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看了眼小匣子里的首饰头面,都还不错。

最重要的是,都不是满家的东西。

看来,这安伯侯也是个懂事的!

“多谢姑丈!那玉儿都收下,正好我就不用再去置办了!”

说着,就朝珍珠摆摆手。

“赶紧拿进去藏好,省的表姐与表妹又来抢!”

“是——”

珍珠配合的很默契,一脸着急抱着小匣子就进了内室。

安伯侯瞬间不开心,又觉得丢脸,却极力维持脸上的笑容。

袁三爷则很气愤的瞪了眼金玉。

他女儿是强盗吗?

用得着这样恶心人吗?

金玉一副不懂眼色的样子,依旧笑的没心没肺。

那样子真真是个傻白甜。

还是个特别好哄骗,几件首饰就能打发的那种。

见此,安伯侯心情顿时舒畅,生气丢人什么的,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玉儿喜欢就好,若是缺东西就去找你姑母,我们侯府自是不会委屈了你。”

虽然知道妻子小气,可安伯侯依旧把话说得极为漂亮。

毕竟,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得和金玉避嫌不是!

“好,我记下了,回头缺银钱就去找姑丈,缺东西就去找姑母。”

金玉笑的欢喜,盯着安伯侯回答的极为认真。

安伯侯……

想起为数不多的小金库,瞬间又开始心疼起来。

他是不是多嘴了?

其实,真没必要当真!

大家客气客气就行!

只是,金玉才不会与他们客气!

“没错!”

安伯侯僵硬的笑着点头,不敢再多嘴,也不知这‘没错’是替自己说,还是替他那小气的妻子说的。

总之,这事儿他硬着头皮应下了。

金玉心里冷笑,面上却真真实实的开心。

“那玉儿先谢过姑丈!”

说着就屈膝行了个很敷衍的谢礼。

“表小姐,外面的传言你可知?”

袁三爷盯着金玉的双眼问,眼神也冷冷无情。

“传言?”

“可是侯府被盗的传言?”

金玉一脸迷茫,认真的想了想才恍然大悟。

“这……”

看看脸色铁青的安伯侯,金玉又小心缩了缩脖子。

“我……听过,只是……真有这回事吗?”

金玉一脸不可置信的小心问安伯侯。

这一问,把安伯侯最后那点遮羞布都给扯了下来。

“我觉得是他们瞎说,侯府戒备森严,姑丈又是堂堂侯爷,盗贼怎敢来此撒野?”

完了!

安伯侯听金玉这话,脸色越来越黑。

“再说,盗贼一夜之间搬空侯府的库房,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胡说八道!”

越说越气的金玉,一副为侯府打抱不平的样子,实在很刺激安伯侯脆弱的神经。

“再说,侯府库房定有不少宝贝,就我满家送来的东西也够搬一整天的,一个晚上就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搬空,绝对不可能!”

这话是打脸呢?

还是侮辱人?

总之,安伯侯兄弟俩听了,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

而且,这话还该死的句句在理!

他们就是生气,也没法反驳。

你说气人不气人?

“咳咳……玉儿,此事属实。”

爱脸面的安伯侯也顾不得别的,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儿,如实承认此事。

“这怎么可能?”

“姑丈不是很厉害吗?”

“怎任由盗贼搬空侯府的库房?”

安伯侯??

他厉不厉害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再说,此时说这话合适吗?

让他心里极度不舒服好不好?

可是金玉还没完。

“姑丈,是不是您命人搬空库房,故意嫁祸给那什么大盗?”

“不……”

“姑丈真厉害!玉儿佩服!”

“我……”

“姑丈放心,玉儿不会说出去的。”

“不是,此事真……”

“我懂我懂,侯府被盗是真!”

金玉笑着搪塞安伯侯,就是不给他辩解的机会。

而且还一副愿意守住这个秘密的表情,实在让安伯侯憋屈。

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表小姐,我要问的不是此事,而是……”

“不是此事?难道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吗?”

袁三爷在安伯侯冰冷的眼神儿下连忙出声。

确实,他要问的也不是这事儿。

可是金玉这么惊讶的反问,他倒是有些不好开口。

“我所问之事,乃珍馐楼门口的告示之事,此事表小姐不给我个说法么?”

想起这丢人的事情袁三爷就气愤,自然也没好脸色。

“原来是这事儿,那你怎么不早说?”

金玉恍然大悟,又有些谴责袁三爷说话不清不楚。

可把袁三爷气的想吐血!

他也想早说!

可是能插得上嘴吗他?

“此事表小姐……”

“此事三老爷也要给我个说法才行,正好姑丈在此,我们把这事解决了才好。”

“我正有此意!”

袁三爷眼神不善,语气冷硬盯着金玉。

看来珍馐楼门口的告示确实有作用。

说起这事,还是满爹一手操作的呢!

在外人看来,金玉把侯府三房母女欠她银子的事大咧咧告知于众,并不许这对母女再踏足珍馐楼半步,完全是一个被家里宠坏的娇小姐做派。

大家除了鄙夷侯府三房外,只觉得金玉幼稚,绝不会他想。

不过,这也正是金玉想要的效果。

“看在姑丈的面子上,三老爷给我五千两银子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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