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的妹妹舛羟,转眼长到了十岁,被送到阴山非攻学院学习。冒顿在月氏期间,每个月都会抽出时间去看她,冒顿总怕她在学校吃不好,穿不好,给她带好多吃的,用的东西,最时髦的衣服。但是冒顿前脚走,舛羟后脚就把他送的东西送同学,她对冒顿给的东西得知容易,送之豪爽。如果冒顿知道,他会伤心,因为那都是冒顿精心专门为她挑选的。

与舛羟一起学习的有一位美丽的师姐,很知道礼尚往来。每当舛羟送给她吃穿用戴好东西时,她也还送给舛羟,渐渐地她俩成了好朋友。但是,她俩像是心有灵犀,彼此从不打听对方的家庭,她俩互相的称呼是学姐,学妹。

一次,学姐来给她送东西,刚要离开,正好赶上冒顿进门。

两人打了个照面,学姐见到冒顿时,她眼前一亮,脚似乎迈不动了。

那时的冒顿长成了一米八六的大个子,他有四分之一中原人的血统、四分之一希腊人的血统、四分之二匈奴族人的血统,他往那一站英俊潇洒,迷人帅气,颇有他祖上熏育的气质。冒顿不大爱说话,这更使他在女人面前魅力四射。其实他不说话反而对追求他的女人是件好事,因为他说起话来咄咄逼人,尽扫女人颜面,他可不像熏育会哄女人。但是,有一个人除外,那便是他的妹妹舛羟,冒顿对舛羟是个昏君,不仅哄,而且无底线地爱。

舛羟的学姐见到冒顿立马被冒顿迷住了,她很想认识冒顿,于是她对舛羟说:“学妹,这位贵客是什么人?”

舛羟回答:“他不是贵客,是我哥。”

“你亲哥吗?“

“当然是我亲哥啦!”

“你俩一点儿都不像!”

“谁说不像!你看像不像!”舛羟说着,跳起来搂住冒顿的脖子,把脸凑到冒顿的跟前比着。

冒顿来了个大红脸,他假装生气地说:“舛羟,别胡闹!松开手!”

舛羟撒娇地说:“不松,不松,就不松!”

学姐在冒顿面前扭着腰肢,用手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羞答答地看着冒顿说道:“有哥哥真幸福!”

“你没有哥哥吗?”舛羟单纯地问。

“没有,我只有弟弟!”

见学姐没有要走的意思,舛羟一只手搂着她哥哥的脖子,一只手往外推着学姐说:“学姐,谢谢你的礼物,我哥和我有事要说!你先走吧!”

学姐说:“好吧,那我明天来!”

就在学姐要踏出舛羟门外的功夫,而冒顿举起手要松开舛羟紧紧搂着他脖颈的手臂时,学姐看见了冒顿腰间别着的鱼玉佩,即雕刻成一条鱼样式得玉佩,那是乌孙公主专有玉佩。

罗兰朵奇怪,她想:“舛羟的哥哥和乌孙公主有什么特殊关系?他佩戴乌孙公主的佩饰,难道他是乌孙公主的男人?“

学姐几乎是被舛羟轰走的,学姐泱泱不快地走了。

转天学姐一早又来了,这次见到舛羟她主动做了自我介绍。她说:“我叫罗兰朵,是呼揭人。”

原来她就是罗兰朵,舛羟知道这个名字,她是校最美的女生,从来到阴山学习,就听见人们不停地说着阴山最美丽女人罗兰朵,她是所有男生的女神,“难怪她那么美”,舛羟想。

罗兰朵接着说:“我在这里学习已经三年了,我今年十五岁,再有两个月我就得回家了。你叫什么?”

“我叫舛羟,我十岁,刚来这里。”

罗兰朵说:“我知道你刚来,以前从来没见过你。你哥还在吗?”

“昨晚就离开了。”

“你哥常来看你吗?”

“不常来。”

“他下次什么时候来?”

“一个月以后,我哥一个月来一次看我。”

“他下次来的时候你能告诉我一下行吗?”

“你找我哥有事?”

“我有样东西送给他。”

舛羟说:“什么东西。”

“是写给他的一封信。”

“好吧!”

“舛羟,你认识勾手吗?”罗兰朵问。

“勾手是什么?”

“蛇蝎人。”

胡人管女狐狸精叫蛇,管善于迷惑女人的男人叫蝎。

舛羟嘴上说“不认识“,但是她心里想罗兰朵就是女勾手,她想勾冒顿。

“我认识一个超级女勾手!”

“她是谁?”

“你真不知道?”罗兰朵特意不回答,而反问舛羟。

“不知道!”

“她是你哥的未婚妻!”

舛羟听说冒顿有未婚妻脑袋“嗡”了一下,她想说冒顿没有,可是如果万一有呢?于是,舛羟没说话,她想回头亲自问冒顿。

“你不回答就是承认了,对不对?我是为你哥好,不骗你,她真的是女勾手!”

“你说的是谁?”舛羟终于问道。

“乌孙公主猸葚!”

“猸葚不是许配给大宛公子了吗?”舛羟问。

“不是!猸葚是许配给康居公子,不是大宛。”

“是大宛,不是康居。”

舛羟和罗兰朵就康居与大宛争执起来,还是罗兰朵年长几岁,她扭转话题道:“不管她许配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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