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发情期这种事情,傅行简之前一直都是很头疼的。上个月的情期他还是随便找了个alha临时标记的,而这个月就已经被药物提前了几天要被自家alha要完标记了,完是促手不及。

虽然说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开始做起来就有点紧张。

傅行简已经很久没和别人做过了,久到他都快忘了这种滋味,而宋翊总能让他想起来那种感觉。只消看着他的薄唇,看着他如墨的眼睛,看着他耸动的喉结,所有他以前给予过自己的快慰和刺激都如潮水般涌来。

他累了一天,腰腿酸软,在药物的作用下似乎又软成了一摊水,呼吸间都是带着甜香的又热又腻的气息,所以软软地攀着宋翊的脖颈,目光迷离地看着他。

很诱人。宋翊一瞬间想到这个形容词。

宋翊的目光很温柔,温柔到贪婪,好像要把他整个人连着皮肉一起吞下去。身下的青年每到情期的时候冷调的皮肤都泛着粉,连眼睛也是雾蒙蒙的,那冷冽英俊的轮廓因为脸颊和耳后的红润变得柔和,之前那侵略性极强的冷漠无,变成了一丝丝的媚意。不是软弱的媚,而是入刃般锋利直直刺入人心的媚。

“我有点热。”两瓣薄薄的红唇分开,露出里面洁白的尖尖的牙齿,傅行简喉咙里干的要冒烟,知道这是fa情期的征兆。与喉咙里的干燥不同的是,身后某处隐秘的地方变得不同。

宋翊没有放过他,他端起杯子抿上一口,又重新封住他唇,缱绻地将清水渡入他口中。

水里似乎都有甜味,但傅行简现在只感觉到身边无处不在的檀香气息。宋翊喂他喝了大半杯水,但体内的干渴却还没有得到滋润。

傅行简几乎是急躁地撕扯着宋翊的衣服,野兽一般,态度虽生猛但因为没什么力气,所以动作都是软绵绵的。越急越得不了手,宋翊身上穿的紧紧实实,军服上的皮带他都扯不开。

“你自己就不知道动动嘛?”话说出来连傅行简自己都没觉得这语气有多么委屈。

西装外套早就在进屋的时候就已经脱了,青年身上的衬衫被扯开,几粒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了,瘦削的锁骨清晰可见,衣服都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

宋翊只是稍微一扯便把他上身的衬衫扯开,同时压下了青年不安分的手,“别急。”

宋翊生得高,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平时和他站在一起都能感觉到压迫般的感觉,更不用说现在了。傅行简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年轻人跟大狗一样,湿热地在他脖颈上又舔又吻地,让人难挨。

“把、把衣服脱了。”

傅行简喘息着,一手攀着他背,却摸不到那结实滚烫的背脊,只能触到冰冷的军服。宋翊身上军服的冷硬质感硌得他不太舒服,只觉得这样始终有一种疏离感,一点都不公平,自己都脱成这样了,他还好整以暇地。

……

情期连绵了七天,傅行简觉得自己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得腰背都要散架了,再碰一碰就是一地的骨头。

他哼哼唧唧地趴在沙发上,更确切地说,是趴在宋翊的大腿上。宋翊在给他按摩着腰背,而他则是有一条想一条地跟宋翊秋后算账。

说了再多无非也是说他不节制,也不听他话,一上了床就成了臭流氓,喊夫人就算了,居然还喊他哥哥,什么恶趣味!

宋翊耐心听着他的数落,嘴角始终翘着,被傅行简看到了,愤愤地命令“不许笑”了所以就不笑了,但眼角还是弯的。

“腰还酸么?好了的话我们一起去见见爸妈吧。”宋翊问他。

傅行简冷哼一声,说,“酸。”

宋翊无可奈何,“怎么害羞上了,之前不是见得好好的么,没关系的。”

“还不是因为你。”傅行简说起来还有点气,宋翊先斩后奏准备了让他提前情期的药,他那时候糊里糊涂地就咽下去了,现在后悔得要死。

人家新婚之夜是一天,他们这倒好,七天!他都能想象得到别人得怎么把他们往腻歪里想了。虽然,他们也却是挺腻歪。

这几天都是佣人们把饭菜酒水放在门外,宋翊去拿,他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喂他吃,更多的时候是饭菜都冷了两人也没顾得上吃,就顾着造娃呢。

这次不中,简直是天理不容,傅行简心里想着,他可不要再来一次了。

宋翊还不知道他想着什么,只是半哄半劝地让人答应他出门了,把傅行简打扮得衣冠楚楚地,英姿飒爽。但眼角眉梢没来得及散尽的媚意和嫣红微肿的薄唇还是怎么都遮盖不住。

摇了摇门外的铃,便有女佣们鱼贯而入服饰着傅行简洗漱。

傅行简跟着宋翊走下楼的时候,温莎和宋凛正在客厅里。

温莎见到他之后惊呼一声,立刻站起来小跑到他身前,给了个大大的拥抱,“你们终于出来了!”她还以为第二天睁开眼就能看到儿媳妇了呢,没想到傅行简情期提前,两人把新婚之夜和情期合在一起过了,弄得她到现在才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媳妇。

“怎么样?是不是很辛苦,琼恩就是下手没轻没重的,你不要介意呀。”温莎絮絮叨叨地说着,傅行简想钻到地缝里面去。

宋翊笑了笑,伸手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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