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闲工夫你不如跟我学学怎么从嫖客兜里掏钱。”

Marcel十六岁时总梦见自己在一片冰原上跋涉,他觉得自己应该身具异能,想要找个地方去测一测自己的异能天赋,她唾了他一脸瓜子皮:“发什么春秋大梦呢?你爹就是个卖屁|股的兔爷,拿着自己的卖身钱来找女支女就是想试试前面那根东西进洞的滋味儿,俩卖春的还能生出异能者了?”

Marcel很不服气,陆金宝嘲讽他:“你以为你爹是匡有为啊,随便一颗种就是异能者?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爹妈都是卖春的,你长大注定了也只能是个卖春的,不然老天爷干嘛让你捡着我们俩的优点长呢?还不是为了以后卖着方便。”

Marcel不甘心长大了去卖春,小小年纪就出去打工挣钱,可他一没学问二没技术年龄又小,能做的工作实在有限,再加上他的长相尤其出众,在餐馆端个盘子都会被人占便宜。

吃了亏回到家里,陆金宝就要说风凉话:“跑出去瞎折腾,小心被人白上还拿不到一分钱,何苦来着,不如老老实实呆在楼子里,卖一次挣一份嫖资。”

Marcel不想去卖,可他十七岁那年陆金宝倒下了,她走到了女支女的终点站,一身脏病,她的牌照被吊销了,烂臭而死这个注定的结局在等着她。

哪怕这个女人对着他从来没说过一句好听话,哪怕这个女人不给他钱去上学,也不给他钱去测异能,Marcel也不忍心看着她烂死。

他听过夜里她痛苦而压抑的啜泣,他记得自己生病时她抚过自己脸庞时掌心的温度,她给的爱虽然又少又畸形,却是Marcel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得到的温暖。

Marcel把自己卖了,换来一大笔钱请了一位木系异能者出手治好了陆金宝的病。

陆金宝醒来后笑得癫狂:“我卖身养你,你卖身救我,我们母子算是脱不开这个坑了,也是,本来就是两只阴沟里的臭老鼠,还想往哪儿爬?”

Marcel在春楼接受了半年多的培训,为了把他卖个好价钱,春楼给他打造了辣舞小王子的名头。

如果秦意岚没穿来,今天晚上带走Marcel的就是匡正丽。

Marcel是匡正丽弄到手的最漂亮的尤物,她身为金系和力量强化系异能者,体力本就强悍异常,再加上她身经百战,小处男Marcel怎么可能满足得了她。

得不到满足的匡正丽给Marcel用了药,可怜的Marcel跟个发了情的小狗一样在匡正丽身上癫狂了一晚上,药效退了后他前面的功能彻底废掉了。

罪魁祸首匡正丽不过遗憾了一声这小子居然如此不中用就彻底丢开手不管了。

Marcel被关在了匡家的大宅里,偶然间他认识了一个叫卫益丰的人,那人对Marcel一见倾心,爱他,怜他,护他,悄悄给他测潜力,偷偷教他练异能。

Marcel是个可怜孩子,他从小就没见过多少光,没有得到过什么爱,猛然间出现了一个待他这么好的人,Marcel把持不住了。

于他来说,卫益丰就是冬天里照在他身上的一束阳光,是黑暗里他眼前的那一捧火苗,是他的救赎和温暖,是他的心遗失的所在,Marcel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卫益丰。

Marcel的爱纯粹又浓烈,俊美非凡的少年把一颗真心捧在手心里奉到眼前,谁能拒绝?卫益丰反正是舍不得拒绝,他跟Marcel互订了终身。

Marcel想永远跟卫益丰在一起,他自残弄伤了自己的脸,给匡正丽展示了自己的异能,又发誓永远效忠于她,才得到了从匡家脱身而出的机会。

从匡家出来后Marcel带着卫益丰去见陆金宝。

一见卫益丰,陆金宝就露出了古怪的笑容,等卫益丰和Marcel在她面前互诉衷肠,恳请她的祝福时,陆金宝跟卫益丰和Marcel讲了她这一生的悲喜。

故事讲完,陆金宝癫狂地大笑,直把那俩人笑得毛骨悚然她才停下狂笑擦拭自己笑出来的眼泪:“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们?陷害我的那位夫人姓匡啊?”

Marcel和卫益丰惊疑不定地面面相觑。

陆金宝又笑不可抑地道:“那位匡夫人的丈夫姓卫,卫益丰,自打你满月那天我就盯着你们家啦,你儿子都三岁了你跑来跟Marcel互订终身,你妻子知道吗?你母亲匡夫人知道吗?”报错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