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成当没有留意到一般回头,他绕到屏风后进入浴桶。

只听外边传来沙哑的轻咳,像是驱散不自在一般:“你昨晚怎么先走了?”

“我留宿了。”

“绿意说你昨晚没在她那。”

这么快就把人家姑娘的名字搞清楚了?

宴文成思绪乱飞,浑身的筋骨在热水中一点点地松了开来。

他软绵绵地回道:“太困了,便回来睡了。”

外头半晌没有声音。

宴文成没睡醒,对外界的声响自然没有平时那般敏感,以为他走了,便动了动腿。

他许久没有发泄,早上的欲`望更是来得有急又猛。

就着水流,他张开自己的腿,就这么在浴桶里下流地扭动自己的臀胯,把着自己勃`起的阳`具,上下撸动,细细地喘。

知道耳边那声惊雷般的你在做什么响起时,宴文成差点就这么射了出来。

他吓得浑身一抖,隔着热气氤氲间怒视雍雪阳:“你怎么还没走!”

“我昨日做了个梦。”

雍雪阳没有回答,反而说起了不相干的事情。

宴文成平定了一番自己的呼吸:“什么梦。”

雍雪阳眼神复杂地望着他:“梦里有你,有我,我们在做很奇怪的事情。”

宴文成面色不变:“是我们先前玩的太过,同睡一女,你梦见的莫不是我们一起行那欢好之事?”

“……”

“那只是梦而已,我也曾做过,不必放在心上,俗话说梦是相反的……”

“可我为什么那么清楚记得那些细节,包括那些感受呢?就好像……”

雍雪阳眼神飘忽地落在他身上,定在他赤`裸的胸膛,声音微哑:“就好像我曾经真的去碰过,拥有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