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裕他们代表学校参加的比赛最终不负众望获了一等奖。

庆功宴吃完,几个同学一商量,在当地多停留了一天半,东逛逛西看看,回程已经是周六下午。

飞机傍晚落地,孟裕第一时间给主人发了消息。

自从寒假被宋佑程提醒过“有话直说,不要绕弯子”,孟裕现在有了任何想法,要么闭嘴不提,提便一定会开诚布公。

所以这一条消息十分简洁明了:贱狗想见主人。

宋佑程的回复也很及时,可惜内容并不如孟裕所愿,说是有事在忙,叫他明天上午过去家里。

孟裕有点失落,也不管回学校的路上身边几个同学怎么样嘻哈闲扯,他始终提不起精神参与,脑袋斜抵在窗玻璃上,摆出一副舟车劳顿的疲乏姿态,心里却惦记主人惦记得没着没落的。

第二天上午不到十点,他就按响了主人家的门铃。

宋佑程一身休闲衣裤过来开门,整个人神清气爽,看样子起床好一会儿了。

“主人早上好。”

孟裕站在大门口笑逐颜开地跟主人问早。

宋佑程淡笑着冲他点了点头,把他让进屋来。

关了门,孟裕照例先跪下,规规矩矩地给主人磕了个头,然后开始脱衣服。

宋佑程没说话,退到两步开外看着他脱,等他赤裸身体重新跪好,走过去把脚一提,脚背在他胯下那处轻巧地掂了掂:“什么时候锁的?”“昨晚上回来就锁了。”

“这么自觉?”宋佑程脚踝一转,鞋底踩了上去。

尽管隔着锁,孟裕仍被刺激得低哼了两声,回道:“贱狗想您了。”

宋佑程替他捋了捋刚才脱衣服时弄乱的头发:“摘了吧,钥匙呢?”“在贱狗外套口袋里。”

“去拿来。”

孟裕如今从口头到行动都比从前规矩多了,不用宋佑程特意吩咐,也知道该用嘴把钥匙叼到主人手里。

开了锁,宋佑程用指尖勾着他的下巴把他领进了客厅。

孟裕背手跪在主人面前,不敢有任何多余动作,极力克制着痒了一夜的心,目不斜视地盯着宋佑程的腰胯。

宋佑程示意他把两腿再打开一些,一面踱到他背后,膝盖一拱,提醒道:“跪直。”

孟裕赶忙板肩挺腰,结果顾得了上边顾不了下边,两腿之间冷不防一震,是宋佑程从后方踢了他一脚。

他毫无防备,吃痛地叫了一声。

“再跪不直就用这个提醒你,”宋佑程说着又踢了一脚,“能记住么?”“唔!……贱狗记住了。”

宋佑程不再出声,站在孟裕身后盯了他好一会儿,盯得孟裕心惊胆战,生怕命根子再遭殃,背在身后的手也不自觉绞紧了。

他这么一紧张,肩膀自然放松不了,宋佑程大手一伸,虚虚捏上他的后脖颈,像顺狗毛似的上下抚弄了几趟:“放松,抖什么?”孟裕老实道:“怕您踢贱狗。”

“怕没关系,”宋佑程说,“我可以帮你克服。”

孟裕在分析言下之意这方面可比邢昊宇脑筋转得快多了,马上就反应过来主人的意思,无非是多踢他几脚,忙道:“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不抖了。”

宋佑程模糊地嗯了一声,走开了。

孟裕被晾了十来分钟,宋佑程的脚步声再次出现,他给孟裕戴了眼罩。

孟裕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宋佑程的脚又贴了上来,灵活地在他的茎身和龟头上东戳西磨。

孟裕那根东西从一进门就对着主人站军姿了,此刻这么肉贴肉地刺激,哪还管得住嘴,哼哼唧唧没个停,大腿根都直发颤。

啪!一记耳光,宋佑程调笑着对他的敏感反应评价道:“骚狗。”

孟裕就是骚,十分配合地犬吠一声。

宋佑程揉揉他的头发,揽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往自己的裆部按。

由于身体前倾,孟裕一时没跪稳,两手不自觉扶住主人的脚踝,呼吸里是贪婪的情欲。

宋佑程带着他往后退,退到沙发边,自己一坐,反却命令孟裕:“站起来。”

很快,孟裕的阴茎和袋囊被细绳绑了个结实,两颗蛋蛋涨得又圆又红,正是宋佑程喜欢的模样,必然免不了揉捏一番,孟裕又痛又爽得腿都站不直了。

宋佑程吩咐道:“手撑地跪好,屁股撅起来。”

听见这话,孟裕猜到自己要挨打了。

他其实不耐痛,宋佑程下手又向来不留情,他有点害怕,暗暗祈祷主人今天别太狠。

可惜宋佑程不遂他的愿,第一鞭就用带铆钉的一面狠抽下来,孟裕猛地抖了一下,倒是忍住了没叫出声。

接着第二下,第三下,连着十来鞭打在同一侧臀瓣上,他憋不住了:“啊!……啊!……嗯……”宋佑程暂停下来,鞭子前端在他泛红的臀瓣上摩擦了一阵,突然抽向另一侧。

几鞭下来,孟裕不知不觉开始弓腰,条件反射想把屁股往里缩,宋佑程不满地警告他:“撅起来。”

结果姿势刚恢复没有半分钟,又渐渐不标准了,宋佑程索性抬脚踩住他的腰往下按,“再说一遍,撅起来。”

鞭子随着命令往孟裕的会阴滑动,宋佑程又道,“腿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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