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昀熙蹙起眉头“如果不发泄会怎么样？”
“病人已经高热395度，如果再升高甚至会有生命危险，药物服用过量本身会损伤神经系统，如果长时间处于高热状态，脑细胞会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轻则智力受损，重则瘫痪，乃至变成植物人。”
说着，文帆已经从皮箱中拿出一双医用手套。
“霍总要不要避让一下？”
霍昀熙点头，愣了一下又抬头说道“我来吧。”
文帆有些意外，对床上的人身份更加疑惑了。
“呃，好吧。”
文帆收拾了一下，就主动退出房间。
一刻钟之后，里面已经结束，霍昀熙站在床边，用纸巾擦拭手上的污液，从他的表情来看，应该是嫌恶至极，地上已经丢了不少纸巾。
文帆用温度计重新测量，一边通过唐棠的身体各种反应来判断，医用酒精擦拭他的额头颈部以及手脚降温。
“可以了吗？”
霍昀熙在浴室洗了很久的手，直至手上除了洗手液没有任何异味才出来。
“情况不容乐观。”
文帆的表情略显凝重，本来就是国外最烈的药，加上用量实在太大，一次简单的发泄好像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会不会……”霍昀熙欲言又止。
“什么？”文帆扭过头来。
“会不会跟他的喜好有关？”
文帆不解“你是指……？”
“他是同性恋。”说完霍昀熙又不太确定，“应该是的。”
虽然唐棠对他死缠烂打，可霍昀熙更觉得他是为了钱。
文帆像是明白了什么事，又仿佛是在意料之中。
“他是……0号？”
文帆问，看他们的身材和气质对比，大概是没猜错吧？
“什么？”
文帆愕然，他是真迷惑了。
“这药不是你给他下的么？”文帆忍不住问，“算了，0号就是同性恋中被动的那一个，平常被称作受。”
霍昀熙没有辩解“嗯。”
“他有过做受的性经验吗？”文帆继续确认。
霍昀熙看了一眼床上的唐棠，目光复杂。
“我不知道，极有可能很多次吧。”
回答这句话的时候，霍昀熙语气带着莫名的怨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堵得慌。
文帆沉思了一下，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如果是0号的话，后面的效果会更好，而且前列腺高潮比射精的快感强烈几倍，说不定就能让他缓解药性。”
霍昀熙沉默不语。
文帆想了想说“是我给他进行按摩，还是找一个男人？”
霍昀熙眼眸中闪过许多纷杂的情绪，保持着站姿足有五分钟，最后才开口。
“你出去吧。”
文帆嗫嚅片刻，还是从皮箱里拿出几样东西，递给霍昀熙，其中有一盒避孕套。
“避孕套能有效阻断传染病。”文帆犹豫了一下说道，“因为前列腺高潮很难达到，对技术和持久的要求比较高，这个蓝色药片是万艾可，说不定你用得上……”
霍昀熙没有接。
“不用。”
房间内只剩下两个人，霍昀熙走到床边，将唐棠的衣服一一褪去，一具白皙修长的胴体出现在面前。
唐棠恢复了一丁点神智，他眼睛迷离成一条线，嘴里发出气音。
“昀……昀熙，我要……”
“这是你自找的。”
霍昀熙低沉的嗓音，一字一顿说完，把他掰过来趴在床上，俯身下去，拉开自己西裤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