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元朗带着400名部下、邗辛负责看管俘虏的200名部下也押解着3000俘虏进城,林风叫廿三安排,将3000俘虏全部集中关押。

3000名俘虏不是小数目,瑗城牢房爆满了挤不下。廿三无奈,便把望楼和角楼全部利用出来,总算关押得下。

林风又对元朗道:“现在,你带着我剩下100人,和你的人一起,到城里去,把所有的木柴,包括木门、木窗、木家具全部取下来,但要给每一户人作好记录,等战争结束后,定当赔偿他。除此之外,要秋毫无犯!”

他又继续道:“你把取下的木材,全都放到箕子谷口,能堆多高,就堆多高。”

元朗听了,有些不解。

在他看来,他在瑗城,是占领者。就想是城内百姓,要杀要剐,也随意处置。现在林风取这些人家里的东西,还说以后要赔偿,他实在难以理解。

虽然不解,但元朗还是答应了。

元朗去后不久,满城里一片平静。

所有的居民知道瑗城被棘国占领,都胆战心惊,怕棘国人屠城。当元朗的人到了各家各户,宣读政策时,一个个都愣了神。心想不杀人就好了,抢点东西也是正常。现在还在赔偿,都觉得是开玩笑。

所以所有百姓都没当回事,拿了什么、记了什么,都没注意,糊里糊涂的看到士兵拿走东西,还没回过神来。

走在城内的街上,看到这一切,林风心想,在这样的时代,人命真如草芥,一般百姓能求苟活,就是幸福。要是他们生活在现代的中国,那不会感觉到有多幸福。

这时,他听到旁边的一屋子里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哭声。声音很轻,而且她自己明显在控制自己,不放声大哭。

林风停下脚步。

“净儿,不要哭了,让棘国人听到,可要杀了我们一家的!”一个老婆子的声音。

“奶奶,我——我不想哭,但忍不住!他——他,这棘国人还——”净儿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林风听了,感到事态严重,看到前面有一棘国士兵一边拖着一扇木门,一边在整理自己的裤腰带。

林风叫手下前去盘问,这个士兵满不在乎的道:“咋啦,俺就是把那萧国的娘们干了,又能咋的!”

林风听了,火冒三丈,一步上前,狠狠的给了这个士兵一耳光。

“你他妈胆打俺!”兵士大怒,刚要还手,认出是林风,赶紧收手,低下了头。

林风让手下把兵士带到那户人家门口。

这家有三口人,老头、老太和孙女,挤住在一间屋子里,没有了门,站在街上,屋里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此时,净儿正在轻声抽泣,老太在安慰她,老头则闷声不吭蹲在地上。

看到林风几个人站在门口,一家人大惊,老头儿和老太都来到门口,连连求饶:“大军,放过我们吧,放过我们吧!”

林风狠狠的盯了那个兵士一眼,轻声道:“老人家,我是林风,我是要给你们赔罪的!”

没想到,他的话一出口,老头儿和老太如五雷轰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口中连连求饶道:“林风,你饶了我们吧,你是棘国的天神,放过我们吧。”

看这两老人的样子,林风明白了,虽然在棘国和邗国人眼里,他如天神一般。但在萧国,他却如瘟神一样恐怖。

林风走上前,想扶两老人起来,没想到,两老人看到他走近,吓得连连后退。

林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刚才在外经过,听到你们的事情,我已经把那个坏人抓住了,你们请看。”

两个老人不敢抬头,屋子里哭泣的女子听了,抬着看到那个兵士,吓得直往炕角落里躲。

林风轻声道:“不要害怕,这个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我只是让你们指认一下,确认是他,我定会军法从事!”

三个人听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抬起头,愣愣的看着林风。

林风道:“马上将此人推到街上,斩首示众!”

他的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

那个兵士拼命想挣脱束缚,一边高声道:“林风,你不能这样,俺可是邗王子的人,今天,我还活捉了十多个萧国士兵!刚才进城,我也抓了两个守军。我是有功的,你不能杀我!”

林风手下押着那兵士,那兵士一路挣扎,引来众多人围观。

林风手下一路对周围的人道:“林风大人有令,棘国军队不论在何处,都要秋毫无犯,这个人强奸民女,公开处斩!”

那家的三人听到,忙跟了出去。

到了瑗城中心,林风对众人道:“我们棘国受天之命,必须行天道!这个人虽然有功,但功不能抵过,不管是谁,功劳多大,都不能欺负百姓,就算是欺负他国的百姓,也不允许。”

他继续道:“他刚才强奸瑗城民女,罪行严重,现当众斩首,以儆效尤!”

说完,他手一挥,手下手起刀落,将犯事的人斩首。

周围围观的人看了,都感到不可思议。

林风处决犯事者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瑗城传遍。棘邗联军所有人对林风更多了一份敬畏之心。

元朗带人到全城拆门,明显难度也更轻了。很多家人自己把门窗拆下来,放到门口,元朗只需用马车拉走即可。

到了凌晨两点,元朗已收完门窗。

包括看管俘虏的200人,林风留给廿三300人守瑗城,带着其余部众,来到箕子谷。

此时,元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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