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提要:严镇终于认出是自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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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始终萦绕在严镇心头。

时不时拿出来琢磨一下:身材那么好,看上去像专业模特……但美院上课不都倾向于接近普通人、身材不够标准完美的模特么?所以这是私下请的?这样的模特很贵吧?哦不过苏谨心的零用钱数额,支付一个普通模特应该绰绰有余。但他为什么总找这个模特?是不是……

如果硬要逼问,苏谨心拗不过,终归会回答。

——毕竟原则上苏谨心对他是不能有秘密的。

严镇没这么上心的时候,也随口问,如果苏谨心不立刻回答,他还会有点不高兴。但后来渐渐发现,苏谨心远不像看上去那样不介意,便不忍心了。能猜就猜,猜不出也不勉强。

可虽然理性知道应该给苏谨心保留空间,但这个被贴了一墙的人……

……到底没办法那么轻易地不介意。

甚至比那个苏谨心的小男朋友还要让他吃味:

毕竟小男朋友远在异国他乡,一年最多见两面。可这模特不同。看那些画右下角苏谨心签名时顺手写的日期,这模特和苏谨心之间,最少每周都见一次。

并且,苏谨心从来没有对他提起过这么一个人。

两个人一起三年多,相处不能说不愉快,无论如何都得算是有感情的——严镇也能感觉到,这两年苏谨心对他越来越信任,也越来越依赖,有了自己决定不了的事,也会下意识地向他征求意见:学习的事,生活上的事,未来的工作选择……连男朋友的事,有时候兴头上来,也会嘴滑说一点。

可这样一个频繁见面、经常“坦诚相见”的人,被苏谨心用心地画了不下十张图,还满宿舍墙壁的人,竟一次都没有被提起过。

绝对有问题。

严镇思来想去,连着几天,工作之外的时间都魂不守舍。

苏谨心以为他太忙,便提议他还是住在公司旁边的公寓:“太远了,您每天那么早起,这么迟才回,都休息不好。”

说这话的时候,苏谨心正把他的脑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地给他按摩头部——严镇以前喜欢到外面做按摩保健,苏谨心为了他,特意去考了中医按摩师。

严镇随口说:“不碍事,现在这个并购很快完了,熬过这一阵就有休假。”

苏谨心还要说什么,严镇撑起身,把他的话吞进自己嘴里:“你陪我的时间可都是算钱的,白放着你在家不回来看看,我岂不是亏大了。”

——这话当然是说笑。严镇这么每天两头跑,主要是心里舍不下他,在一起能多待一刻是一刻,也怕他晚上一个人睡,再做噩梦。

苏谨心却认真了,脸一下涨得通红:“我、我那个……这几天不收钱的,我受伤您收留我,我怎么能……”

“逗你玩呢。”严镇安抚地拍拍他的背,“别当真。我就是不放心你。这房子太大。你一个人住着空,担心你怕。”

苏谨心的脸更红。垂着眼轻轻地“哦”了一声。

扎心可爱。

严镇又忍不住逗他:“不过,小财迷精怎么转性了?”

“那我也……”苏谨心抬起眼瞄严镇一下,又立刻垂下眼去,“也没有那么财迷吧……”

“没有?”

“是没有的。”

“那怎么……”严镇慢慢地逼近他,把他笼在自己身下,“不收费就不撩我了?——我还想着,这几天怎么这么安分,连睡觉都乖乖手拉手,不往我腿上蹭了……”

——不知该算是“收了钱就要服务到位”的敬业,还是“钱货两讫互不相欠”的清醒,总之苏谨心心中该是有个很精明的小算盘。但凡严镇做得不够多不够狠,一定各种方法帮严镇找补回来。他跟在严镇身边三年多,早把严镇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一撩一个准,严镇自以为颇教养良好且清心寡欲,在他身上却时常不能自持,踩着失控的边线,做些回过头来要自我反省,不够周到不够体贴的禽兽行径。

最近苏谨心太乖巧。不“使坏”了。虽然知道是养伤。严镇却还是有点心痒痒的。

这也只是随口一说。

苏谨心却一下急红了眼眶:“是您说不合适的呀……我、我……”就说不出话来了,惶惶然地伸手去解严镇的皮带。

严镇没想到他这么较真,被吓到了,忙把他的手捉上来,细细地一边亲一边拍他的背:“我说着玩的呢,怎么什么都当真,咱么多少年了,我和你计较这个?——我是那样人么?”

苏谨心怔怔地看着他,眼角鼻尖都红红的:“真不生气?”

严镇深悔话得造次,心疼得了不得:“除了不好好吃饭那一次,我哪次真和你生气过。怕你在家里呆的闷和你玩儿呢。真的。”

苏谨心还是不太放心,急急地说:“我其实可以的,就是还不能跪着,有的姿势来不了,您如果……”

“你别瞎想。”严镇连忙安抚地把他的话吻掉了,“快点好起来就最好了。”

“……嗯。”苏谨心终于安静下来,搂着严镇的脖子抱了一下,“严总,我……”

“嗯?”

“不,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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