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简第一次亲眼看他这样打扮,看他解着扣子的动作,忽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宋翊的身材很好,将一身稍显古板的纯黑军装穿得如同量身定做一般。宽肩窄腰,笔直长腿,过踝的皮质长靴紧紧贴着劲瘦修长的小腿,靴子上带一点混着雨水的尘土,一丝凌乱的感觉给他添了几分人气,让那宛如天神的模样更加真实。

傅行简几乎是立刻走过去,把外面的门重重地关上,他一手抵着门,往前走了几步,直把宋翊逼退了几步。

对上青年略带诧异的疑惑眼神,傅行简狠狠揪住他的领口,把他抵在门板上,逼问,“说,这几天为什么不理我?”

宋翊一怔,转而舒展开笑意,笑得开怀,“我以为是你生我的气,不想见我,只能等你气消了再过来了。”看着傅行简凶巴巴的样子,宋翊嘴角弯着,温声道,“好像还没消气。”

傅行简冷哼一声,“早着呢。”

宋翊轻声应了下,声音温柔,指尖湿润,抵着他胸口轻轻用力,道,“外面下雨了,我身上湿,你别靠了,再沾到你身上了。”他身上都是湿漉漉地,军装衬衫露出的领角紧紧贴着皮肤,看起来很是禁欲。

傅行简看了一眼,身上有点发热,却是靠他靠得更近,几乎是紧紧贴在他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军装冰冷生硬的质感。鼻尖是青年身上带着雨水味道的檀香气息,傅行简掀起眼帘,狭长凤眼微眯着对上他温柔眸子,手里抓着他领口的力度缓了缓,放开之后,轻轻理了一下他领口被自己抓出的细微褶皱,声音低低地,蛊惑一般,问,“靠了又怎么样呢?”

这样赤裸裸的挑衅,能忍得住的也不是alha了。

宋翊眼眸暗了暗,伸手揽住身前人的腰身,一用力,便反客为主将他反压在门板之上,吻了下去。

没有任何的反抗,青年反而很迎合,在他吻下来的那一刹便微抬着头,伸出一截红艳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他的唇。

星星点点的火苗在这时都能成了燎原的源头,宋翊顾不得身上湿不湿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惹火后果的人。他是个正常的alha,而且正处于壮年,他之前和傅行简度过了一段放浪形骸的日子,却又因为一个承诺而为他等了三年。三年来,无不是想着眼前的这个人度过的。好像,是时候先收点利息了。

傅行简感觉青年的吻比平时多了几分直白的粗鲁,有时候牙齿磕碰着把两个人都弄疼了也不停下来,暴风疾雨一般,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傅行简到最后几乎都是无力地倚在门板上,一边被人吻得晕乎乎地,一边脑子里还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想着要不要下一刻就推开他。

青年冰凉的手顺着他衣服的下摆滑进来了,指尖带着薄茧,有些粗糙,游走在光滑的皮肤上时带来几分战栗的感觉。宋翊的抚摸似不带一丝情yu,游走在他身上各处皮肤,每一处都不停留太久,薄情得没有一丝留恋,但他抚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般,最后,身都着了火。

“嗯……别碰了。”

当冰冷的指尖终于不再触碰无关的地方,而是准确地按着他胸前那点茱yu揉捏的时候,傅行简像是被戳中了软肋,含糊着断断续续说了一句,又被青年温柔却满是占有欲的吻封住了接下来的话。

他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触碰过了。

一瞬间似乎勾起了所有记忆,那些记忆带着藕荷色一般暧昧绮艳的底调和抵死缠绵的细弱喘息声,丝丝缕缕地钻进人的脑子里,唤醒了尘封的感觉。傅行简感觉有什么东西坚硬地抵着他,让人被吻得有些缺氧的同时,面上耳根无处不热。

“你走的几年,我很想你。”宋翊终于放开他被吻得湿润嫣红的唇,薄薄的唇顺着嘴角滑向他最敏感的耳后,呼吸的热气洒在上面,半含着一小段耳垂低声诉说,声音似乎都是湿哒哒地。

傅行简去s国三年,他虽然也能知道他的消息,却牢记着和他的承诺,在自己没有混出头来、达到可以配得上他的地位之前不能再打扰傅行简。于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看着他和别人的亲密照片,听剧组的工作人员们闲聊八卦说傅总在国外的风流史,每月都会给他写信,发信息,打电话,却从来没有得到过回复。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耐着不去找他的,也许,是不想再以不能配得上他的地位站到他身前自取其辱,于是三年来几乎没有一天休息的时间。他忙碌在拍戏或者准备拍戏的安排里,将自己活成了团团转的齿轮,每每精疲力尽的时候,想着傅行简也许还在等着自己能配得上他,咬咬牙就忍过去了。

所有的完美计划,步步为谋,其实不过是耗尽心血罢了。

宋翊紧紧拥着他,下颌抵在他冰凉的发丝上,却只觉得暖,终于是可以再度把他拥入怀中,而不是被他推开,或者是自己内心不安,担心配不上他了。

傅行简感觉身都没了力气,布娃娃一样被他拥在怀里,手脚软得动不了,不能,也不想推开他。傅行简鼻尖抵着他结实的胸膛,声音传出来的时候闷闷地,“你抱得太紧了,我快被憋死了。”

还有,那蠢蠢欲动地抵在他身上的东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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