邗国人哪里肯让棘好逃走,在后面紧追不舍。

“你干什么?你这个坏蛋,让我下来,让我下来!”棘好在林风的背上,用力捶打他的后背。

林风心想,这个女子真是不识好歹,救了她,不但不记情,还要打人。

他大吼道:“你再打,我就把你扔给那群人,看他们不把你吃了!”

棘好听了,往身后一看,邗国人大声喊叫着,在后面紧追不舍。

看到邗国人如狼似虎的样子,棘好有些害怕,便停止了捶打,也不挣扎,只是嘴里不依不饶的喊着“让我下来,让我下来”。

林风心想,这女子这般不识好歹,吓吓她才行,不然就算救了她,不但收不到一句感谢,可能还要受埋怨。

想到这里,他一把把棘好扔下背,大吼道:“好好好,我让你下来!”

然后他掉头就要作出逃走的样子。

棘好见状,赶紧跟在她身后。

但棘好体力实在太差,没跑两步,已是气喘吁吁。

林风拉着她的手,快速前进。这一次,棘好没有挣扎,任用林风拉着她。

但棘好速度太慢,林风看到邗国人就要追上,便拉着棘好,边跑边道:“要不要让我背着你,你太慢了!”

棘好没有说话。

“那我们就这样跑吧,被抓住就算了!”林风大声道。

“那你就——把我背上吧!”棘好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小。

“你说什么?”林风其实听到了,但故意大声喊道。

“你背着我跑”,棘好大声道,但声音里透露出有些不情愿。

“要请,要请我,不然我就走了!”林风看棘好的样子,故意要捉弄她。

棘好听了,干脆甩下林风的手,不让他抓住她。

林风见状,知道棘好宁死也不愿意说出那个“请”字,心想自己也差不多了,况且邗国人眼看就要追到,也就不再捉弄棘好,折身回来,一把把棘好背在背上,往前飞奔。

这一次,棘好没有挣扎,只是满脸通红,一方面是对林风捉弄自己有些恼怒,一方面是被这个不知哪里来的野小子背在背上,就算是父王指婚的元朗,也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林风和棘好本就对这一带的地形不熟悉,加之有追兵在后,两人慌不择路,眼看着山谷越来越窄,到最后,竟然被追进了一个死谷之中。

跑进死谷,林风眼看不对,忙转身回来,到了谷口,一把把长矛对准了他的胸口。

“小子,我们和你没有任何怨仇,我们只要棘好,你可以走了”,邗辛大声喊道。

林风慢慢往后退,眼睛盯着这群人。

这群人大约有四五十人,一个个身体彪悍,但手上拿的武器却让林风大跌眼镜:用磨尖的石头作矛头的木矛、石钺,唯一一把金属的武器,便是邗辛手中那把青铜剑,但这剑也已锈迹斑斑。

林风大脑里飞快的转动。从种种迹象看,他已知道,自己穿越了。

但这是什么时期?是刚刚进入青铜时代?

要知道,青铜时代早期,是中国夏朝初创时期。

林风想起背上的棘好身上穿的绮罗,难道在四千年前,就有那么好的丝织工艺?

再看面前那些人,身上所穿衣服,多为粗麻布织成,若要说年代,七八千年前就可能有了,比青铜时代还早。

林风不知道棘好是谁,也不认识邗辛。

那现在,是在夏初?

“把棘好交出来!”面前一个人把木矛往前一顶,大声喝道。

林风心想,不管这个什么朝代,也不管背上的女子是谁,更不管哪些人是好人,哪些人是坏人,现在棘好处于弱势,先救她才是。

他看到这里两侧山谷收拢,仅两三人能够通过,便慢慢把棘好放下来,道:“你退后,到山谷里面去。”

“那你呢?”棘好虽然对林风刚才的不敬有些懊恼,但也担心他。因为如果不是林风,她早就被邗国人抓走了。

“你不用管我,只要我在,我就不会让他们把你抓走!”林风大声道。

他的话音刚落,邗国的人大怒,几把长矛直刺过来。

林风忙侧身躲过,手中便已抽出饮血刀,用力一砍,便把几根木矛的矛尖斩断。

邗国人大惊,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利器,能够一下就把矛尖斩断!

几个人赶紧退后,后面的人又手持木矛、石钺,攻了上来。

林风手住腰上一抓,天獒杖已在手中,用力一甩,已有一米长。

他把天獒杖舞在手中,挡在山谷口。

邗国人哪里见过这样一种白晃晃的棍子,虽然口径并不粗,但十分结实坚硬,攻上来的木矛、石钺不但被挡住,一旦挨到,木矛被震开,石钺却被击得粉碎。

邗辛指挥手下的人,拼命往山谷里冲,但都被林风舞起的天獒杖挡在外面。

林风也只挡住众人,并不出手伤人,饮血刀锋利无比,只是斩断木矛的矛尖,也从未伤过邗国人。

这一点,邗国的人也看出来了,他们不知道这个人是何方神圣,功夫极强,手中的武器也威力无比,却又手下留情。

这和他们之前见过的所有对手都不一样。

不要说是在战场上,就算是日常的斗殴,打死打伤人,都是稀松平常的事。

然而,过于的仁慈,也让林风有些吃亏。邗国人没有伤亡,就可以用车轮战对付他。纵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渐显颓势。

一个邗国人用木矛向他刺来,虽然矛尖已被林风斩断,但前端仍很尖锐,林风一不留神,被刺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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