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说一共有五件。”
“啊……第二件不知道算不算，那个时候不是有人说天子……”赵落星说到这里双手作揖举过头顶拜了拜，“派人去西北大漠么？那个时候街头巷尾的话本子可多了，什么九尾狐妖迷了军队将领，什么大军跟腰粗如水缸的巨蛇缠斗三天三夜，还有说那地下有个城的，什么都有。
“小孩就聚成一堆，拿了家里的布跟簸箕，再去拾几根树枝，抓了阄分成派别，就在街头打打闹闹，有时天黑了也不回家。小药仙当时也是个孩子，却不跟他们玩，每天晚上都自己一个人出门去。这不就被发现了，有调皮的男娃娃跟着她走了回夜路，想看看她做什么，还把脸上抹了面粉寻思着吓她一吓
“结果啊，回来后就高烧不止，请来的神婆子说是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那群小孩清醒后没少挨揍，说是跟着小药仙去的坟地也没人信——那天晚上有人生急病，小药仙忙着给老大夫打下手呢，去什么坟地。”
“他们看见了什么？”郑子松第一次开口，还是那个冷冰冰的语气，脸上也没多少表情。
“这我就不清楚了，版本有好多呢。”赵落星抓抓自己的脸，“我也记不住，记住了晚上要做噩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