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提要:审问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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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镇重新开始吻他,从一偏头就能亲到的耳垂开始,一路顺着颈侧的动脉,亲到他玲珑的锁骨上,一点点地留着印子。苏谨心只是乖,叫他不许动,就当真一动不动,小心翼翼地跪着,不敢把体重压在严镇身上,绷着背,任由严镇的手顺着脊梁数着骨头一节一节地爬下去,一直爬到尾椎上,还轻轻地说:“没有润滑慢一点也可以的,我里面中午自己洗过了。”

严镇的心里咯噔一下。

苏谨心一贯是最能忍耐最贴心的。但最近,严镇越来越经常地觉得他太乖太容让,不忍心。时常暗自反省是不是把他欺负得太过了。

“怎么?我像是那么粗暴的人?”严镇问。

苏谨心连忙摇头:“不是呀,就是因为您很温柔所以才……只是偶尔一次没有关系的,我受得了,而且……”他挪动臀部轻轻蹭一下严镇硬挺的部位,“这样……不太好回房间吧,正下午,走廊上有人在打扫呢……”

“要我拉铃清场吗?”严镇问。

苏谨心脸红透了。

伏在他胸口不说话。

“看来是不想要,”严镇捏他的脸,“都这么久了,谁还不知道呢——还害羞啊?”

苏谨心蹭着他的脖子:“还是会有一点点的。”但随即立刻又抬起头来,“啊,如果您想……”

“我不想,”严镇啄了他一下,“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

苏谨心刚醒没多久,防御力格外低,根本办法和他对视,只看了一眼又把头埋下去:“是您的话怎么都好的。”

严镇轻轻地咬他的耳朵,顺势反手探了探沙发下面,从暗格里摸出一管新的润滑来:“这么听话?”

“那本来,”苏谨心的声音越来越小,吐着气往严镇耳边蹭,“就都是您教的呀……喜好什么的……”——严镇听他这话,就知道他原本多半是存着撩人的心,话到一半又羞了,便偏要逗他:“不怕疼?不怕受伤?明天下不来床怎么办?”

“一点点没关系,我忍得了,”苏谨心答得超理所当然,“况且我现在也不用上学,大可以在偷懒躺一天。”

这话严镇信。

当年有一次喝了酒没忍住,草草拿酒灌进去就做了。当场看不出有什么。第二天苏谨心发烧到四十度,浑身冷汗,意识模糊。严镇吓得手脚冰凉,肠子都悔青了。从此再不敢这么乱来。苏谨心自己却记吃不记打,不当一回事,转头就忘,还敢说这种话。

严镇惩罚性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上次烧得都说胡话了,这么快就忘了?这么危险的事,以后想都不要想。”

说着不等他回答,就把润滑在手心里焐热了,用一只手指沾着顶进去。

苏谨心“嘤”了一声,腰立刻塌下去,穴口收缩了一下,茫然地抬头看严镇:“这是……”

严镇有点小得意,晃了晃手里润滑。

苏谨心更奇了:“哪里来的?”

“你猜?”严镇看着他笑,手指慢慢在他身体里转动。

苏谨心的眼睛里立刻笼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看人都不太清楚,更别提猜了,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些小动物似的软绵喉音:“不知、唔……嗯……”

严镇不舍得难为他,便凑到他耳边,叼着他的耳垂来回用舌尖舔着,压着嗓子用沙哑的气声说:“我早备好了,就在这沙发底下藏着,专等在这里操你。”

苏谨心最受不了严镇这样压着嗓子一本正经地说荤话。

顿时身泛起粉来。大腿跪不住地簌簌发抖,整个人往严镇身上贴,包裹着严镇手指的软肉也蠢蠢欲动地蠕起来。

严镇趁势又顶了一根手指进去:“这屋里我还备了好多,到处都有,随时随地掰开腿就可以操你。”——这话的语气格外认真,手上也配合着超认真地摁住苏谨心内里的敏感点。

苏谨心闷哼一声,终于跪不住,整个人跌进严镇怀里。

严镇把他抱了个满怀,心满意足地感受着他的体重:“怎么样,喜不喜欢让我操?”

“喜欢的。”这问题苏谨心倒是答得很快——也或者对他来说是条件反射了。

严镇心里有点甜,却也不太满足:“喜欢在哪里?”

“都、都好。”苏谨心已经有点喘不上来。

严镇手上的动作缓下来一点,空出一只手抚了抚他的背:“真的?”

苏谨心以为他不信,委屈巴巴:“我都自己洗好了……”——这话超羞耻,一出口他整个人又红了一层,成了一只烧熟的虾子。

严镇心中一漾,把他的下巴捏起来亲:“知道我今天早回来?”

“是不知道的。”苏谨心诚实地说。

“那怎么这么乖?”

“就……嗯……好久都没做了……我差不多好了……就觉得……您说不定……会想,”苏谨心脑袋藏在严镇颈窝里,两三个字两三个字往吐,“怕您……想起来,觉得麻烦……”

“我喜欢的,不麻烦。”严镇又往他身体里加了一根手指——这倒是大实话,不专为了哄他: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怀里慢慢地为自己打开身体,是一种十分值得品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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