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在夏天聒噪的蝉鸣声与炎热的日光中到临。

费思弋的高考是意料之中的顺利,他考上了理想的专业排名第一的学校,在外省,不算特别远,坐飞机只需要一个小时。

即便考上了,他的暑假也不是用来玩耍的。

他早早就报名了夏令营,顺便也收拾好了行李,结束夏令营后就会直接去学校里报道。

费家人向来都很独立,也没有温情的那一套,费景明不会为了亲自送他去机场而推迟工作,费栗也盼着他赶紧走。

从前费思弋出门都是头也不回的,也没有任何留恋,但这次他站在门口,望了一下费景明的卧室,沉默半晌,问佣人。

“朝朝还在睡吗?”

佣人恭敬的回答,“是,先生说不用吵醒他,让他睡到自然醒。”

费思弋轻轻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安静紧闭的屋门,收回目光。

他前几天说过自己今天就会离开家里,程朝表现的很不舍,可他今天也没有来送费思弋。

费思弋走后几个小时,在外面补习课的费栗回了家,溜进主卧里跑去叫醒程朝时才看到他通红的面颊。

“哥哥,你发烧了?”

被一通电话叫来的家庭医生急匆匆的给程朝输了液,费栗在一旁等的焦急,“刘医生,家里一点也不冷,哥哥怎么会发烧啊?”

刘医生看他忧心忡忡的在床边不肯走,先把程朝的被子又往上掩了掩,遮住不该看见的痕迹,才若无其事的解释道。

“可能是空调的温度开的太低了,没事,很快就能好了。”

给程朝输上液,他说程朝需要好好休息,把费栗赶到了外面,然后打电话向费景明汇报了一下情况。

费景明在那边皱起眉头。

程朝发烧不是因为空调,是因为昨晚费景明射在他后穴里忘了清理。

他贪恋着程朝含着自己精液的占有欲,所以自私的让他受着,只是没想到会因此导致程朝发了烧。

“不会有下次了。”

这天费景明回来的很早,程朝已经输了液,稍微清醒了一些,得知自己睡了快一天后大哭。

“哥哥、哥哥走了,呜呜呜...我没有见到哥哥....”

费景明一边清洗他的后面,一边抱着他安抚,心里对此不以为意。

他知道程朝很重感情,也很喜欢费思弋和费栗,只是费景明不太愿意让他对别人那么亲近,就故意在费思弋临走的前一晚依然把他弄到很晚才睡着,从而错过和费思弋的道别。

程朝是他的宝宝,不应该被除他之外的任何人吸引注意力。

程朝哭了好几天,央求着想和费思弋打电话,但是费景明不准,说费思弋已经去夏令营了,打过去电话也没有人接。

于是程朝又难过了很久。

快三个月过去,临近新学期的开学,费思弋在一个傍晚回到了费家。

他本来是不用回来的,但心里总对上次的离开耿耿于怀,说不上在意,只是...只是不太舒服,让他很不开心。

程朝没有和他道别。

夏令营结束后的行李都已经送到学校了,他这次只回来看程朝一眼,说几句话就走,航班也已经安排好了。

一楼的客厅没有人,他问佣人,“朝朝呢?”

“少爷和先生在卧室呢。”

费思弋下意识瞥了眼门外的天色,微微皱起眉,脚步不停的上了楼梯。

站在主卧面前,正要敲门时,他才发现门没有锁,是虚掩着的。

迟疑一下,他握住门把手稍稍往里推了推,思考着这样贸然闯进去会不会不太礼貌,刹那间,某种清脆的声响就打断了他的思绪。

是很响亮的一声啪,随之响起了程朝的哭声。

费思弋心里一紧,顾不得礼貌,立刻推开房门疾步走了进去。

费景明的主卧空间宽敞,入目是一条小走廊,连接着卧室内的小客厅,要走出走廊才能看到拐角后的大床。

而费思弋只看了一眼就定在了原地,紧张的话语也在唇齿间消失。

程朝背对着他,膝盖跪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上半身陷在柔软的床边,眼睛上蒙着红色的蕾丝眼罩,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抖的很厉害。

他没穿衣服,但腰上和大腿上勒着黑色的宽带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将浑圆饱满的臀肉勒的凹陷了一些,愈发衬的屁股如同挤出来的雪白团子。

屁股上有几道交错的痕迹,像是被打出来的,鲜红灼目。

他毫无察觉,还在哭,受不了的呜咽扭着屁股,“不要打了,爸爸....呜呜,要爸爸操小逼....”

可能是被打疼了,也可能是痒的太想要,他不安分的扭着屁股主动往身后蹭,股缝深处的穴是非常媚俗的红,器官附近的肉缝淌着扯银丝的液体。

费景明衣冠楚楚的站在他身后,手里握着深色的皮带。

他敏锐的察觉了卧室里多出来的声息,偏头朝费思弋看了一眼,唇角还噙着温和的笑意,却漫不经心的好似对方完不存在,完没有半点遮挡的意思就又用皮带狠狠的打了一下。

程朝发出短促的尖叫,耸着屁股左右摇晃着想躲,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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