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我本就是冷血动物,所有的温度加起来只够暖你一人。

——羌塘

禅式私人会所,唐棠听到指纹锁开的声音后,男人的身影刚迈入房间,还未来得及打开照明设备,唐棠就冲进他的怀中。

黑暗中,唐棠身上带着微微的酒精味道,灼热的鼻息,故意吐在男人的脸上,身躯主动贴上去,双手缠绕他的后颈,手指柔若无骨,挑逗着他的皮肤,从脖子到耳根,再到耳垂,短促的呼吸声带着旺盛的欲情……

灼热的体温让男人正装上的几滴雨渍都升高了温度。

微光下,唐棠隐约看到男人,面无表情,一把推开自己。

“谁放你进来的?”

随着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房间的灯具骤亮,唐棠一时不适应失明,不过还是顺着男人健壮的臂弯,重新攀上去。

唐棠被粗暴的动作拂开,后背撞在墙上发出“咚”的闷响,也没换来男人的侧目。

“霍先生……”

“滚出这个房间。”

声音如同是寒冬里的一缸冷水,不怒自威,霍昀熙兀自掠过近乎赤裸的唐棠,走近吧台,身体正直,西装笔挺一丝不苟,正如他淡漠坚硬的神情。

“霍先生,我想你了……”

唐棠把嗓子压得很低,显得怯生生的。

他微微颔首,温顺的刘海遮挡住了额头,其下是脉脉含情又夹杂些许忧愁的眼眸,立在原地不敢直视霍昀熙,他只穿了一条纯白内裤,匀称的年轻男孩身体朝气诱惑。

霍昀熙喝了一口净水,喉结滚动,重重地放下玻璃杯。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我就警告过你,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事实上,唐棠已经不是第一次偷偷钻进霍昀熙的房间了,上次穿了一身调教用的皮衣,同样被霍昀熙无情赶出门。

唐棠像是没有听到霍昀熙的冷语,走向前环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轻声呢喃

“上次我连话都没来得及和你说一句,霍先生,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至少你没把我忘了。”

说着,唐棠的手从他的腰间缓缓摸索下去,即将触碰到关键处之际,被霍昀熙猛然抓住了手腕。

“记得你?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我记得你?”

霍昀熙回过头,眼神可怕得让人胆寒,他上下打量了一翻,唐棠的身体依旧是少年般瘦削,白皙的皮肤微微发红,眼神躲闪,睫毛如薄翼,氤氲着一层雾气。

比起上回那一身紧身狂野的皮衣,这回唐棠的武器是少年的青涩,犹如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

“就凭你现在这个人尽可夫的样子?”

霍昀熙语气像是冰刃。

唐棠手腕被紧紧攥住,嘴唇蠕动“霍先生要是这么讨厌我,怎么会有反应呢?”

唐棠低头盯着下方的一处凸起,西装裤支楞着的帐篷。

霍昀熙半眯着眼睛,里头盛满了压抑的怒气。

“给你一分钟,穿上衣服给我滚。“

“霍先生,我……我没有衣服。”唐棠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他,”你给我半个小时,我肯定能让你满意的……你要是不喜欢,我也可以打扮成别的样子,兔尾巴?空少制服?警察?还是学生校服?”

“闭嘴!”

霍昀熙彻底失去了耐心,唐棠被他拖到门口,按下通讯器,管家老何带着两个保镖不刻就到了。

“老何,我留下你是为了让你替我打理会所,如果再让我看到不三不四的人进来,恐怕你要换一个地方养老了!”

老何弓腰致歉“对不起霍总,我看少爷在外面淋了两个小时雨,就让他进来躲躲雨,帮他烘干衣服……”

“我不想听理由。”

唐棠的手被钳住,扔出房门外,唐棠重重摔在地上,磕磕碰碰之下,他无暇的皮肤多了好几道青紫。

“疼……疼。”

“霍先生,少爷的衣服还没有干,您看是不是通融十分钟?”老何求情道,“少爷刚刚进来的时候,嘴唇都冻乌紫了……”

“他就是死了,也别死在我面前!”霍昀熙看着老何道,“还有,你要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这里没什么少爷。”

说着,霍昀熙脱下来西装,衬衫贴着精壮的身材,被肌肉线条撑得鼓囊囊的,冷硬的下颌居高临下,随手外套扔到地上。

“这衣服被垃圾弄脏了,你拿去烧掉!”

房门砰地一声关闭。

唐棠从地上爬起来,对准手掌破皮的伤口吹了几口气。

“少爷,我看你还是别来了,霍总对你的态度……你何必自讨苦吃呢?唉。”

唐棠嘴角一样,方才怯生生的样子荡然无存,黑乎乎的眼轱辘透着狡黠精明的光。

“放心老何,我不会连累你。”

老何语重心长“我不是怕你连累我,我是心疼你。”

老何在唐家做了大半辈子管家,唐棠是被他抱着长大的,从一个被众星捧月宠爱的少爷,变成一个过街老鼠,靠向人摇尾乞怜生存。

唐棠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捧着西装外套吸了几口,桀骜的男人味道。

“ach走秀款,二手的怎么着也值个大几万吧,何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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