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逼问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

阿泽是不是很关注这个人?他都没跟自己说过!心里酸酸的,祝悦咬唇,这个女的长什么样来着?!

各种后院阴暗的手法在祝悦脑子里浮现。

阿泽只能是他的!

再搞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小悦可能就要难过得哭了。孟嘉泽捧住他的脸,有些好笑:“因为他喜欢的人是太子啊。”所以自己才去调查了一番。

祝悦的火气顿时消了下来,对方和太子那边的恩怨他是知道的,孟嘉泽也没有瞒着他。

看着被自己拽得皱巴巴的衣襟,祝悦羞愧地用手抚平它。

“小悦以为我喜欢她,嗯?”孟嘉泽把他逃避的小脑袋掰回来,直视着对方的眼睛,逗弄道:“吃醋了?我还没问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女人的消息呢。”

“我…我无聊,就让人讲给我听的。”祝悦受不了对方的视线,又挪不开对方的手,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不管怎样…”孟嘉泽虚虚压在祝悦身上,声音低沉,“小悦今天冤枉我了,要补偿…”

直到几天以后,下朝时有大臣来问可有看上的画像时,孟嘉泽才知道祝悦这晚的异常是怎么回事。

他心里开心,但也舍不得小悦不安,回府后就让小圆子以后拒绝所有这方面的东西,他要独宠小悦一人。

而且,算算日子,他在边疆救下的神医前辈就要到了,到时候小悦治好了腿,一定会很开心吧。

他不知道的是,祝悦在计划着他的第二次“争宠”行动。祝夫人曾说过,男人都喜欢柔弱又善良的人,干净又美好。所以故意摔倒在地时,不能怪别人伤害自己,要把过错推在自己身上。

府里没有什么适合的人选可以配合他,祝悦就打算自己摔一跤。

他在膝盖和手肘上绑好塞了棉花的布袋,确认自己不会摔痛之后,就跟门口的护卫大哥商量好了暗号,自己在轮椅上摆好动作。

今天对方刚好要出去一趟,说是要去接一位老先生回来。

于是孟嘉泽面带笑容地回来时,就看见自己的小悦为了拿茶壶倒一杯茶,在轮椅上重心不稳直接摔倒在地。

好心情一扫而空,他连忙过去抱起祝悦,伸手在他身上检查着,焦急地问:“小悦有没有伤到哪里?疼不疼?”

祝悦握住他的手放在胸前,免得他摸到了棉花,一双眼睛红红的,眼角带泪,哽咽道:“没事阿泽,我没有伤到。”

说着,他轻叹口气,悲伤道:“都是我自己的错,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将来…也不能给你生孩子。”

“说什么傻话呢,不是小悦的错,这些事我帮小悦做就好了。”孟嘉泽抹去他眼角的泪,心痛坏了,“而且小孩子又哭又闹的,我一点都不喜欢。”

“阿泽…”祝悦感动得不行的样子,柔柔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眼里又冒出两滴泪水,“我,我还是个瘸子,阿泽真的不嫌弃吗?”

“笨蛋,我喜欢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说到这个,孟嘉泽想起了今天的正事,脸上有了点笑容,“我在边疆时救下的神医先生今天刚刚到了,他说小悦的腿还有感知,是能治好的。”

“真的吗!”祝悦的眼泪立马憋回去了。

他抱住孟嘉泽的脖子,催促道:“阿泽,快带我去!”

声音清亮,语气期待,两眼发光,胳膊有力,一点都没有刚才悲伤自责又柔弱的样子。

孟嘉泽直觉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小悦不难过了就好。

直到把祝悦放在床上,卷起裤子准备给神医检查时,里面掉出了两个“小包裹”。

祝悦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拿起来捏了捏,因为做工本就粗糙,里面的棉花也露了出来。

孟嘉泽眉头微皱,明白了什么,回头看向祝悦。

很好,一幅心虚的样子。

啧,小骗子,晚上回去惩罚你。

祝悦缩着脖子,两只手互相戳了戳,悄咪咪地问在给自己看腿的神医:“神医爷爷,有没有什么药,一喝就不会生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