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早已是信徒中的一员,难得脱逃。

一阵又急又快的脚步声斩断了元湛的思绪,主人动作干脆利落,重物被抛在床上发出“咚”的一声,皮肤和床单摩擦的“沙沙”声还没响个完,阿楚陡然发出一声娇软的闷哼。

和之前的那些声响截然不同,这次才是真真正正的饱含春意,接着便是只听声音就知力道极其凶狠的肉体拍打声和硬物毫不留情贯穿润泽之地的水声渐渐。

“被后入了……嗯唔……好喜欢主人……”阿楚显然是得到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嗓音像是浸着花蜜,不用细细感受也能察觉到他此时一定愉悦至极,让元昊不由自主地心潮涌动,双手却始终束在身侧,试图只靠听觉刺激让身前久久伫立的物件儿得到释放。

“哈啊……好棒……”阿楚被顶弄地几乎说不出话,主人的动作着实算不得怜香惜玉,即使穴腔最大限度敞开去含裹绞吸那物件儿,却还是受不住主人频次过高地摩擦抽弄。

即便如此,他还是沉醉于这带着情意的负距离接触,心甘情愿地跟着主人在欲海中漂沦,甚至想让主人重一些,再重一些,只有快感中夹杂着细细密密的痛感才能让他混沌又清醒,知道自己真的被主人紧箍于怀中,而非夜半时分的旖旎臆想。

元昊不自觉呼吸急促,他能想象在那个名为“惩戒室”的暗色房间,正中央立着一张金属材质的双人床,身着黑色西装的冷硬男子面无表情,动作凶悍无比,毫无保留地肆意亵玩着浑身赤裸的小奴隶。

那件暗红色的龟甲缚衣完起不到蔽体效用,反倒极添色气,小奴隶只是单单跪趴在那里承受主人的情意,脊背上若隐若现的红痕、横着一双红线的腰窝、夹弄在穴周的股绳以及艳波阵阵的肉臀,无一不勾着主人愈发情动,赠予阿楚一次又一次地身心震颤,无所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