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贿赂这一招都整出来了。

还私房钱?他能有多少私房钱。

唉,林云谏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傻子,楼上那个也傻-逼。

结果更是把季延清急红了眼睛,鼻子酸酸的,喉间哽咽,以为池先生真的病得很重。

林云谏压低声音,勾了勾手指,“过来。”

季延清附耳过去,听完后脸色僵硬。

是要腺体的信息素,可是他的腺体缺陷怎么办?不,这不行的。

“我、我、腺体、”季延清惊慌失措的捂住腺体。

林云谏看着他如同受惊的小鹿,耐心的安抚他道,边猜测着边说:“清清是不是在担心你的……不完整的腺体。”

果然,他的瞳孔瞬间放大,他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站了起来,他想要逃跑却又僵住无法动弹,他害怕得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见了,极致的恐惧瞬间淹没了他。

这是受到极度惊吓的模样,林云谏连忙伸出手稳住他,尽量柔声解释道:“清清,来,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深呼吸放松一下,没事了没事了,我是医生,所以我才知道,池野还不知道,只要你不想说,我不会告诉他。”

听完这一番话季延清才稍稍冷静下来,可他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动静,睫毛颤颤,小声嗫嚅道:“真的吗?”

“真的,清清放心。”林云谏早就意识到他有些不对劲儿,估计腺体这件事情是他不太好的记忆,不能刺-激他,只能哄骗着他,至于池野,谁管他呢。

“如果清清实在是害怕,我们就算了,毕竟吃药也可以,就是副作用有点大,也不碍事。”

“不、不要。”季延清喃喃,“不要吃药,给你,腺体给你抽。”

这次换林云谏愣住了,这怕不是真的是个小呆瓜吧?

“细长冰冷又粗的针会戳进你的腺体,怕不怕?”

林云谏用着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恐怖的事情。

怕,他怎么可能不怕?

明明一点小伤小痛都怕得要死,更别说是提取信息素了。

季延清还是坚决的点点头,池先生是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

会在生病时寸步不离的照顾他,对他嘘寒问暖还会给他做饭,在被欺负后第一时间赶来救他,亲自接他上下学,还给他小蛋糕……这些从来就没有人对他做过,妈妈说过要,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池野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栖息地,不再让他受担惊受怕、颠沛流离,让他有所倚仗,可以说池野是他生活刚刚亮起的星光,他在小心翼翼地仰望着这希望之光,神听到了他卑微的祷告。

现在池先生生病了,他不可以那么自私,他不想池先生腺体萎缩,毕竟他以后还要……还要和自己喜欢的oga结婚的,他还没有自己的宝宝。

“不后悔?”

“不后悔。”季延清艰难地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庞还挂着泪痕。

林云谏其实故意说得那么可怕,果真是个傻孩子,池野真的是捡到宝了。

林云谏把他带去了医院又送回来。

看着他柔软的黑发,白净的耳廓颈脖消失在黑夜中,他还只是个不韵世事的少年。

他竟然有几分嫉妒,那么乖巧的宝贝这么久被他占了便宜!

池野下楼喝水的时候刚撞见回来的季延清,还好他是穿着居家服出去的,所以并没有被发现。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每天不用上课?”也许是易感期,池野的声音比以前轻了,更温柔了。

季延清冒着虚汗,池先生在关心他,心头一暖,点头如捣蒜,“马上就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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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延清收拾好书包准备去下一节思修课的教室,就被急促的手-机-铃-声给拦下来了。

“小先生,不好了,先生在上班的途中易感期来了。”岑一把他送回家后就不敢进去,里面的信息素实在是来得汹涌,他一个oga又害怕出事,无奈之下只能打电话给季延清。

“啊?我马上回来。”季延清胡乱的把剩下的东西都塞进书包,跌跌撞撞跑开了。

他拦下了一辆计程车,程高度紧张在攥紧自己的手,给林云谏打电话,“林医生,池先生、池先生、”

那边很快就安慰他,“清清别急,先回家,我马上过去,还记住得我昨晚教你的吗?”

“记得。”季延清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变得不那么紧张。

池先生会比平时狂躁,不能惹他生气,回家抱抱他。

汽车停下来的那一刻就马不停蹄的跑进家里,刘姨这几天放假,不在。

打开门就闻到了浓烈的深邃的森林木香的味道,季延清慌慌张张的换好鞋闯入了池野的房间。

这一次他没有敲门,而且门没上锁,。

他太着急了,直接按下把手,一个踉跄差点栽一跟头,“池先生。”

房间内窗帘紧紧拉起来,隔绝了阳光,昏暗无比。

池野眼神幽暗,身上还穿着西装,但胸前的领带被他扯得松垮,他呼吸很粗很乱,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布满血丝,很是渗人。

季延清喉咙一动,紧张得咕噜咽了一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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