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捞上马兜在怀里,一纵人立即驾马飞奔,直往边城去。

他比以前壮实了许多,胸膛也是硬邦邦的。

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也更壮更硬了。

我颠簸地垂着脑袋,只看见我俩紧挨着,彼此之间一点缝隙也没有。

他的手掌钢钳一般,抓着我的后腰,像是老鹰抓到了兔子,急于飞回巢中。

这是我国的边疆,梁国的皇帝居然出现在这里,只带了十几个人。

我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点异样的情绪。

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培养的小将军们要是争点气,发现这队人的蹊跷,在边关一举将梁帝拿下。

那两国形势可要逆转了。

我躺在他怀中,暗搓搓地等待验收我培养的人才。

可惜我养了一群蠢材。

到了边关,我被蒙上斗笠面纱,眼睁睁地看着我养的那些边疆守吏只检查了批文,脑袋也没抬,便挥挥手将他们放出城去。

可惜我叫不出声,僵尸一般动弹不得,暗自恨恨地叹了一口气,心想无妨,明日还有一关。

也不知他给我下了什么药,给了那御医多少好处。

我头脑昏沉地想着,只觉得若是他要我死,真是轻松极了。

可我忽然又想到,若御医是他的人,宫中还有多少人是他的眼线?

当年我一个质子,梁国京都中也安插了数十眼线,他一个梁国皇帝,手段必然比我高明。

只怕这边疆他也是放了细作的。

我想到这里,心灰意懒,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夜里住宿的客栈简陋极了。

土夯的墙壁,破烂的酒旗插在茅草蓬上。

楼梯一踩就晃悠,窗框比窗户还漏风。

看的我脸都红了。

没管理好,没尽到责任,百姓还是穷。

他抱着我上了二楼,将榻上的草渣扫了扫,把我放在上面。

估计他这辈子都没睡过这么破烂的地方吧。

敝国穷酸,让梁帝受委屈了。

我心里直乐。

我睡过的这里的。

十岁那一年,我便是从这里出关去梁国做质子。

十七年后,我又被掳到了这里,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我明面上已经死了,拿住我也没什么用了吧。

我盯着他,心里猜想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猜他是想干我。

屋里只有我与他两个。

他喂我喝水,继而扶着脑袋让我枕好,脱去鞋袜盖上被子,目光平静如水,神态安然自若,也不理会我对他瞪眼,就好像他不是刚刚抓了别的国家的皇帝,而是去御花园掐了朵花这么稀松平常。

熄了灯,他居然出门去,与守在门口的几个人低声说话。

我瞪着双眼,在黑暗中看着他映着明黄灯光的背影,心中一阵气闷。

废了这么大劲又下药又挖坟的,就为了把我放这儿让我睡觉?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他说了一会儿,转身回屋,合上了房门,向我走来。

我内心一阵激动,屁股都开始痒。

结果他爬上床,悉悉索索地给自己盖上被子,就没了声响。

我瞪着房梁上漏下的月光,气的睡不着觉。

让你躺在这儿,我不该这样对你的。

他忽然摸着我的脸,对我说。

你也知道不该这样?好好地给我下药,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又不会不配合你,何苦吓的我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我听着他黑暗中的声音,心中一酸,突然委屈地想哭。

好在他还知道对我不起。

算我没白想了他这么多年。

我很想转过脸看着他,看看他歉疚的模样,奈何我现在跟具尸体似的直挺挺躺着,手脚都是凉的。

他的手温暖极了,摸着我的腰,整个人爬到我身上来,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的裤子被剥了下来,他摸着我光裸的屁股,在我两扇股肉里揉着。

这里不安,我不该这样的。。。我就弄一次。

他松了松自己的裤子,热热的东西凑到我的下/身。

原来是他不是为了下药的事儿跟我道歉。

他只是觉得这里不是个弄我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