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所以在我不在的这些岁月里,你就成功从一个路人转为了政吹?系统发出了嗑瓜子的声音,想不到啊想不到——当年是谁信誓旦旦的和我发誓,天下的乌鸦,掌权者,都是一般黑,千古一帝秦始皇是255,255,255来着?

‘不是0,0,0么?’白舒疑惑。

这种事情不重要,总感觉我真的错过了一出大戏,还是没有第二场的那种。啧啧的哼了几声,真想不到啊,不过他真的有这么好?

白舒弯起眼睛笑了起来,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这个世间,大概寻不到第二个他这样的人物了。偶尔也会想,生在这个年代,是他的幸,还是他的不幸呢。’

你这话说的,好像有的选一般。系统与嬴政所有的接触,也就只有他关机之前的那短短几面而已,不过我是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把当年咱们在雁北的那些宝贝,尽数都交给了他啊。

‘我既承认他是我的王,自然要为他的国奉上我所有的一切。’白舒心情越好,‘况且我最近热衷于恢复版图——想想看吧,这个天下,都是我打下来的!’

谁年幼的时候,还没个封侯称王万人之上的想法啊:‘他人以真心待你,你又如何能够忍住不已真心相还呢。’

系统思考了片刻,还是不理解人类‘真心’的本意,便换了话题:总之,我们既然已经锁定了目标,接下来搜寻相似物件就要容易多了,且你这次来得快,旧玩意儿不比新鲜货,或许还得再寻上两三个才能补充到百分之百。

说到这个问题,气氛不自觉地就严肃了起来:‘你现在有多少的能量?’

那陨石现在对我来说无用了,所以目前停留在91%,只要你不大规模让我释放能量,百分之一足够你用一年多了。系统数据化了一下,穿梭时空需要60%以上才能够启动,定向并且携带灵魂需要额外的10%左右才好。

‘也就是说,起码要有85%才能稳妥。’白舒的视线落在了虚无缥缈的远方,‘那咱们缩衣节食一下,等这次复命后我自请剿匪,争取把这些年我没走的南边儿走个遍——国库和北方我已经扫的差不多了。’

说道回去这件事,系统也激动了起来:嗯!而后他犹豫了,你就真的舍得?

舍得你这里的身份地位,舍得你这里的朋友,舍得你在这里付出的一切,舍得你追随的还有那些追随于你的人?

白舒沉默了。

系统在这沉默中得到了自己的答案,他无声的呼出了一口气,刚想要说些什么,就瞧见一个风尘仆仆的侍卫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了房间中软毛的红色地毯前。

白舒侧头看着他,猜测他或许有什么急事,才会如此恐慌且急于见到自己吧。

比起散漫的白舒,那青年显然更为急迫:“将军,陛下的手信——”

“有意思,”那士兵听见了白舒散漫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你不是被陛下派到李斯身边的那个家伙么。”显然是认识的,“怎么忽然跑到这边儿来了?”

因为和系统重逢的喜悦,加之路上一边扫尾,一边思考怎么糊弄一下嬴政好让他准许自己四处走走继续搜寻这种‘天降之物’的白舒,在回程的路上并未有来时那么赶,便恰巧带着一队人,和来寻自己的男人撞上了。

比起白舒的优哉游哉,那风尘仆仆的信使看起来情况就糟糕多了,只见他扑通一声磕在地上,从怀中逃出一个小铁盒推到了自己的身前,行了稽首大礼:“还请将军,救救陛下。”

房间中陡然陷入了沉默。

这个名叫执书的男人,瞧见一双手从自己的面前拿走了那被他展放于面前的东西,心下一松,将自己所遭遇的事情一股脑倒了出来。

系统察觉到了白舒此刻翻滚的心绪,识趣的缩了缩此刻再翻滚波涛中属于自己的数据小船,假装自己是海面上的浮舟,只要不沉那就是不存在。

“你亲眼所见,营地就被攻陷了?”白舒看着被递上来的小盒子,缩在椅子上的脚放落在地,将那小盒子置放于膝盖上,似是漫不经心的询问跪地的男人。

“陛下交代属下,只要瞧见赵高大人进入他的营帐,就立刻离开营地来巡将军。”执书恭敬的回答,“属下的确是趁着营地慌乱出来的,旁的不敢说,但放属下离开时,东门却是未破。再多的,臣不能忤逆陛下之令。”

言语之外,是陛下告诉他拿了东西,头也别回,一路向前。

白舒看着盒子中团起来的三卷丝绸绢帛,神色复杂:“再等两日吧,舒不去复命,倒是你,也不用回去了,替本将军去做另一件事。”

伸手抽出了最边上写着一的布,靠在椅背上:“趁着这几日,且看看赵高想要做什么。”

“可陛下——”

“君王死社稷。”白舒的声音冷漠,好似可能会死的并非是自己唯一的好友,“若是营地真的被攻破,你觉得他会苟活么。”

疑问的句子,肯定的语气,并未等待的回答:“他若无碍,过不了两日就有人来追你——”晃了晃手中的盒子,“顺带会把这可笑的东西,一并追回去了。”

跪地的执书哽咽了一下,心中却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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