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毕业之后,和家里闹翻,没拿家里一分钱出去创业,呕心沥血地把一个小公司发展为了国内数一数二的大集团。可以说,傅氏集团是傅行简最大的资本,也是他最不能割舍的东西。

早就看过了上层社会那些掩藏在纸醉金迷之下的丑恶嘴脸,傅行简只知道没什么是永恒存在的,亲情不是,爱情更不是,只有钱财和权利在这个世界上能永远可以站得稳脚跟的。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他和家里闹翻的那几年,傅靖基本对他不闻不问,他的两个私生子还过着娇惯的富人生活的时候,傅行简顶着寒风连件外套都不舍得买,到处拉投资,拉客户,咬紧了牙关也没跟家里示过弱。而在他将集团做大之后,傅靖才开始想起来外面还有这么一个儿子,想要和他缓和关系了。

傅行简知道,那是因为他那段时间公司周转不济,想要他接济而已。

傅行简也帮他周转了公司的困难,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傅靖是他爸,他答应过他妈怎么样都不能让他爸活不下去,所以很大方地给了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让他爸成了傅氏集团第二大股东。但傅靖一直以来也只是挂着虚职,分红每年都有,但傅行简从来没让傅靖干涉过公司的事情。

“今天就出院。”

傅行简没想到傅靖趁他不在公司居然越俎代庖,他面色霜寒,冷冷道,“他又想做什么?趁我不在把公司交给他那个alha的儿子管了是不是?那是我的公司,不是他们娘三个的!”

前几个月的时候,他回家的时候傅靖就跟他若有若无地提起,说想要柯平在集团里担个职务,历练一下,却被傅行简直接拒绝了。他难道不知道那肯定是柯澜音让他爸这样说的么?他辛辛苦苦创的公司,如今做好了,人人都想来分一杯羹。

当初他为了公司发展四处奔波的时候这些人可没帮过一点儿忙,现在说是他的亲人想来受益,做梦!

宋翊注意到傅行简每每在提到他家人的时候,情绪便会控制不住地激动,他微微摇了摇头,弯下腰,伸手固定住他的肩,防止他乱动碰到伤口,以免影响伤口的愈合。

“秘书说,柯平只是帮着处理一些杂事,公司重要的事情还是等着你去决议的。”宋翊温声道,“你前段时间伤还没好,要多休息,怎么去管那些事情?再养一些天,等完康复了再理这些事情,好么?”

傅行简尽量平稳了呼吸,说,“不好。”

宋翊有些无奈,想了想,便道,“好,听您的,今天就出院。不过,您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跟我谈上条件了?”傅行简冷哼一声,心情却好了不少,说,“你说吧,不要得寸进尺。”

“您今天出院的话,可以在家里办公。但每天办公的时间不要超过两个小时,其余时候还是听我的静静养伤,好么?”

傅行简想了想,他这要求不算什么,他要出院即是在这里呆得烦了,也是气不过傅靖在他养伤的这段时间就把柯平安排进公司了。

这算什么?送给那个女人的结婚礼物么?

宋翊这样说,他也完能接受,“好,到时候你来帮我处理伤口就行。”他知道宋翊是个做什么事情一定要做到完美的人,所以信得过他。

傅行简这段日子养伤下来,只觉得他有时候比专门为他看病的医生还要专业,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都清清楚楚,连换药都是他来换的,几乎没让傅行简感觉到什么痛楚。

和他的人一样,轻风细雨,温温柔柔。

“那,暂时每天不要工作超过两小时,可以么?”宋翊眉眼间满是关切,问。

“当然。”傅行简笑了,“有你在呢,你觉得我舍得一直工作?”

他这些天情话说地一套一套地,显然是在用尽毕生功力要攻克了宋翊,要他脑子里再也想不了其他的小妖精。

柯安就算比他水灵比他嫩怎么了?他又不妄自菲薄,自认自己的身材比那样的白斩鸡可看得多,他是风月场上的高手,哪里能被别人比了下去。

傅行简说着,眉一挑,视线压低,眼波中横生出无数媚意,英俊又凛冽,问他,“我只问你一次,你心里现在还有旁人么?”

宋翊一怔,转而摇摇头。

“好了,我信你了。”傅行简随意地侧过视线,口吻听起来也很随便,道,“我很容易相信别人的,别骗我啊。”

宋翊笑了笑,“好。”

不骗你。

如果,你是认真的。

……

傅行简出院之后,雷厉风行,立刻问了秘书是不是他爸让柯平来管着公司了。秘书战战兢兢地回柯平也只是来代理一段时间,现在只是在集团当一个分公司的经理。

宋翊帮他办着出院手续,把他这段时间住院用的东西都收拾好带回去,偶尔看到他坐在一边,满面冷漠地在和秘书打电话,态度强硬地说立刻撤了柯平的职。宋翊只是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想干涉他的想法。

他带着傅行简很快出了院,医院正门都是小报记者们,要来采访傅行简出院的事情,宋翊只扶着他,两人戴着帽子口罩从后门走了,由专车载着回家。

傅行简接下来在家里继续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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