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野看着季延清站在一旁,探性的按住他的手,语速缓慢的说:“还疼不疼?”

“疼、”软糯的声音就像撒娇,没来由的让他的心脏猛地抽疼了一下。

站在门口的林云谏倒吸了一口冷气,刚刚不是说不疼吗?一到池野问就疼!

“过来,给你上药。”

池野拿着一支药膏,涂在皮肤上冰冰凉凉,他下手很轻,但咬得太用力,一碰到季延清就忍不住往后缩。

“乖,上药就好了,对不起。”

季延清怔怔听着池野的道歉,看着池野漆黑的睫毛垂下温柔的给他上药,还轻轻给他吹伤口。

他的心里不由得泛酸,眼眶又一热。

“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池野有些慌张,他好像越来越见不得这小孩儿掉眼泪了。

“没有。”季延清说实话。

等池野放好药膏再坐回去,季延清倒是连连倒退几步和他保持好距离。

他有些不悦的看着这小孩。

季延清以为他很生气。

“对、对不起。”还没等他开口,季延清就道歉了,带着哭腔说:“我、我不是故意逃课的,我、我也想照顾先生,不是故意逃课的,我、我马上回去。”

池野当时只是信手拈来一个借口想轰他走而已,没想到他上心了。

“过来。”池野有些无奈,这个样子还想回去上什么课。

他必须承认,如果季延清今天不来,他可能真的会失控导致信息素爆炸而亡。

季延清吸了吸鼻子,慢慢挪过去。

池野一下把把他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真想照顾我?”池野不明白这小孩明明那么怕他,却又那么执着要照顾他。

季延清即使哭过,眼眶红肿,但那双眸子仿佛草地上的露水一样清澈。

他怯怯地点点头。

“那乖乖要怎么照顾?”

他的眼神落在他的唇上,还有细嫩的颈侧,还有他刚才的痕迹。

季延清又咬了咬下唇,张开手臂,把池野抱住,把他当小孩子似的,手轻轻拍拍他的后背。

他的动作很轻很小心,池野心头一软,小家伙奶啤味信息素确实是让人的心脏不由得一颤,滚烫的血液在身体里,每一个细胞兴奋的叫嚣着。

“这是林云谏教你的?”

“不、不是。”虽然他很不好意思,是他昨天晚上看到网上有人这样说的,他就记住了,因为这样可以缓解池先生的痛苦。

而林医生教的……他更不好意思,呼吸有些不稳,脸上的绯红从耳尖烧到颈脖。

池野勾勾嘴角,也是,林云谏那玩意儿还教不会这只纯情的小白兔。

他的脑袋蹭到这个小oga的胸膛,瘦弱的身子骨儿倒也香软,一时间难以放手。

季延清不敢动,如果池先生觉得这样舒服,那就这样吧。

易感期是最容易被原始欲望支配的,但是他现在暂时不想对这个小孩撒手,只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哑声问他:“有作业吗?”

季延清一愣,果然池先生对他逃课这件事会追究,忙不迭回答:“有,但是我、我在家里也可以画。”

“乖乖真棒。”

季延清一时间分不清楚池野是要夸他还是骂他,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我马上就去画。”

“池先生,你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打过抑制剂的池野其实已经好了,无奈只能顺着他的心意,即使知道他只是纯粹处于对自己的感激。

听到他说好多了,季延清的手就松了松,池野反而把他搂得更紧了。

这小孩儿怀抱莫名让他很放松,季延清想尝试着松开,池野忽然一声闷哼。

吓得他松开的手立马乖乖又把他抱住了。

嘴角微微一笑,这小孩,怎么这么乖。

这个拥抱的时间很长,长到他以为过了一个世纪。

因为饱受猛烈的信息素影响,季延清那腺体突突发烫。

季延清昏昏沉沉,池野的环抱他又暖又舒服,睡眼迷离,很快就被抱进他的怀里,柔软的脑袋窝在他的臂弯,像只乖巧听话的猫咪,每一次呼吸无疑不是对他定力的考验,再这样下去估计就要擦枪走火了。

“拿作业过来写。”池野主动放开了他,书房的空间大,够他画画用了。

季延清还处于懵懵的状态,乖乖的从池野的大腿下来。

池野打开窗户,让清爽的微风吹散室内缠绵暧昧缠绕的信息素,室内的空气迅速。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以前他面对直接或不直接的爱意,都可以冷静地判定,一切在他眼中不过是生意场上所需要的经营方式。

他们商人不是尔诈我虞就是明争暗斗,他和季延清是两个世界的人,那么单纯自然又美好的一个人是他不敢触碰的。

偏偏把他送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必须承认,那双清澈的双眼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又或是眼睛充满水汽亮闪闪地看他的时候,那二十六年的悸动之情就因为季延清一个人止不住喷薄而出了,也许也有相互契合的信息素的原因。

无可厚非的是,对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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