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大臣们面面相觑,神色都极为复杂,按理说太子身为储君,如今先帝崩逝,理应继位,可他的癔症越来越严重,就算是亲近之人都不敢靠近。

??这也导致了楚国帝位空悬的局面,如今的三皇子已被尊为摄政王,此时竟然找出了太子叛国的证据,这让原本就尴尬的局面更加尴尬了。

??不过,既然太子尚未继承皇位,那就不是真正的皇帝。按照律法,叛国乃是大罪,足以剥夺他的继位之权。

??虽然还有一些人不赞成废黜东宫,可秦嶂随手一扔,将皇城禁军首领那颗血淋淋的人头扔在了场地之中,骇的所有人脸上都变了颜色。

??三皇子漠然地看了一眼众人,最终深深地叹了口气,命人将瘫倒在地上的柳皇后给压了下去,而太子剩下的那些心腹看着殿内满地的血色,心如死灰,不得不低下了头。

??在皇宫内大事平定的第二日,楚越溪一个人回到了秦府之内,与之一起的还有追随秦嶂的那几十名旧部。

??一行人光明正大地踏入了秦府,周围还是熟悉的景色,可伺候的下人和丫鬟们却被人不知不觉地换了一批,就连主院都被人给占了。

??他回来的时候,那些人正在主屋中清理东西,楚越溪眼尖的看见有一些自己和秦嶂常用的物件都被人从里面丢了出来。

??当即他心头火起,几步走进屋中,只见里面自己和秦嶂住的卧室被人翻得一片狼藉,而指挥人动手的正是站在一旁的秦卓。

??楚越溪眼中怒火中烧,几乎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暴怒,快步冲上前拽住了一个小厮的衣领,啪地朝着他脸上狠狠地甩了个耳光。

??“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来我这里放肆!”

??秦卓只见眼前闪过一道人影,当看见楚越溪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不由得露出了极为惊讶的神色,仿佛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他。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越溪身穿藏蓝锦袍,腰身上被人仔细平整地系上了一条黑色的腰带,上面坠着一块白玉,虽然模样并不出众,可质地却非同寻常,整个人模样清秀干练又带着上位者的贵气。

??“这是本王的家,本王怎么不能回来?本王要是不回来,哪能知道竟有宵小之辈敢跑到这里放肆。”

??楚越溪冷笑了一声,没等他动手,身后的侍卫们便纷纷涌入进来,将所有下人都给撵了出去。

??剩下的一部分人守在外面,另一部分则将秦卓包围起来,神情冰冷,准备将他拿下。

??秦卓脸色大变,一声怒喝。

??“这不是你家,这是秦府!我乃秦府二公子,有权处理府中之事,熙王殿下带着这么多侍卫冲进我秦家大门,可是要造反?”

??楚越溪险些被他气得笑了出来,一脚将一个歪倒的凳子给踹正了,随即平平稳稳地坐了上去。

??“第一,你只是二公子,我是你哥的正妻,你连长幼尊卑都不懂吗?第二,我是朝中亲王,太子还得叫我一声皇叔,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这么说话?”

??楚越溪目光冰冷,想起了上辈子秦嶂受过的苦,还有自己找到他之前遭过的罪,若没有这小子从中作梗,打死他都不信。

??“目无尊长,冲撞皇亲,魏蒙,掌嘴,让二公子也学学咱家的规矩。”

??魏蒙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一巴掌抽在了秦卓脸上,那白净的面庞立刻便肿了起来。

??秦卓破口大骂,顿时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魏蒙脸色有些难看,刚要继续动手,没想到被人拽住,他回头一看竟然是廖凡。

??“这人毕竟是将军的弟弟,你别动手,省的事后又被人穿小鞋。”

??廖凡低声说了一句,魏蒙皱了皱眉,就见他自己挽起了袖子,嘴角带着几分嘲弄。

??“再说,你胳膊没劲,我来。”

??魏蒙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廖凡抡圆了胳膊,狠狠地抽了下去。

??只听一声惨叫,秦卓的骂声戛然而止,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耳边更是不断地传来嗡鸣声。

??魏蒙看着只这一巴掌抽下去,秦卓便险些没了气息,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你倒是半点都不留情。”

??魏蒙看着秦卓口中不断地涌出血沫,都替他感觉疼,廖凡平静地再次伸出手来,朝着秦卓的左脸又是狠狠地一巴掌扇了下去。

??这一下秦卓别说是惨叫,直接扑倒在地上,哇地吐出一大口血来,眼前漆黑,险些被打的昏迷过去。

??见他这副模样,别说是魏蒙,就连楚越溪眼中也满是惊愕,实在想不到廖凡下手竟是这样狠。

??廖凡搓了搓手,只觉得右手手心火辣辣的疼,却强行装成平静的模样朝着诧异的楚越溪笑了笑。

??“他手心是软的,打人不疼,像属下这般才能让他真的闭嘴。”

??面对着廖凡的揶揄,楚越溪嘴角微抽,悄悄地摸了摸自己手心,果然也是软软的,没有吃过半点苦头。

??魏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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