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主人!”这话邢昊宇完是条件反射蹦出口的,接得十分迅速。

唐谨却不满意,倒不是对邢昊宇不高兴他相亲这件事不满,毕竟他本人对此下策也深感无奈,他是对“膈应人”这三个字耿耿于怀,一想到就来气。

“衣服脱了。”

唐谨把脚拿开,往后退了两步。

邢昊宇抬头看了一眼,见主人面无表情,心口一紧,等默默脱完衣裤重新跪好,发现主人仍没有去拿工具的意思,心更慌了。

他思忖着,主人现在手边什么也没有,看样子不是要抽他,那是要干吗?踢他?他可不喜欢被踢档的滋味,念头刚飘到这儿就一脸欲哭无泪地恨不得伸手去挡。

唐谨心里一阵好笑。

邢昊宇从来不会伪装,属于嘴上憋不住话心里藏不住事的那种人。

此刻他面部的各种细微表情被唐谨收进眼底,他的心思自然也被唐谨猜了个七七八八。

“要开锁么?”唐谨出声问了句。

邢昊宇一听,话虽是句问话,语气可不是,心想看来今天这顿踢八成是躲不过去了,表情僵了僵,应道:“……听您的。”

唐谨找出钥匙丢给他。

邢昊宇难得有不想开锁的时候。

其实他一年到头戴锁的时间并不算多,唐谨不会要求他一直戴,通常是隔一段时间戴一阵,具体期限根据气候和唐谨的心情而定。

这次算是戴的较久了。

本来邢昊宇都打算好了这几天好好表现,争取主人早些允许他摘锁,没想到好端端来了这么一出儿。

真是祸从口出。

其实早晚得挨,可还是忍不住拖延,好像拖下去能把主人拖得改主意似的。

邢昊宇磨磨蹭蹭地把锁摘了,偷瞄了唐谨一眼,唐谨却不看他,转身去了卧室,不一会儿拿了个飞机杯出来,把底座吸盘往地板上一扣。

邢昊宇有点傻眼,不明白主人这是唱的哪一出儿。

“你说我一边儿跟男的一边儿跟女的,膈应人是吧?”唐谨慢悠悠地把脚尖在地上点了点,“来,我今儿给你个机会,操它,我看看你是怎么不膈应人的。”

邢昊宇半张着嘴,被噎得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心说主人果然记仇了。

“速度点儿。”

唐谨看他不动弹,催促道。

邢昊宇是一万个不想在主人的注视下操飞机杯,这哪有抱着主人的脚蹭幸福。

可做奴的就是这么“身不由己”,他没权利拒绝,只能膝行凑过去,手脚挪了几个位置都感觉姿势不得劲儿,他扭头看唐谨,一脸难色道:“爷,这我没法儿……”唐谨走过去,提脚把杯身压成一定角度:“行了,正合适。”

邢昊宇对这个“正合适”是什么意思心知肚明,无非是要他摆出最常见的交合姿势。

但这个姿势对他来说恰恰是最难堪的。

因为这是他平时绝用不到的姿势。

跪在地上看着那个等他操的杯口,他突然硬不起来了。

“怎么着?本能都忘了?”唐谨不留情面地挤兑他。

他摇头说:“贱狗的本能是跪在主人脚下,听主人的话。”

这话算把唐谨愉悦了,搬了把椅子坐过来,抬起一只脚踩到邢昊宇脸上:“我帮帮你。”

邢昊宇深深地吸着气,想把主人闷在鞋里一整天的味道部纳入自己体内。

唐谨探出另一只脚,用脚掌在那根逐渐兴奋起来的棒状物上搓了搓,骂了句:“贱屌。”

邢昊宇一周没享受过如此待遇了,激动得呼吸声都裹着情欲。

唐谨用力踩了踩他的脸:“我看你的本能不是跪在我脚下,是犯贱吧。”

“只对您犯贱。”

邢昊宇顺从地接道,因为低喘着,音色也哑了几分。

唐谨一向特别喜欢听他这种动静,但此刻踩他的目的不能忘,很快收回脚,扔了个安套过去,继续最初的命令:“现在操给我看,我看看你怎么不膈应人。”

当头一棒把邢昊宇拍回了现实。

他不得不戴上套子慢慢插进去,由于从没有过这种实战经验,摆动腰垮的动作显得不够熟练。

唐谨越看越想笑,硬绷着脸调侃了句:“你是不是男的,啊?操逼都不会?”邢昊宇又紧张又窘迫,额头冒出一层薄汗,闻言动作稍顿了一下,说:“主人让贱狗是什么贱狗就是什么。”

“我现在问你,你是什么?”唐谨踩住他撑在地板上的手。

屋里忽然安静下来,邢昊宇的动作也停了一瞬。

少顷,他回道:“贱狗是主人的多功能玩具。”

“多功能?”唐谨向前探身,拍拍他的脸。

他点点头:“您开发越久,功能越多。”

唐谨一想还真是,这家伙从最开始什么都不会到现在伺候得处处周到,确实有点多功能的意思。

他心情一下好了不少,问:“没射吧?”邢昊宇立刻摇头。

“起来吧。”

邢昊宇总算松了口气,一面在心里后怕主人再不喊停他真要射了,一面退后些磕头谢恩。

洗完澡,他问唐谨要不要按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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