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已经过去一个星期,关于晚会上惊鸿一面的学长的讨论也随着期末考试渐渐淡去。

但追求者却是一日日增多。

即使余昔年已经表明自己有男朋友了,还是挡不住一些人的穷追不舍。

这日晚上,江寒送余昔年回宿舍,提起这个事,话里话外的醋意止不住的往外冒。

余昔年觉得好笑,但人还是得哄的,“我都拒绝他们了。”

江寒依旧黑着脸,他本来也以为只要余昔年拒绝就好了,可今天居然跑出来一个小学弟,就当着他的面说要追求余昔年,还说什么公平竞争,可去他妈的。

“阿年,你搬出来住吧。”江寒牵着他的手,提议道,只有把人吃到肚子里他才能放心。

“啊?”余昔年有点惊讶,“现在吗?”

江寒看他犹豫,声音一下子就低沉起来,闷闷不乐道:“你是不是觉得太快了,可我总是担心你被别人抢走了。”

余昔年没想到江寒这么没有安感,沉吟了几秒,心软了,“等下个学期开学吧。”余昔年怕他多想,又解释了一句:“现在期末要忙着复习考试,没时间的。”

“真的?!”江寒眼睛一下子亮起来,“那我今天就去看房子。”

余昔年觉得他现在很像邻居家刚出生的小奶狗,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笑起来,“我们专业明天晚上有个聚会,就不跟你一起吃饭了。”

他们专业考试结束的早,就还明天最后一门,班长便想在放假之前聚一次餐。

江寒似是有点遗憾:“聚完餐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我跟舍友一起回去。”

“好吧,那你亲我一口当做补偿。”

余昔年脸皮薄,左右看了看,才害羞的凑到他脸颊旁,不成想江寒使坏转过来,那个吻正好落在他的薄唇上。

——

聚餐的一众人先是去吃了一顿火锅,又辗转到KTV。

KTV的包厢里,音乐声震耳欲聋,十几个人闹成一团。

余昔年坐在沙发角落里,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淡淡笑着没有参与。

他本就是安静乖巧的性子,刚才被灌了几杯酒,现在头晕的厉害,他摇晃着站起来,跟身边的人交代了几句就出去透风了。

即使深夜,这座古城依旧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余昔年站在外边看了一会,寒风吹散了酒气,让余昔年稍稍清醒,想转身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围上来一群人。

“余昔年?”最前边满脸横肉的人问他。

余昔年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不是,我是他同学,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

那人看他这么镇定,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找错人了,然而他后边的一个人上前举着手机给他看:“老大,就是这小子,他的照片都在网上传遍了。”

余昔年心猛地一沉,转身就跑。

“妈的,敢骗老子,给我上。”

——

这边包厢里的人倒了七七八八,萧行策坐在卡座里揉了揉太阳穴,放下手里的酒。

班长看萧行策还没醉便让他帮忙把醉死的人送到出租车上。

外面风大, 等把最后一个醉鬼送上出租车,箫行策已经被吹得酒醒了大半。

“箫哥,一起…回去”班长坐在出租车后座,拍了拍旁边的空座,吐字不清地说。

箫行策打开车门就要上车,却是想起什么,弯腰的身体突然顿住,“余昔年呢?”

班长靠在椅背上都快睡着了,听见他的话,反应了好一会儿,“年什么?”

箫行策眉头微皱,站直身体,抬手用骨节揉了揉泛着疼的太阳穴,脑海里将送回去的人都过了一遍,确实没有余昔年。

班长还在醉醺醺的嘀咕着年什么,箫行策把车门关上,转身又朝着KTV的大门走去。

不断有一身酒气的人从里面出来,箫行策一只脚迈进门口的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痛叫,让箫行策停下了脚步。

KTV不远就是一家酒吧,平日里闹事打架的人不少,所以对这种声音都见怪不怪,但那道声音细弱中透着一股子熟悉,让箫行策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那是一直不待见他的余昔年的声音。

刚出KTV的人就见一个高大的英俊男生带着一身凛冽的气息改了方向,迈着大步朝着KTV旁边的巷子走去。

昨天刚下过雨,巷子里坑坑洼洼的地方积满了泥水,巷子的尽头是个死胡同,此时正围满了人,淫笑嬉闹声一句响过一句。

箫行策从墙边抄了一根木棍,木棍敲在墙上咚咚响,散漫慵懒的男声在脏乱的巷子里响起,

“喂。”

两个大半张脸都是刺青的人看见箫行策,恶声恶气的说:“不想挨揍就滚。”

箫行策舌尖顶了顶上颚,最后一点耐心也被耗尽,抡起棍子对着刺青青年就是一棒。

“啊!”刺青惨叫一声摔到地上,弓着腰爬不起来。

空气死寂了三秒,一群人像是终于反应过来,都凶神恶煞的冲向萧行策。

月上中天,清辉却照不到这处狭窄的角落。

等到对方最后一个人倒下,萧行策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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