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卧室变得静谧无声,程朝小心翼翼的呼唤微不可闻,打动不了凝固的空气。

他的心又跳的很快了,无助的几乎要哭出来。

他宁愿费景明惩罚他训斥他,可他受不了费景明对他这样冷漠,居然都不肯理睬。

这是以前费景明的惯用手段,故意冷落他,等到他受不了的自己道歉求饶,尽管程朝现在长大了,已经对此很清楚了,但他依然会一次一次的,心甘情愿的踩下费景明的陷阱。

心被放到火上炙烤,难受的要命。

程朝忍着鼻酸和眼眶的湿意,不敢再出声打扰费景明睡觉,他六神无主,无法理智的进行思考,完被费景明的心情占据了大脑,甚至绝望的想着不如干脆答应了费景明。

只要让费景明满意了,他就不会生气了。

程朝无助的想咬手指,可手臂被压住了,抽不出来。

更让他逐渐感到无法忽视的是,费景明揽在他身上的一只手正从腰间垂下,宽大的手掌似乎覆在了屁股上,可只有掌侧碰到了睡衣,睡衣下面的那片皮肤开始变得发烫。

程朝的耳朵尖红了。

他向来受不了这样不经意的撩拨,刚才被短暂压下的情潮又开始疯狂涌来,股缝间湿透了,像是再不阻止的话,床单都要都弄湿了。

他慌的下意识绷紧了身体,连屁股也缩紧了,松下来的瞬间,小腹的酸意却更甚,两个漏水的小洞成了腥臊的泥泞。

这已经成了无法招架的局面。

程朝本能的捏紧了费景明的睡衣,脸皮又红又热。

他羞了好一会儿,踌躇着,才拖着羞赧的哭腔,很小声的求助。

“爸爸,爸爸...”

颤抖着的软弱声音如同梦呓,连他自己都有些听不清楚。

而费景明果真没有动静,似乎已经睡熟了。

程朝自虐般的在钻心的瘙痒里折磨了不知道几分钟,实在忍不住了,他做贼般的,极力把僵硬的手臂慢慢往下挪,一边屏息凝神的留意着费景明的动静,既怕他醒来,又渴望他醒来。

发抖的手迫不及待的扯下一点睡裤,指尖沿着内裤缝钻进来,顿时就沾了一手的黏湿。

饥渴的花穴吞下了细长的指节,狼吞虎咽的吮着,可这不过是饮鸩止渴,被彻底勾出来的情欲逼得程朝红了眼圈,浑身都跟过电般的止不住轻颤。

他压抑着喉间难耐的喘息,红着脸往后撅着屁股,剥下来一半睡裤的臀肉碰到了费景明温暖粗糙的手掌。

只是一瞬的触碰,程朝一个激灵,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细细的尖叫,脚趾都狠狠蜷缩了起来。

他满脸通红,只满足了一下,又开始变得贪得无厌。

想要那双手用力揉着自己的屁股,指腹将白软的臀肉按压的凹陷下去,肥腻的从指间溢出来,想要很重的掴打,像在惩罚一个不知廉耻的骚透了的坏孩子,想要粗长的指节捅到湿漉漉的屁股里抽插。

只用几根手指就把程朝操到射出来或是失禁,是他们很熟练的事,程朝却做不到。

而费景明对他欲火焚身的状态浑然不知,手掌一动不动。

程朝已经完湿透了,因为在隐秘的泛滥情潮里不被安抚,而产生了莫大的委屈。

他的胆怯被冲淡,令人发狂的欲望占了上风,甚至已经有些无所畏惧。

拼命吞咽了一下口水,程朝咬着嘴唇,含着喘,鼓起勇气用沾了淫水的手试探的去摸索费景明的睡裤,去贪婪的寻找着止痒的唯一解药。

蛰伏的沉甸甸的一团软肉,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