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黑蛇带来几个人都一起做了!”龙三脸上全是嗜杀之气。

他带着几个人,走到船员休息舱门口,嘣嘣嘣的敲了几下门。

“阿桑哥回来了”,休息舱里有人走了出来。

龙三向手下的人挥了挥手,几个人赶紧躲在一边。

开门的是三眼。他一探头,看到是龙三儿,感到很是意外,便问道:“阿桑呢?”

龙三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答道:“他在轮机舱里。”

“还呆在那里干什么,现在有电了,可以看A片了,他怎么还不回来?”三眼问道。

听了三眼的话,龙三计上心来。

他故作神秘的说:“他找了一个马子,就在轮机舱里,现在还正高兴着呢!”

“呵呵,还有这种好事。是哪个?”三眼的脸都笑烂了。

“你还管是哪一个,就是一只母猪都不错了,这些天,我们看他辛苦,便帮他找的。还不快去。等一下他完了,你接着上啊!”龙三儿催促道。

“哦哦,你们真懂事,好哎,好哎”,三眼回过头,对船员休息室的人说:“兄弟们,我先去爽了,阿桑泡了个马子,我也去爽一爽。”

“哎,三眼,三眼,等等我,我也要去”,船员休息舱里,有一个人忙不迭地穿着拖鞋直追了出来。

休息舱外,有一个狭窄的通道,一个人弯着腰,才勉强能通过。

这时,三眼已经出了门。强仔、烂仔、阿夺一拥而上,勒的勒颈,抓的抓手,抬的抬脚,把他往船舷边上拖。

三眼拼命挣扎,但被几个人死死控住,哪里动得了!

强仔看三眼动得厉害,挥起一刀,扎在他胸口上,然后抬起他的腿,扔到了海里。

“不要急不要急,一个一个来,大家都有机会”,龙三儿对船员休息舱追出来的小刀说道。

小刀追到了船员休息舱门口,刚出门,正好看到三个人把三眼扔进海里。他大惊,正要开口喊叫,被龙三猛地蒙住了嘴,拖了出去。

他努力挣扎,但手脚立刻被人给抱得死死的。

龙三儿勒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拧,他就断了气。

龙三挥了挥手,疯牛、贵仔上前,拖着小刀的尸体,扔进了大海。

处理好小刀后,龙三看到除了疯牛、贵仔外,其他几个人身上都溅了不少的鲜血。

他把自己身上带血的衣服一脱,叫上疯牛、贵仔一起,走进了船员休息舱。

强仔、烂仔守在门口,防止有人跑出来。

阿夺则到船舱口去望风。

“哥们儿,有A片看吧,我们兄弟几个也来凑凑热闹”,龙三儿瓮声瓮气的说:“那么多天了,老子喉咙都干的冒烟了。”

“哈哈哈,还喉咙冒烟了,我看你是下面冒烟吧”,休息舱里传来一个人的笑声。

“啥冒烟啊,是冒水”,又有另外一个人接话,然后大家都笑了起来。

进入休息舱后,门口的烂仔赶紧把门关上。

这时,只听到整个船员休息舱里,不可名状的声音不绝于耳。

龙三带着疯牛、贵仔,往里面走。

几个狭窄的床上,眼睛盯着前面的屏幕,眼珠都不转一下。

这就是船员的生活。据说,世界上家庭最不稳定的职业,就是船员。而船员中家庭最不稳定的类别,当是海员。如果还要把海员分个类的话,远洋海员的家庭是最不稳定的。这个群体的人长期飘泊在海上,很多人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妻子一面,人性使然,往往在船靠岸的时候,便会一头扎进烟花巷子中。

严格意义来说,貉龙号其实算不上是远洋船,但这些船员们仍然是长期飘泊在外,几乎都野惯了。而如今船在海上飘了那么长时间,船员们自是饥渴难耐。好在这些人还心有顾忌,不像龙三儿一伙人,毫无德性良知可言。

龙三儿看到,地面上扔了好几团揉得皱巴巴的、湿漉漉的纸,整个休息舱都弥漫着一股恶浊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头,对手下轻轻挥了挥手。手下的人会意,分散到几个船员的床边。

那几个人并没有觉得有异样。他们的眼睛一直都盯着面前的屏幕,哪里会注意其他人。

因此当龙三的手下出手时,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全都在床上被除掉了。

血腥味和之前恶浊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作呕。

龙三指挥手下把被残害的人全都裹在被子里,拖了出去,扔到了海里。

之后,他们回到了驾驶舱。

“现在把他们都收拾干净了,接下来该怎么办?”烂仔问。

“怎么办?”龙三儿咬牙切齿的说:“刚才幸好老子一路跟着,不然,就让这个船老大、黑蛇和玻璃花给做了。”

“那要不要把玻璃花也一起做了?”阿夺问。

“做?怎么做!船舱里那么多人。我们一起冲过去,把他们六个人一起灭了?”龙三儿反问道:“我们也六个人,他们也六个人,你们有把握解决掉他们,我们又能全身而退?”

“还有,那个中国女人,你看他当初空手从猪儿手中夺刀的动作,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她和那个叫阿玲的女人是一伙的,玻璃花替阿玲出头,我们做玻璃花,她会坐那里看着?”

“是是是,三哥分析得是”,阿夺连连点头:“那我们怎么办?”

“先就这样”,龙三说:“我们以后找机会。”

“以后找机会?”贵仔有些不理解:“今天晚上,我们把管船的人全都给做了,明天他们难免不怀疑我们,就算不说,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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