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只是馋他的脸,但我今天听到他的声音都心跳加速”

“没问过,我朋友说他是直男,虽然我觉得不像,毕竟en都那啥过了,一般直男做不到这个程度。他很少会表露出情绪,我感觉他更像是把我当哥哥。”

几秒后,评论区又多了一条新的消息。

有一说一,只要楼主够好看,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那我的前途应该是一片光明了。林舒遇偏过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默默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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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懂是不是剧组刻意整他,第二天的安排只有剧唯一的那场床戏。

温平兰虽然是下面那个,但却是那种与众不同的0。大部分耽美中都是受不让攻上床,他就比较厉害了,他才是那个没得上床的人。

他和裴阙的第一场性*完由他主导,虽然两个人都是没吃过猪的小处男,但温平兰凭借着从小在军营里和一群壮汉插科打诨得来的经历把裴阙撩拨得顷刻间缴械投降。

林舒遇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真等这一天来到的时候,又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他把这些归咎于自己对谢延的非分之想。

床戏这个东西,只要双方都没感觉,它就是一场戏。可现在他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谢延,一切就显得不一样了。

万一自己在拍戏的过程中产生什么不可描述的反应,那他这辈子都别想洗清了。

林舒遇只穿了一件单衣,头发还向下滴着水,周身的热气碰到寒冷的空气,顿时化作了乳白色的水雾。

“你俩都别害羞,放开一点,都是纯爷们该看的也都看了。”陈辰清了清嗓子,摸着鼻子说道,“就是滚两圈的事,你们实在不行就假装在打架吧。”

林舒遇:“……”

他第一次见能把床戏解说得这么清奇的导演。

谢延散着头发坐在了榻边,手上还拿着一本书。

布景是温平兰的营帐,摆设不多,但却因为几条悬挂着的薄纱多了几分暧昧旖旎的感觉。

“清场吧。”陈辰说完,在场的工作人员迅速离去,整个帐篷中只剩下了导演和摄像。

林舒遇深深呼吸了几口气,赤着脚踩上地面的软垫,眼角轻轻往上一勾,流露出几分笑意。

“这书还能有我好看不成?”林舒遇捏着书封把它从谢延的手里抽出,随手一晃丢在了不远处。他压着谢延的肩膀将他带到榻上,另一只手去勾他的腰带。

谢延握住了他的手腕,像是制止。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林舒遇轻声笑了一下,语气有些落寞。

“你知道那支箭扎进我胸口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温平兰有约未赴,若以命相赌,该有人为我伤心了。”

“裴阙,我的裴大人,你能不能疼疼我,也好让平兰了却一桩心事。”

所有的话语都淹没在了亲吻里。

林舒遇眨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谢延的脸,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帷帐落下,谢延的头发铺在床上,肩头的衣服散了下来,身最脆弱的地方都暴露在了林舒遇的眼下。

他的视线是压抑的,牢牢地锁住林舒遇的眼睛,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仿佛身肌肉都在用力。

“温平兰,我也害怕。”谢延沙哑着声音说道,他的眼睛里沾染了情欲,眼角微红,不再是触碰不到的水中花镜中月。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交握在了一起,林舒遇的吻落在谢延垂落的眼皮上,似乎还能够感受到一点震颤。

薄纱落在了林舒遇的身上,他揽着谢延的腰,同他一起在床上滚了一圈。谢延始终僵直背,和他保持着若有若无的一段距离。

这场床戏一遍就过,陈辰的声音刚刚落下,谢延就立马推开林舒遇,在床边坐起。

后者抬起头,看到了他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他又恢复到往常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甚至比之前还要平静,像是雪山上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早已摆脱了一切世俗情趣。

“谢延……”

“我去喝口水。”话落,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啊,脚步急促,像是后面跟了个洪水猛兽。

陈辰瞅了眼谢延的背影,又望向林舒遇,笑呵呵地打着圆场:“害羞了。”

“我知道。”林舒遇轻声说道。

作者有话说:

开窍了。这周日入v???提前感谢大家的资辞,秋天到了绪某人还没能喝上奶茶暗示

顺便感谢各位的鱼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