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日不如撞日,导演大腿一拍,决定趁着这个热度,直接官宣了谢延和林舒遇两位新的嘉宾。

海报是临时赶出来的,但是效果并不输于一张图大几千块的美工,不知甩了某些公司几条街。官博总共放出了四张图,其中两张属于另外一组嘉宾,剩下两张则是他们三人的。

当然,与林舒遇发出来的自拍一样,两张照片同样是谢延和林舒遇一张,宁柏川自己一张。

海报用的是谢延握着林舒遇的手指导他把鱼放进锅里的那一幕,虽然动作暧昧,但后期采用了暖黄的色调,让照片多了一种温馨的烟火气,少了一点粉红泡泡。不过看到海报后,还是有不少CP粉集体尖叫,超话里更是盖起了新的高楼。

宁柏川的那张是他坐在谢然的床上认真地听他弹奏吉他的画面,夕阳从窗外跌落,画面上还能看清细小的灰尘,谢然的连一半陷在光里,一半陷在黑暗,脸上分出一条鲜明的分界线。宁柏川侧着脸,眼睛都似琥珀一般,脸上的线条分明利落,整个画面都像是上世纪的旧电影,很难不让人发出赞叹。

“我不服!为什么要弄得我像个电灯泡似的?RC队友情不香吗?我俩从前不也是大势CP吗?”宁柏川把酒杯敲在玻璃桌面上,不满地喊道。

节目录制结束的当晚,谢延和林舒遇便在宁柏川的邀请下来到了这家名叫“Mercury”的清吧。

Mercury位于A市的一条古街上。这里以河成街,临河建屋,青石板铺就的狭窄小路蜿蜒延伸,颇具江南水乡的味道。清吧人少清静,几乎只是富二代老板用来会友的地方,偶尔也会来几个游人,但基本不指望能营业多少。

据说是因为谢延他们当时和酒吧里的乐队一起拍过综艺,这才和老板结下了这么一个缘分。

谢延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事实上我和陆凉的CP粉更多。”

说着,他拿出手机,找到了一张对比的图。RC四个人总共六对CP,世态延凉的粉丝数常年高居榜首,排在第二的是赵嘉齐和宁柏川的CP超话,第三才是宁柏川与陆凉的。

宁柏川“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舞得越嗨现实越假,平平淡淡才是真。”

然后,谢延又拿出了一张图——微博CP超话排名,第一是不延而遇。

他指了指林舒遇,又指了指自己:“真的。”

宁柏川:“毁灭吧。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是过河拆桥,东郭先生与狼。”

谢延垂眸盯着手中的玻璃杯,目光从金棕色的酒液上慢慢划过,压了压嘴角没有说话。

“小心我偷偷把你卖了。”宁柏川嘟喃了一句,低头贴着杯沿抿了一小口,偷偷瞄了林舒遇的脸。

接收到他的视线的林舒遇也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过来宁柏川说的这些说不定和他也有关系。

“是谢延的什么黑历史吗?”林舒遇揶揄着,朝宁柏川凑近了一些,“可以趁他不知道的时候悄悄给我。”

宁柏川刚抬起眼来看他,还没对谢延露出准备好的挑衅的笑,旁边的气息就突然消失了。

林舒遇被谢延抓着手腕硬生生地扯离宁柏川的身边,大腿都与对方撞在了一起。谢延凉凉地瞥了宁柏川一眼,又转头对林舒遇说道:“别听他的,他嘴里没真话。”

“谢延你这是诽谤!”

被谢延这么一说,林舒遇反而更好奇宁柏川想和他说的事情。能让谢延这么紧张的,一定是一个十分好恰的瓜。

谢延又瞪了宁柏川一眼,后者不爽的反瞪回来,空气一度十分微妙,直到清吧的老板走到他们的桌子边上,俯身对靠走道的谢延说了些什么,宁柏川才见缝插针地挪过来,飞快开口:“其实谢延他……你干什么!”

“邀请你去唱歌。”谢延站起身,抓着他的胳膊把人拎了起来,然无视了他的挣扎与拒绝,直接把人拖走了。

林舒遇:“……”

打断人听八卦是要遭雷劈的。

走到半路的谢延回头看了林舒遇一眼,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轻轻眨了眨眼。

林舒遇的气瞬间就消了大半。

他好看他有理,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那个男人在架子鼓后坐下,谢延动作自然地拿起了吉他,然后把话筒塞进了宁柏川的手里。Mercury虽然清静,但是音乐设备都是实打实的高档货,谢延上手一摸,就知道老板肯定是花了大心思。男人敲下了第一声鼓点,随后伴奏流出,谢延的手也搭上了吉他的弦。

是今天下午听过的那首《风走了》。

宁柏川贴着麦唱出了第一句歌词,他的声音和流浪者的主唱不太相同,是更为清澈和细腻的音色。即使是同一首歌,却产生了不同的两种感觉。流浪者的《风走了》是海边粗糙腥咸的风,而宁柏川的是悠然宁和的山风。

他们仅有的听众是清吧的调酒师和服务生,但每个人的神情都像是对待一个盛大舞台一样的认真。

初春的风穿过古街,从窗外灌入,林舒遇的视线落在谢延的脸上,正好抓住了他投来的视线。昏黄灯光下,那双眼睛只剩下清澈的光,所有的爱意与情愫都藏在了里面,比春水都还要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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