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意自那日被赵侍新挟着在热泉池里及?后的床上好好睡过一次之后,赵侍新便没再像刚带她回来时那几天那样完的不搭理她,一点也不碰她,而是……开始隔天来一次她屋里。

不管她愿不愿意,反正他夜里忙完,一到她院里来,不同她多说什么,而是总是一把就将人给搂进屋里,压到床上,不管不顾,就开始闷声办事。

手段强硬的每次都让她直想狠狠踹人。

而且这人还每次一大清早在她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就开始在她床边穿衣戴绶,端端正正整理仪容,然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

每次离开后的两日萧辰意便就再见不到人,因她现在依然被赵侍新给禁着足,不能自行去找他,所以再见人一般就是第三日晚他又来找她——睡觉时候……!

这么过好几次之后,萧辰意总算是忍不,这算什么,这混蛋把她当什么……?

于是在某日赵侍新一大清早又在她床边整理衣物时,萧辰意香肩微露的撑起身,睁眼看着赵侍新,在他整体妥当衣物再习惯性的看?床上一眼便准备离开时,萧辰意就这么瞪视盯着人看。

赵侍新没料她今日会突然这么早就醒,而且还似乎一脸起床气看着他?

他便微蹙眉到:“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醒?”

以往不都睡得跟猪一样。

萧辰意便到:“我怎么就不可以这么早醒?”

赵侍新听这语气,他挑眉,到:“吵着你?这么大火气?”

萧辰意没说话。

赵侍新便想了想,到:“我下次注意一点。”

还注意一点?萧辰意见人几乎完没自觉,她视线扫过床褥,怒到扔个枕头向屋内男人到:“赵侍新,你混蛋把我当什么?你现在这样隔天来一次,办完事就走,当我是窑?里女人,你就是那嫖客了是不是?”

赵侍新倒是没料她会想到这去了,他立时更蹙眉,一时又觉得好笑:“嫖客?”

他实在忍不住走到床上女人面前,居临下看着她到:“嫖客?你见过这么固定日子来的嫖客?”

视线注意到女人此时衣衫不整的肩头

以及裸露出来的肌肤上,自己给她这些日子新新旧旧添上去的某些惹眼痕迹,赵侍新看着那微露的肩头,一只手按上去,触手凝滑,他又缓缓到:“你还见过这么卖?嫖客?”

萧辰意被赵侍新那手给摸的一颤,立时便将人手拂开,捞起被?严严实实裹在身上然后到:“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反正她说不赢这人,何必再给自己添堵。

赵侍新见她裹成那样,只露出一张娇俏的脸蛋,他目光不可自抑变柔,萧辰意却没注意到,赵侍新离开?前似乎有点纠结,?他最后却还是只到一句欠收拾的话,他到:“我看你就是硬要自己找不痛快,你怎么不想想,有我这样的嫖客,你难到还亏得多少?”

萧辰意本是偏头不看人的,听了这话,立时就转头?人,眼瞪得溜圆,赵侍新这人还要不要脸皮子,果然是不要脸的有身份人士,连不要脸起来也这么理直气壮。

萧辰意哑声无言,没想人又到:“不是这样?那莫不是……”

赵侍新勾唇:“你是在拐着弯的暗示我还不够卖??”

萧辰意气,蒙头便把被子盖在头上,然后让屋内男人滚。

赵侍新最后唇角衔笑,才终于走出了房门。

只是那笑意在走出房门时不知想到什么,还是微蹙眉收了收,很快便再看不见。

今日一早,可算是赵侍新最近这十几日对萧辰意说话最多,以往他每次晚来早走,萧辰意经过一夜折腾,还在床上昏昏睡着,今日是着实气不过,才逮着人说几句。

而在晚间赵侍新压着她办事时候,她是更没机会说什么,因为只要她想说话,赵侍新就会更狠收拾她,直到让她再不能说话,再不想说话为止。

而且萧辰意也知赵侍新其实是在通过这种方式?她传递一个讯息,那便是,他现在火气还大着呢,她最好别惹他。

所以萧辰意本想找机会让赵侍新通融通融,让她至少能知晓秦昭的消息,这么段日子以来也没能说得出口。

因为她曾提过秦昭一次,没想这人的火气蹭的就冒起来了,所以之后萧辰意便再没提过,而且她其实不必太担心,因为赵侍新之前曾

答应过她不会伤害秦昭的。

不过她还是想知晓一些秦昭的消息罢。

赵侍新最近虽这么拘着她,不怎么拿好脸色对她,?他在其他某些方面倒还真好像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每日的吃食是变着花样的精致,而且各种地方搜罗来的鲜果零嘴也是每日好几趟送到她小院里来。

她想要什么东西也是只要说出口,就能立即给她想法?办到,这方面的待遇,不得不说,萧辰意还是挺受用的。

这不,此刻又有婢女给她送新鲜出炉糕点来了。

萧辰意正蹲在地上逗着小胖在玩,那婢女进来时朝她行个礼,她随口应便也没抬头去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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