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林风往神灯处一跃之后,不仅他没有驱赶老鼠,连恨朱都因为担心他和救他,停止了驱鼠。

此刻,那些老鼠比之前围得更近了,之前还只是看到它们灰蒙蒙的身影,现在眼前已是一片绿豆眼睛,在夜明珠照射下闪着精光。

恨朱灵蛇鞭一挥,从鼎中拉出一具鬼子的干尸,扔到前面。

那些老鼠朝着干尸扑了上去,只几秒钟时间,那具干尸便成了骨架。

看到这一切,林风唏嘘不已,如果刚才他掉落在鼠堆里,恐怕还没反应过来,就成了骨架了。

趁老鼠噬啃鬼子尸体的间隙,林风也脱下上衣。他惊讶地发现,全身上下的衣服,本在落虹潭潜水时,被浸得透湿,但不知为何,短短的时间内,却完全干了。但此刻形势危急,他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他把衣服绞成条,挥舞起来,和恨朱一起,立时把老鼠的包围圈往外逼开了两米。

“恨朱,那神树有点古怪,我最初摸过那黄金灯,是冰冷的,但刚才跳过去时,那黄金灯却是滚烫的。所以我一下子被烫得没抓住,掉下去了。”林风边赶老鼠边说,这时他感觉手上疼痛不已,一看,刚才在黄金灯一烫之下,竟然烫了一个半月形的疤,在挥舞衣服驱赶老鼠时,烫疤被挣裂,里面浸出血来。

“谁叫你那么不小心的!”恨朱看到林风的伤,恨恨地大声凶了一句,但又抓住他的手,关切地问:“没事吧?”

“啊,啊,好痛,我觉得手好痛,哎哟,整条手臂都痛,哎哟,完了,我怎么全身都痛,痛死了!”林风一脸痛苦地对恨朱说。

“啊,你怎么了,怎么了?”恨朱十分紧张,眼里似乎有一丝泪光闪过。

“哇,没事!”林风把手从恨朱手里拉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嘻皮笑脸地说:“逗你玩的,风大爷岂是那么弱不禁风的人,一点烫伤算啥?小Kiss。”

“你?你这个坏蛋!”恨朱一下子转过身去,背对着林风,嘴里嘟哝着:“你再这样没正经的,我不理你了!”说完后,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咦,那些老鼠怎么跑了?”这时,林风突然发现,原来攻击他们的老鼠像退潮的海水一样,正在急匆匆地退却,有的嫌顺着鼎壁往下爬太慢,干脆从鼎上直接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