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楚碎云知道这里隔音不好,他在厨房做饭都能听见隔壁碗筷磕在案台上的声音,在卧室玩手机都能听见邻居说话的声音。同理,自己的声音也能被邻居听见。

他明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却被秦渺强捂住嘴,这让楚碎云莫名感到难为情,他只能闭上眼,试图逃避。

热浪滚滚涌上来,几乎要将楚碎云吞卷入腹。楚碎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了,他早已将主导权交出去,任由秦渺为所欲为。

房间内弥漫着秦渺的信息素,盈满了楚碎云的鼻尖,那是一种寒带大海般广阔冷冽的味道,海面上常年刮着狂风,掀起丈高海浪,呼啸着要将他也卷进深渊。

刚开始,楚碎云的身体很排斥这个味道,因为他们都是Alpha,是竞争者,彼此排斥、斗争的本能源自基因。可现在,在被秦渺反反复复撕咬过腺体后,在这大海的气息无数次席卷过身的血管后,楚碎云开始眷恋、开始接纳。

人是一种适应性极强的动物,即便是生来便争锋相对的两个Alpha,在一次次的融合之后,彼此的信息素竟然也会变得互相渴求。

楚碎云的眼尾挂着生理性的泪水,他劲瘦修长的手臂紧紧绕上秦渺的肩背,他眉头微蹙,沉醉地闭着双眼。他还记得要保持低声,在秦渺耳边,诚实倾吐自己的渴望。

“咬我、秦渺,咬我。”

……

稍微冷静片刻后,秦渺察觉到楚碎云的不同寻常,他一把撩开楚碎云汗湿的额发,说:“这不是易感期,你是被动发热了。”

所以才会比易感期更难耐、更猛烈。

楚碎云脖子上的阻隔贴在混乱中被撕开,淡淡木质馨香从那里传出来,他腺体处的皮肤是完好的,虽隐隐可见几天前的牙印子,却没有新的伤。

在刚才的那场欲望中,秦渺没有听楚碎云的话,没有咬破他的腺体。因为这一次失去理智的只有楚碎云一个人,清醒的秦渺知道Alpha的腺体不是用来标记的地方,怕咬多了出问题。

楚碎云脖子完好无损,可秦渺腺体处却多出来一道牙印,此时甚至还隐约渗出鲜血。一看就知道留下痕迹的那个人有多么莽撞青涩,一点也不知道控制力度,伤口过深,已然穿过腺体刺破了血管。

被咬过好几次的楚碎云终于由自己的腺体位置推测出了秦渺的腺体位置,成功在对方的脖子上留下了痕迹、成功“标记”了自己的所属物。

也是因此,楚碎云这次的被动发热才会消退得这般快,而不是持续好几个小时。

秦渺伸手直接扯掉楚碎云脖子上那半撕开的阻隔贴,重新拿了一块新的,帮他贴上。淡淡的木质香立刻消失,可秦渺觉得那味道仿佛还萦绕在鼻尖,恍惚片刻,才意识到,这是因为楚碎云在自己的腺体上留下了一个“标记”,他的味道已经暂时融入了自己的血液之中。

楚碎云累了,闭着眼睛就想睡。秦渺拍拍他的脸颊,喊他:“别睡,醒醒。你今天是不是接触Oea了?”

Alpha只有在接触到Oga的信息素后才会进入被动发热,所以秦渺才有此一问。

楚碎云睁开眼睛,回了会儿神,才靠着床头坐起来,老实交代:“今天我出去买东西的时候遇到一个Oea,他就住在我们对门,我和他一起走了一段路。”

听了他的话,秦渺越发疑惑。楚碎云是优性Alpha,在发热期的Oga面前都能保持理智,怎么会因为如此简单地接触了一下Oga就被动发热?

秦渺思索片刻,推断到:“里奇·麦克森的药还残留在你体内。”

这是最有可能的原因,秦渺和楚碎云在那栋涂满不明药剂的房间里生活了一天一夜,不知道摄入了多大剂量,也不清楚那种药的具体效力,更别提那药来路不正,有没有通过临床试验,有什么副作用都无从得知。

“回去之后去医院看看。”秦渺把他的额发重新打理好,面容严肃道,内心开始思量如何才能提前计划,让他们可以早一点回云国。

在花蛇岛上楚碎云不能去看医生,尤其不能去看与性征相关的病症,否则他假扮Oga的事情就会被揭穿,他俩会被收掉暂住证,直接驱逐出境。

楚碎云则反问:“你没有觉得异样吗?”

秦渺和他受到的影响按理说应该是一样的,自己只是因为短暂接触了郁常就被动发热,秦渺一下午都在外面,也有可能碰见信息素失控的Oga,为什么他没有发热?

“我受过耐药性训练。”秦渺解释,“你记得当初绑匪给我注射的药吗,我也代谢很快。”

楚碎云想起来了,当初那几个绑匪为了能控制秦渺,给他注射了能让人浑身无力的药物,本来应当持续24小时的药效,在秦渺身上,只堪堪维持了几个小时。

两人在房间里谈话,并不知道半个钟头前,有个人曾在他们家门口停留了足足五分钟。

郁常的母亲做腌菜很有一手,他和母亲吃过晚饭,看到盘子里剩下的腌菜,想到了今天才搬来的邻居。

于是郁常对母亲说:“妈妈,咱们拿点腌菜给对门尝尝吧,他们也来自云国,今天刚搬过来。”

郁芳坐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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