在他骨髓里,日日夜夜占据他的脑海,今天没忍住才来宿舍看看。

余昔年被对方的沉默弄得心慌,抬头飞速的瞥了一眼,“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余昔年说完就要从箫行策旁边出去,却被人拦住肩膀。

余昔年惊慌的目光和箫行策漆黑的眼眸对上,像是猎物和猎手,猎物慌张不知所措,而猎人早已沉声静气的瞄准,只待出击。

箫行策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倾身靠近,浅浅的吻去余昔年嘴边没擦干净的泡沫。

他把对方微微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轻柔如春风的吻落在脸颊、侧颈、耳边。

“宝贝,”恶魔在余昔年耳边温柔的说:“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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