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雪阳表情不对劲了,宴文成也紧跟着僵了身体。

几乎惊慌地,他把酒杯就地一砸,让所有女子都出去。

将门结实掩好,宴文成快步走到雍雪阳面前。

神色瞧不出有何不妥,但眼神却隐隐含着些许怪异,些许探究。

宴文成浑身一凉。

是他大惊小怪了,雍雪阳……根本没有发作。

那他刚刚抓绿衣的手做什么。

那掩不住的不虞与压不下的独占。

宴文成心跳的极快,他轻声地,像是不敢惊扰什么,又像是确认些什么:“你怎么了?”

“嗯?”

“……”

雍雪阳像是无事发生一般慵懒一笑,随意地将酒杯搁在桌上,他舒展着身子,眼却带着些许深意,上挑地望着立在身前的人:“许是喝醉了,有些晕,你又是怎么了,让他们都出去了,今夜难道你陪我过?”

见雍雪阳又恢复轻快调侃的模样,宴文成心下一松,习惯性地贫嘴:“我难道陪得还少?”

“文成兄你与女子,还是有差别的。”

像冷水,又似利刃。

从里剖到外,难堪至极。

心知肚明这不过是玩笑话,却因为心里有鬼,便可成为诛心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