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彦堂之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那股微香,许卿十分安心地闭上眼,搂着彦堂之的脖子,用脸蛋去蹭彦堂之左耳,气声叫他叔叔,央求他带他去洗澡。

彦堂之托着许卿后臀,把人带进浴室,放在流理台上。

他回身要去放水,手刚一抽离许卿的腰,就听许卿黏乎乎地一声抗议,登时被拽住了手。

彦堂之复一转身,就看见许卿湿润的唇微微张开,眼色迷离地望着他。

“别走……”许卿悦耳的少年声线流响在浴室内,他眼巴巴地望着彦堂之,下一个字眼没发出声音,彦堂之却看清了许卿的口型。

许卿对他说,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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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里水才放了一半,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的身影便透过落地磨砂的玻璃门,朦朦胧胧地显出了交融画面。

许卿喝醉了要得凶,坐在彦堂之身上做骑乘,白皙透彻的小腰身动起来活像只妖精,一边啃咬着彦堂之的肩膀,一边饥渴地吞掉那根巨物。

彦堂之搂着他后腰,不让他滑到水里面去,他很有耐心地微扬着嘴角,慢慢感受着许卿的皮肤逐渐变热,近距离看着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染上情欲的颜色,等着许卿一点一点地在他眼前失控。

许卿骑了没一会儿,腰腿都酸软下来,他负气地从彦堂之身上爬起来,手才抓住浴池边角,突而间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还没反应过来,彦堂之就将他压在身下,让他双膝跪在水底,以后入的姿势,再次坚挺贯穿了许卿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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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事后过三日。

许董被强制接进紫荆庭被迫休养。

秦秘书有点内疚,坐在军区装潢肃穆的作战室里吃蜜瓜的时候,忍不住寻思是不是该去看看许卿。

可当他晚些时在饭桌上听某个痞子样的高级军官说起早前京城里的一则趣闻时,秦楚陡然察觉,他那一状兴许也没告错。

那则趣闻的内容是,北方、城际两家超大型企业的掌舵人,权势一手遮天的彦家二少彦堂之,在一场突然宴请的筵席上,让属下人用茅台混着伏特加,强逼南郊市政一名姓刘的官员喝下去二斤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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