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氏家族的人全都跳进了万丈悬崖,林风大为吃惊。

当他第一个追到悬崖边时,看到悬崖下云遮雾绕,哪里还有人影。

恨朱、吉环也已赶到。

这时,只见一股青烟从悬崖下冒出。

“不好”,吉环惊呼一声:“他们要毁了通道!”

话音刚落,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悬崖两侧的山岩齐齐地掉了下去。

“快撤——!”吉环叫道。

他们脚下的地面,也开始往悬崖下缓缓滑动,他们忙全力后退。

林风走在最后,只感到脚下的地面不断崩塌,似乎是追着他的脚步,要让他跌进悬崖。

林风拼命往前赶,但因为脚下的地面在不断坠落,根本使不上劲,眼睁睁看着地面的裂缝一直往前延伸到了一丈开外。

轰隆一声,他脚下的一整块地面开始往下掉落。

林风奋起往前面跳去。

只差一尺的距离,他还是没有够着,脚下一空,就要掉落下去。

林风忙抓住悬崖的边缘。

此时,地面已经停止开裂了。

恨朱、吉环回过头来,没看到他的人影,急切地跑到悬崖边上,却看到一只手抓着崖顶的石块,挂在悬崖外,顿时松了一口气。

“放心,我死不了!”他喘着粗气笑道。

林风正欲往悬崖上爬,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在这一瞬间突然发生,他抓住的石块松动了!

林风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随着松动的石块摔落了下去。

这时,林风看到眼前鞭影一晃,是恨朱的灵蛇鞭!

他忙伸手去抓,只差那么一厘米,他就能够够着灵蛇鞭的鞭梢。

然而,却也就这短短的一厘米,让他无法抓住这根救命的稻草。

林风的身体和石块一样,直直地往深不见底的悬崖下掉了下去。

“风哥——!”

“林大哥——!”

从悬崖顶上传来恨朱和吉环绝望而悲伤的呼唤。

这时,从悬崖下方,一道炫目的白光乍然迸出。

掉落在林风下方的岩石,也猛地往他飞过来。

林风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觉得身体像树叶一样,被强劲的狂风刮起,往悬崖顶飞了上去。

他只觉着眼前一晃,便从站在悬崖顶上的恨朱、吉环眼前掠过。

回过头看,是两人瞠目结舌的样子。

刚飞过悬崖顶,林风就觉得身下的风力突然变轻,身体猛地开始下坠。

那些和他一起被刮起的石块,也扑嗽嗽往下掉。

地面上的众人忙蹲在地上,双手遮头,躲避从天而降的石雨。

林风大叫着从空中往上掉,人们都无暇顾及他。

只听扑通一声,林风重重地摔落地在上。

这时,石雨也停止了。

恨朱、吉环飞跑了过来。

“哎哟!”林风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叫道:“痛死我了,都没有人接住我——!”

恨朱、吉环见他没事,顿时放下心,开心地笑了起来。

“吉环,快带我们去拦住刘氏家族吧!”林风一心想要抓住族长。

吉环摇摇头,道:“风哥,不行了,这个通道已叫他们给烧了,不能再走了。”

“那其它的两个通道呢?”林风急忙问道。

“也不行,那两个通道距离墨海很远,赶过去,他们早就逃走了!”吉环道。

林风和恨朱都感到非常遗憾,但事已至此,也只能作罢。

他们回到追风堡,惊喜地看到,老毕摩已经神采奕奕地坐在椅子上,一脸慈祥。木甲跪在他面前,一边叩头,一边说着什么,而阿泰则满面怒容的坐在一旁。

“你这个奸贼,还不快滚!”吉环冲上去,扬起青鸟杖就要打。

木甲不闪不避,老毕摩忙起身拦住吉环。

“算啦算啦”,老毕摩道:“木甲是为奸人所蒙蔽,现在已把什么都告诉我了,况且他助我们夺回追风堡,而今又给了我解药。他已经彻底悔悟了,我们也不要再追究他了。”

“木甲”,恨朱厉声道:“既然你已悔过,还不把刘氏家族的底细交代清楚?”

“是——”,木甲惟惟喏喏。

为了不耽误时间,老毕摩让吉环带着追风堡的人,和恨朱、林风一起,在木甲的引领下,前往刘氏家族的藏身之处。阿泰身中铜尸水毒,仍须静养,也就没有去。

据木甲交代,刘氏家族在凉山的据点,位于喜德县光明镇,被刘氏家族称作北堂。堂主刘震声,就是在追风堡和木甲对阵的那个壮硕的中年男子,住在光明镇边的一个四合院内。

光明镇距离小相岭有数十公里,当他们赶到时,刘震声的四合院已被一把火烧得一干二净。

恨朱摇头叹道:“北堂自此覆灭了!”

记得刘氏家族西堂覆灭时,也是一把火烧了刘家楼。看来,这刘氏家族的人烧了宅院,也是提醒本堂的人马,不要再到此活动了。

他们只得回到追风堡,阿泰告诉他们,他已安排人到墨海通道入口。结果发现,追风堡外堡的人根本就没有死伤。原来,外堡的人按吉环的安排,赶到墨海时,木甲早已带人进入了追风堡。在刘氏家族逃到墨海时,外堡发起阻击,但根本不是对手。好在刘氏家族对他们也没有兴趣,只是击退他们后,便急着撤走了。

林风把追风剑交给老毕摩,又把自入蜀都取剑以来所有的一切,都告知了他。当说起在追风堡墨海通道出口塌陷,林风被狂风吹起的离奇经历时,阿泰忍不住道:“老毕摩,那道白光也一定是制造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