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食人鼠群中被噬咬了几口,不知为何鼠群停止了对他和恨朱的攻击,只围在他们周围三米开外。林风和恨朱准备就此逃离落虹神殿,此时,恨朱回头看到了什么奇怪的景象,惊讶不已。

林风也回头去看,眼前的情景也让他感到奇怪,在青铜鼎和青铜神树上的火云,此刻不知为何消失了。只不过由于之前的烧灼,青铜鼎和神树都还周身火红,但却比之前暗了许多。他这才发觉周围黑暗了下去,伸手把百页球转了一下,夜明珠光迸出,大殿顿时又亮堂了许多。

“那是怎么回事?”林风问道:“怎么那火云消失了?”

他突然意识到问也是白问,紧接着说:“恨朱,这落虹神殿也太奇怪了,说不清楚是什么问题。”

但这次恨朱却说:“你说,这会不会和那些老鼠停止对我们的攻击间有什么关联?”

对呀,自他们跳入鼠群后,鼠群刚扑上来咬了两口,马上就退去了,紧接着,这青铜鼎和青铜神树上的火云也消失了,会不会两者间存在什么关系?

林风问道:“恨朱,你不是说那些巫师们没有说过这些老鼠、还有火云的事吗?”

恨朱不解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如果按照他们交代你的打开宝鼎的方法,就不会出现火云了呢?那些老鼠是不是就不会攻击我们了呢?”

恨朱还是不解地望着他,点了点头,道:“但是那火云宝鼎不是先就被东洋人用炸药炸开过了吗?我们再去,机关已经被破坏了呀?”她一下子说起这青铜鼎的名字叫“火云宝鼎”,林风想想也贴切,那么旁边那两棵青铜神树,称之为金灯神树,可能也更合适。

林风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有些发散,于是回到正题,对恨朱说:“虽然破坏了,但它们毕竟是上古神器,所以一定有其通神之处”,他说:“不然,为什么会叫你滴血打开火云宝鼎呢?”

恨朱想想也有道理:“那你的意思是,因为当初我没有滴血在宝鼎上,所以火云才会出现?”

林风点了点头:“对,而且也正因为如此,那些老鼠才会攻击我们。”

恨朱大为惊讶:“那你的意思是,那些老鼠现在不攻击我们,是因为刚才咬伤我,尝到了我的血?”

“对,而且,那火云宝鼎也可能是因为感受到你的血液,才会熄灭的!”林风道。

虽然他也觉得自己所说的不可思议,但这里不可思议的东西太多了。首先是落虹潭上的彩虹需在吹起王族的碧篾竹丝才会出现,神殿的入口会根据彩虹的高度在潭水中的倒影移动位置,再后来的火云宝鼎和金灯神树无缘无故地冒出火云,还有伤人的老鼠咬了他们两口后突然就住了嘴。这一切似乎只有神灵才能做到的事,都在这里一一出现。所以,虽然他一直不喜欢套用别人的章法,却不得不套用一句别人都用烂了的话来说,那就是:一切皆有可能!

对,这句话再贴切不过了!

而且,血机关在历史上,也有使用的记载。通过老鼠啮咬来做的血机关,比起那些机械血机关,应该还要可靠得多。毕竟在古代,机械能够识别不同的人的血液,从技术上来说,是不太可能的,那个时代,哪里有这种先进的技术。但通过动物来识别不同人的血液,倒更有操作性。就像狗能够通过鼻子,识别不同的人走过的路的气味一样。血的气味,比走过的路留下的气味,应该要浓得多吧。

“哇哦,哇哦——”,背上的阿三突然躁动起来,把林风吓了一跳。

“阿三,怎么了?”恨朱问。

“哇哦,哇哦——”,阿三指着大殿左侧的一角,在林风肩上上下跳动,很是兴奋的样子。

顺着阿三手指的方向,他们看到,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密室。

地上的老鼠不知什么时候,也让出一了条路,从他们脚下,一直密室的入口。

林风和恨朱走上通道,老鼠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们走过。这场景颇像他以前见过的,噢,好像在盛大的开幕式上,两旁的礼仪小姐盯着重要人物走上讲坛的样子,只不过,这次分列在两旁的不是仪态万方的礼仪小姐,而是一团团灰不溜秋的、贼眉鼠眼的礼仪鼠小哥、鼠小姐,而在中间走的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而是两个几乎不为人所知、数次被追杀得狼狈不堪的小人物而已。

想到这里,林风觉得有些幽默。

看到他满脸笑容的样子,恨朱问:“你笑什么?严肃点。”

听她这么一说,林风觉得更是好笑,还严肃点呢?忍不住笑出声来。

“嘻嘻嘻”,肩上的阿三也跟着他笑得前俯后仰,差点坐他背上跌下来。

恨朱有点生气地看着他们,林风也觉得阿三这笑得有些奇怪,回头看着它。阿三见林风和恨朱盯住它,马上又不笑了,但和他一样,是在努力敛住笑容。

恨朱怒喝道:“你们俩怎么没个正形?笑什么?”

林风可不敢对恨朱说起笑的原因,这神殿里的老鼠一定是她老祖宗喂养出来的宠物,今天摆出这阵势,的确应当烘托出她们僰人王族人神同崇、万物共敬的氛围,但他这一笑,简直就如在严肃庄重的场所上笑场一般,实在有点不应该。

恨朱狠狠地盯了林风和阿三一眼,回头继续朝前走。林风看着阿三,它一手指着旁边那些老鼠,一手紧紧捂住嘴,想要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笑,看来它也与他的感受是一样的。想到这里,林风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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