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知道金玉和韵雅郡主,不愿与其他女眷同处一室,还特意在凉亭给她们二人准备了一桌席面。

别说,肉菜汤食,酒水果子,以及点心零嘴摆了一大桌,看着还挺用心!

也不知是五皇子的意思?

还是季二夫人卢氏的意思?

总之,金玉和韵雅郡主,女眷里身份最尊贵的两位,没有被冷待!

看着一桌的席面,金玉眼神复杂,心里也一阵猜想。

她虽然没有伍霁月能闻会辨的本事,但也装模作样,仔细的检查了每一道吃喝。

“席面看着不错,你们坐下一起吃吧,要不然浪费了!”

在没有看出任何异常后,金玉招待珍珠,喜珠,还有韵雅郡主的两个丫鬟——花巧,和采文一同吃席。

四个丫鬟也不容易,跟着她们来,也就喝了点茶水,吃了几口茶点,想来也是饿了!

金玉的话,让花巧和采文有些惊讶,更不知如何表示。

而珍珠和喜珠,也开心的点头,并上前动手摆好筷子,还贴心的给金玉盛汤,随即两人自然落坐。

这让花巧和采文更加惊讶!

“长宁姐姐让你们坐你们就坐下吃,反正这么多饭菜吃不完也浪费!”

提起筷子的韵雅郡主,见她的两个丫鬟还傻站着,便开口招呼她们。

“是——”

俩人略微犹豫了一下,才过去坐下。

主仆六人同坐,开始享用五皇子府的宴席,可是金玉没动酒。

因为她深知,喝酒误事!

而在五皇子府,她更是不敢,也不想喝。

想着,吃几口饭菜,便早早告辞,好落个心里踏实。

可是,常言道,计划不如变化!

她想的好,可也得别人愿意啊!

这不,金玉和韵雅郡主吃了几筷子后就停下,一直等到几个丫头吃饱,才打算告辞。

可恰逢此时,有个面生的小斯匆匆跑来,拦下了金玉往前院而去的脚步。

“奴才拜见长宁郡主!”

这小斯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单薄且清秀,上来就跪地给金玉行大礼。

“你是何人?又有何事?”

金玉审视的打量跪在眼前的小斯一番,便开口问话。

“回长宁郡主的话,奴才叫劲松,是五皇子府的外院奴才!”

他虽然贵在金玉眼前,可回话的时候腰板挺直,不卑不亢,眼神清明。

“劲松?”

“是——”

金玉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倒觉得名字和他人挺配。

可不知,拦住自己又是为何?

金玉丝毫没有因为这个叫劲松的小斯长得正直,眼神清明而放松警惕。

相反,她心里有了怀疑。

“你可有事?”

“回长宁郡主,奴才是替俞都统传话的……”

“俞都统?”

他的话更是让金玉怀疑。

俞川越会让一个不认识的小斯来传话?

而且,还是五皇子府的奴才!

他那样性子的人,有事会自己前来,何须他人传话?

金玉冷冷盯着劲松打量,企图从他眼神中看出些什么。

可惜,她什么也没捕捉到。

劲松眼神儿清明坦荡,连一丝慌乱都没有!

“你且起来回话!”

“是,奴才多谢长宁郡主!”

拜谢之后,劲松乖乖起身,依旧是坦荡自若。

“俞都统让你传什么话?”

接着,金玉又问他。

“回长宁郡主的话,俞都统多吃了几杯酒,身子好像有些不适,正在侧院歇息,让奴才请郡主您去一趟!”

这话他说的不紧不慢,看似合情合理,可经不起推敲!

依金玉的了解,俞川越不是个贪杯的人!

而且他酒量很好,轻易也不会喝多的。

这也是俞川越在满府喝了多次酒之后,金玉十分肯定的事。

再说,他喝多了有伍霁月陪着,为何让她过去?

这事处处透着蹊跷,金玉不相信。

她盯着劲松看了好一会儿,眼神也比先前更冷。

“是俞都统亲口吩咐你的?”

“是——”

“那伍公子呢?”

“奴才并未看到伍公子。”

“俞都统哪里不舒服?”

“这个小人不知。”

“既然俞都统不舒服,就没请大夫看看?”

“回长宁郡主,俞都统不肯让任何人接近,所以才让奴才来请您!”

金玉连连发问,劲松回答的轻松自如,且看着很合乎情理。

可越是这样,就越反常!

金玉也察觉到,这事没有这么简单!

可是,心里又忍不住想,万一俞川越真出事呢?

若不去看看,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

金玉不得不多想,因为来五皇子府的人中,不乏俞川越往日得罪的朝臣,这些人若趁机报复或者……

想到这,她又无法平静了!

“俞都统身边谁在伺候?”

金玉又皱着眉头问劲松。

“回长宁郡主,奴才来的急,没看清楚,总归是府里的奴才伺候着。”

闻此言,金玉眉头又不自觉的皱了皱,随即看向一脸无措的韵雅郡主。

“长宁姐姐,俞都统他真……”

许是韵雅郡主也有怀疑,只是话说一半儿,看了眼劲松,她便没接着说下去。

“我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先出府,现在就走!”

虽然不知道这事儿是真是假,但金玉不想韵雅郡主牵扯进来,随即让她赶紧离去。

可,韵雅郡主哪里肯?

“不行!”

“我怎么能长宁姐姐独自在此?万一……”

韵雅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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