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许卿也想不通,彦堂之那老东西怎么会对漫无边际的科研项目起了兴趣,他麾下北方、城际两大企业的重头都在实业上,即便德国那边投着一家研究所,那也是打着国家的名义,用来研究武器的一块地方罢了。

话说回来,这家叫朗廷的基金组织,国内的总部似乎设在海城。

那应当是他离开以后才迁入海城的新兴企业了。

用这样短的时间就站到海城经济一块的佼佼者行列,想必这背后的人,本事不一般。

硬着头皮答应跟彦堂之去海城参加那场招商晚宴的时候,许卿心里已经隐隐有些不安了。

他当然对彦堂之的手腕及实力再清楚不过,可是那不是别的什么地儿,那是海城。

彦堂之这样大张旗鼓地带着他回海城,那不就是在打许逸城的脸吗……

这老东西到底有没有把他还姓许的这档事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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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往海城的专机上,许卿不搭理人,独自坐在座位上,心不在焉的琢磨事。

他想是想事情太入神,连彦堂之什么时候撂下文件坐到他旁边的都没发现。

下巴上突然一热,许卿的脸被扳了过来。

那双形似桃花一般勾人的眼睛恍惚间还没从意绪里摘清出来,眸子里含着三分水气,似醒非醒,迟缓地在近距离下望向彦堂之的刹那,眼中水色似琉璃。

“叔叔?”

“——唔!”

彦堂之吻上去的动作让许卿措手不及。

被彦堂之放平座椅按在上面脱衣服的时候,许董还一口一个的叫叔叔,吭吭唧唧地跟他说不要。

后面不远的地方隔着一道帘,一帘之隔就坐着空乘和彦堂之的保镖。

而彦堂之根本不在乎,铁了心要在飞机上办了许卿。

许卿被他按在软塌塌地专机座椅上狠狠贯穿,一记猛入顶到腺体上那块软肉,许董咬着嘴唇不敢叫出声,敏感的肠肉却被刺激地分泌出了黏液。

“叔……叔叔!慢一点……”

许卿难耐地抓着毛毯,身体随着彦堂之的律动一耸一耸地向前颠簸。

他本就逃不脱,彦堂之却还攥着他的腰,一次又一次地把他按回到粗长性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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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卿在飞机上被弄得一塌糊涂,又哭又叫地昏了过去,连何时落的地都不知道,被彦堂之用毛毯一裹,直接抱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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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堂之做得不留情,生生把人艹到高潮,然后体力不支昏厥过去。

等到许卿再醒过来,天都黑透,彦堂之已经出发去参加朗廷的那场私人宴席。

除了保镖,彦堂之只带了秘书陈蓝。

许卿睡到气闷,起来了吃过药,闲着无事便向秦楚打听前些天托他去查的那件事。

当秦楚把朗廷权负责这次招标的那位副总的姓名告诉许卿后,许卿的眼色一下子就凝了起来。

“纪叠?”

“对,纪叠。”

许卿握着手机,沉声呼气。

秦楚那边静了一静,随即轻轻提醒他:“这个朗廷的代表人邵宁,和纪叠一样,都是前辉海的出身。”

“这个老畜牲……”许卿眯起眼,咬牙切齿。

纪叠与许逸城之间的纠葛闹得满城风雨,早就不是什么机密事了,许逸城不计得失地让出马岛地盘,只为阻止这个叫纪叠的男孩与旁人成婚,这件事就发生在不久前,变乱引起的动静,在南方政商两界不亚于一场地震。

许卿知道这个叫纪叠的青年,他真正的身份和背景,他名下有自己的公司,承继的正是曾经辉煌一时的辉海科技所留下的遗势。

他也听说过这个男孩与他表兄许逸城之间的瓜葛。

但他知情的有限,也绝不会去问许逸城,所以纪叠和朗廷又是怎么一回事,他确实是不了解的。

他不了解,不代表彦堂之就不知情。

那老东西是许卿迄今为止见过心思最深的人。

许卿拉着脸道出一句我知道了,他让秦楚把地址发过来,他倒要看看彦堂之这是想做什么!

“你等等,”秦楚趁他挂电话前一秒,忽而叫住了,他对许卿说,“你去是没什么,彦堂之这件事看起来也不像想瞒你,只是我看来,彦堂之不论跟不跟朗廷合作,他都不会有别的心思存在里面。”

许卿有些不急待的语气说:“我知道,他倒是敢。”

秦楚笑了,说:“你既然都知道,就别着他这个急,这么长时间彦堂之跟许逸城水火不容,现在好容易有个机会敲打许逸城了,你觉得他会放过?”

“我就是知道他要去刺激逸城……”

“所以呢?”秦楚在那头不急不忙地点上了一根烟。

许卿蓦然语止。

只听秦楚缓缓道:“许逸城跟纪叠那些事,论起来,也该他许逸城受点打击了,我要是你,现在就先不去管彦堂之跟纪叠在谈什么,先拦住了许逸城才是要紧的。”

秦楚压低声音问:“你不想许逸城和彦堂之真刀真枪地杠起来吧?”

许卿撂了电话就给孟柯拨了过去。

孟柯有日子没接到这个号码的来电了,接通的一时间,竟有点顿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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