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鸣脸色如常,把蔡堂燕按回椅子,风轻云淡笑道:“不过一个小女孩,哪比得过姐好看。”

唐昭颖忽然拧了常鸣一耳朵,笑斥道:“哪有你这么说小姑娘的,青春无敌我哪儿比得上,这一笑眼睛旁边都出褶子了。”转跟蔡堂燕说,“妹妹你介意他这个浑人,嘴巴贱着呢。”

常鸣遇袭,脸上终于挂不住了,一阵红一阵白,倒像小媳妇被轻薄了。

“能不能换个招式,三十几年了还是这套腻不腻。”

“三十几年还不是小屁孩,半点不懂事。”唐昭颖转头与谢雨柏说,“地主家的,就准备玩一天牌么?一会封泽也过来。”

“封泽也来?”谢雨柏立刻长了精神般,大眼睛亮起来,“那怎么行,封泽也来我们当然要玩点刺激的,哎鸣子,你说是不是?”

常鸣冷笑一声,算是附和。

这些人也不会盼着她说话,蔡堂燕又缩回牌桌边,可惜听说要玩别的,其他人都没了打牌兴致,个个引颈期待的模样。蔡堂燕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浑身不自在。

谢雨柏接着先前说:“依我看这牌也别打了,多没劲,一会我们玩车怎样?鸣子,怎样?”

常鸣说:“没把你钱输光都别想跑。”

唐昭颖插话进来,“你腿好了么,没事开什么车。好好呆着。”

她的关心自然而然,脱口而出才发觉触到男人的痛处与自尊,挽回已来不及。

好在常鸣几乎没生过她气,“……开车又不用那条腿,有什么行不行的。”

谢雨柏忙出来圆场,“又不叫你开,妞们开就行了,男人们在边上看着指导就行。”

这三人围绕常鸣的腿伤不放,连王琢也拨冗瞅常鸣反应,后者淡然看着蔡堂燕的牌面,没有接话。

王琢顺水推舟,“鸣子可是我们仨中最早开上车的,你要他乖乖呆着,不如绑住他算了,这会不正好给小美人指点指点。”

不多时,传说中的封泽也到了,此人竟比常鸣还要清俊儒雅几分,对方如唐昭颖般没有第一时间留意她。封泽亲昵地揽上唐昭颖的纤腰,跟众人打了招呼。

唐昭颖说:“阿柏刚才提议玩车,男女混合两人组队,女人开车。就等你了,来不来?”

“我无所谓。”封泽耸耸肩,朝常鸣抬了下下巴,“常鸣玩不玩?”

这下矛头都指向了常鸣,谢雨柏本想替他应下,常鸣不负重任开了口,“女伴都找好了,能不玩么?——蔡小堂,过来。”

封泽这下才注意到坐桌边的女孩,眼神停了一下,“以前没见过呀。”

唐昭颖笑着推了下他侧腰,“阿柏说我跟她长得有点像,你觉得呢?”

封泽只是纯粹打量,“人比你好看多了,少臭美。”

情人间的互相埋汰暧昧至极,唐昭颖自然不气,笑着说:“鸣子眼光当然不错。”

封泽又说:“要不可以顺便去我那,我附近有个房子,正好最近打扫出来了?”

谢雨柏来兴致了,“哟,你这家大业大的,置业都置到这里来了啊?不会这里还金屋藏娇吧。”

他本是吊儿郎当那一挂,这会用词文绉绉的,话里酸腐气引得王琢侧目。

常鸣对谢雨柏说:“前几年这边要建机场的时候,我就劝你买在这边,你偏不听,现在地价都翻倍了。尤其地铁开通后,只有往上暴涨,没有跌价的道理。”

封泽谦虚地说:“常鸣不愧是业内人士,看得精准,我算是歪打正着的。”

谢雨柏哼哼唧唧几句,象征性对抗常鸣。

会所离飙车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常鸣没开车来,和蔡堂燕乘谢雨柏的车过去。谢雨柏不时从后视镜望他几眼,直接被常鸣瞪回去,“好好开车行不?”

谢雨柏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自得地说:“一会我把我车让给你,保准你们赢得了封泽那对。”

常鸣时常觉得自己没死是谢雨柏把他气得从棺材里蹦回来的,别人与他说话多是小心翼翼,怕是踩了他痛脚,而谢雨柏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常鸣被刺激惯了,也就精神了。就连蔡堂燕这事上,他也自作主张给常鸣找了个雏,在常鸣棍棒之下仍旧硬着脖子顶嘴:“这不正好,从某个方面上来讲,你们两个都是第一次。”又如现在,谢雨柏明知常鸣不敢坐前排,更别提开车了。

谢雨柏用心理医生般耐心又专业的口吻说:“咱们呢,要循序渐进,不能老想着一步登天。先适应了副驾视野,还怕坐不回驾驶座么。要是不行……我跟他们说说?你们开不了,就在边上看着,吃吃尾气什么的。”

极为幼稚的激将法,但对好面子的男人来说极为管用。常鸣没吱声了。谢雨柏庆幸这回常鸣没发飙,抽空从镜子里抛来一个微笑。

下车时,常鸣和蔡堂燕走在后头,蔡堂燕凑近了点悄声说:“常先生……一会是我要开车吗?”

常鸣侧头朝她笑,丝毫没意识到她的担心,“怕了吗?”

蔡堂燕下意识点头,又不好他面前露怯,嘀咕道:“可是我不会开车啊……”

“握好方向盘,踩油门就去了,有什么难的。”

蔡堂燕又咬咬唇,这是她紧张的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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