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恨朱和阿尼都受伤住院,恨朱受重,一直昏迷不醒。

林风担心恨朱,让乔嫣有些吃醋,就连李老师也从林风对恨朱的关心上,看出他和恨朱之间超过了一般的关系。

李老师看到林风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失落,从林风读本科时,他就很喜欢这个学生。之前,林风和乔嫣从石船下脱困出来,私订终身,他心里是十分开心的。

经过半年,眼前的林风,似乎心思转到了另一个女孩子身上,他不禁有些失落。

“风儿”,李老师道:“你知道刘远一伙人的事吗?”

听到刘远一伙的事,林风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了过来,道:“老师,刘远一伙怎么了?抓到了吗?”

李老师摇了摇头,道:“刘远一伙很狡猾,见势不对,就跑了。”

“那怎么跑得了呢?下山就只有一条路啊”,林风问道。

“什么只有一条路啊?连上山你们都可以爬悬崖,那些龟儿子下山还没有办法吗?”阿鲁接过话去。

“阿鲁——,说话斯文一点嘛,这么粗鲁,哪像一个女孩子的样子”,阿摩羯呵斥道。

李老师笑了笑,继续道:“阿鲁说的没错,石塔周围雾大,刘远一伙人在大雾的掩盖下,偷偷的跑了,徐警官他们连人影都没有看到。”

“就是”,阿鲁又接过话头:“本来徐警官他们在上山的关隘处安排了人手,但刘远一伙人根本就没有通过小路下山,后来经过搜索,就在小路旁边不远的地方找到几根绳子,刘远一伙人就是把绳子绑在树上,下了悬崖,跑了。这些个龟儿子。”

阿鲁话说完,发现自己又说了脏话,吐了吐舌头。

李老师道:“在石城山上,我带着徐警官,到处走了走,拍了一些照片,收集了水母、桃花蛊、碎玻璃、落魄的身体组织等一些物证,就赶到医院来了。”

对于刘远一伙全身而退,林风感到心有不甘:“就算他们跑了,没有痕迹吗?没有气味吗?没有动用警犬去搜索吗?”

李老师道:“你说的没错,他们确实也用警察搜索了一番。但刘远一伙人十分狡猾。在石城山下有一条小河,他们趟水走路,就再也查不到他们的气味了。”

“就连他们的车也扔在山下没要了耶”,阿鲁忍不住,也补了一句。

“但是,他们有没有监控?应该有吧,不然他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呢?”林风问。

李老师笑道:“风儿,你看你,不要激动嘛,反正我们都救出来了。”

林风也感觉自己情绪确实有些激动,那是因为恨朱。

虽然李老师他们已经救出,但他和恨朱一路走来,和刘氏家族的人多次交手,他好希望通过这一次,能够把刘氏家族的人挖出来。更何况这次恨朱重伤,也是刘氏家族的人干的。

他平复了一下情绪,对李老师说:“好在你们终于救出来了。只是,这刘氏家族的人太坏了,我想把他们揪出来。当初我的战友在荒岛上被失魂落魄攻击,牺牲了。我想,可能就是刘氏家族的人干的吧。”

李老师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风儿,这刘远一伙人十分狡猾。听徐警官说,他们在山上没有安装探头,应该是故意为之,就是防止我查到他们的影像。”

阿鲁有些不服气,对李老师道:“啥狡猾哟,屁!没啥了不起的!你不是说过,警方找你、李乔嫣和申列平,根据你们的描述,画了像作比对吗?”,

李老师道:“没那么简单的,虽然画师的水平很高,我们觉得画得和本人差不多,但徐警官说,用人工智能进行画像比对,现在很难捕捉到精确的、差异化的数据,所以比对时间很长,比对出来的结果可能也不理想。”

听了李老师的话,林风点了点头,画像比对他知道,确实很难比对出来。

但他还是感到心有不甘,问李老师道:“那当初我们在救你们的时候,刘远一伙人都在山下,他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呢?”

听到这里,阿尼笑了笑,道:“风哥,我在想,他们在山上肯定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那个吹奏箫的人。你想一想,刚开始落魄攻击我们的时候,刘远一伙人还没有赶到,肯定是吹奏箫的那个人首先发现我们,再通知刘远。刘远还没到,他召唤出了落魄,就先行攻击,把我们困在石塔中了。”

“啊,你们把我们的病房当成餐厅了是不是?”

众人正在边说边吃饭,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大家没注意,被这突如其来的高分贝声音吓了一跳,循声看去,从房门外走进来一个护士。

“快点快点,把东西都收了,怎么回事儿了?那么多人在这里吃东西,我们都说了,一个病人只能有一个陪床的,你们那么多人来干什么呀?还有,不要那么多人聚在一起吃饭,把我们病房弄成什么样子了?”护士噼哩叭啦,一顿数落。

“快点,收起来,收起来”,李老师赶紧放下碗筷,招呼大家把饭菜收起来。

“男士都出去哈,我们医生马上要来查房了”,又走进来一个护士。

紧接着,从病房外走进来一群人。走在最前头的医生手里拿着一个病历夹,走在恨朱的面前。

一个护士高声的叫道:“35床,35床的家属在不在?”

林风赶紧回应:“在!在这儿!”

对于林风来说,这几乎是他本能的回应,不仅是因为他和恨朱已在青海举行过藏式婚礼,更在于他的心目中,恨朱已经是生死相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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