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白尘干呕不停,舌头是异常敏感的地方,被人不住戳动,已是瘙痒难忍,再加上滑腻的药膏粘在舌苔上那种凝滞感,让舌头像蒙了一层东西,很是难受。药物的香味甜腻霸道,浓丝丝往鼻观钻,如有形的固体堵住鼻孔,白尘呼吸困难,只能用撑大的嘴大口吸气。龟头带着一股腥臊的气息在他舌头上研磨,更加令人难以忍受。像这般舌头摊在外面任人摩擦,就像是光天化日之下强行交媾之事,屈辱难堪的感觉更甚。白尘发出一串串不成调的叫喊,口水不断顺着嘴角流下来,地面上积了小小的一潭。

这般揉了一个小时,舌头已整个木了,但是整个流程还没结束。

“舌头没知觉了吧,刚好这个机器可以替你活动活动嘴。”

白尘大腿叠着小腿跪坐在地上,双手捆在背后。他的面前有个半人高的铁杆,铁杆上固定着水晶阳具,正直直对着他的嘴巴。铁杆后面二十厘米的地方延伸出另外一截,套着一段弹簧和项圈。现在,那个项圈套在白尘的脖颈,嘴里的水晶阳具已经被他含到根部。

阳具有十五厘米长,茎体表面缠绕着丝丝筋脉,底端还有两个小球,雕刻得栩栩如生。坚硬的阳具戳入喉道,口腔粘膜和舌头磨得生疼,喉咙仿佛要被戳穿,憋闷感让白尘窒息。白尘小心翼翼地向后移动脑袋,将嘴里的阳具吐出一截。随着脑袋向后移动,阳具也一点点吐出来,套在脖子上的弹簧寸寸拉长,绷至极限,再也拉不动了。

弹簧的长度和弹性是特意计算过的,即使拉至最长,阳具也不能完从嘴里退出来,剩下一个龟头始终含在白尘嘴中。

白尘凭脖子用力,很快就支撑不下去,没有力气的拉扯,弹簧恢复弹性,慢慢变短,拉动白尘的脑袋向前移动,将阳具又重新插入到根部,两个硬硬的小球抵在白尘的嘴唇两旁。

就像一个拉锯战,白尘进退两难。脑袋退后,弹簧拉长,阳具能从嘴里退出去大部分,但是脖子被弹簧拉得疼痛。脑袋向前,弹簧的拉力会变小,脖子上的牵引力消失,疼痛跟着消失,但是需得忍受阳具逼近喉咙的最深处。循环往复,白尘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两人就在一旁,看着白尘身不由己地将阳具含下去,吐出来。手边的托盘上摆满道具,两人随意拈起震动棒,抵在乳夹上。

阳具解下来的时候,白尘的嘴僵硬地张着,好半天才阖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之后的一周,白尘大部分时间都是含着阳具度过。有时候嘴里塞的是冰柱,口腔被撑到最大,冷气直冒,只能用温热的舌头将冰柱舔化。冰柱表面光滑,但是因为寒冷,舌头一贴上去,仿佛要被黏住,粗粝的疼痛感自舌尖传来。有时候是一种白尘说不上材质的物事,表面柔软,舌尖轻轻一磕,就会留下齿痕,无论之后怎样舔弄也消失不掉,齿痕是白尘所受惩罚的依据,留下多少齿痕,就掌掴多少下屁股。在膀胱被水球塞满的情况下,每一次臀肉的挤压,就会波及到脆弱的膀胱,尿意逼人,胀痛难忍。具有感压装置的透明阳具也被用于喉咙吞咽的训练,白尘必须将阳具含入,然后用喉道去挤压柱身,阳具感受到一定压力,会喷出白色的液体。这种液体盛放在阳具里面,阳具表面有刻度,可以随时查看液体容量的多少。如果一场训练下来,阳具里面的液体没彻底喷干净,那白尘免不了又是一阵责罚。

一开始白尘还会时时作呕,后来被迫适应了嘴含东西的状态,两人一把分身塞入他嘴中,柔软的小舌就马上缠上来,绕着茎体上下翻卷。现在,他正跪在床上,含着白简的分身咂咂舔弄。先含到最深,然后慢慢吐出来,舌尖抵在龟头上,按压敏感的尿口,再飞快舔弄柱体一圈。v啵啵酸奶兔兔v

白行蹲在他身后,握着一根双头硅胶阳具在他下身动作。一个阳具插入后穴,一个插入花穴,两根同进同出,将他穴腔塞得满满的。体内瘙痒得到缓解,每次阳具抽出去的时候,小穴就吮吸得格外带劲,直到“啵”的一声,阳具被整个抽出。小穴留恋不已地张着,难耐地迎接下一次的插入。所幸,下一刻阳具一插到底,穴心立刻涌起阵阵酥麻的感受,整个下身热热的,绵密的快感钻入每一个毛孔,直入骨髓。

白尘如漂浮在欲望之海顶端的小船,在波翻浪涌之时,还要维持最后一分清明,努力地讨好嘴里的异物,仔细地吮吸、按摩,用舌头去顶,去舔舐,不能磕到它、咬到它,直到粘稠的液体如岩浆喷射在他嘴里,他才能放纵自己的沉浮。

22拘束(真空床、窒息高潮、失禁、胶衣、木马抽插双穴)蛋:把玩饱胀囊袋

微微鼓起的真空床里,一个人影四肢慌乱地移动。狭小的空间让白尘憋闷不已,即将发生的事情更是令白尘心生恐惧。

白行启动开关,只听见“咻咻”的一阵声响,真空床里的空气迅速被吸尽。乳胶床里的身影有过瞬间的剧烈挣扎,双腿曲起,胸部剧烈起伏后,白色的乳胶挤压下来,紧紧贴上白尘赤裸的身体。白尘困在真空床中,再也不能挣动分毫。

白简步入地下室,没看见白尘,扫视一圈,才看到地上有个面容模糊的人影,身蒙在透明乳胶中。

乍一看去,分不清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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