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外表下的鼻息却灼热如火,湿润的舌尖强势的抵开程朝的嘴唇,卷着他的舌头吮咬。

他很喜欢亲吻,也最善于用舌头将程朝吻得恍恍惚惚,如同飞起来升到了云端,连下身被操弄的动作也生出了更加强烈的快感,爽的要命。

只不过这次费思弋不只是亲他,而是惩罚。

嘴唇紧紧相贴,程朝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费思弋一口吞了。

强势的舌尖进入到了窒息的深度,然后在程朝恐惧的挣扎下,勾起来,轻轻舔了深处的嫩肉。

刹那间,难以形容的痒意胜过了穴心深处的骚动。

这是程朝最怕的,也是费思弋最喜欢的。

他喜欢很深的舔喉,只那么一点舌尖的勾吮就能把程朝逼得眼泪直流,浑身痉挛,浑身融成了一滩骚水,尤其是小穴会缠的非常紧,带给费思弋头皮发麻的极致爽意。

程朝被喉间无法触碰的热痒折磨的瑟瑟发抖,仿佛灵魂深处被舔了一口,蚀骨钻心的痒。

他嘴唇麻的吐不出一个字,只能哭着呜咽,用汹涌的眼泪和发抖的哭腔求费思弋不要再这样作弄他,可费思弋显然并不满足于此。

他死死扣住程朝的后脑,舌尖快而重的再次舔上了喉咙深处。

程朝成了他掌心里待宰的猎物,惊悸的哭叫声被堵住了,前面垂着的小阴茎激动的射出一股股精液。

等费思弋终于放开他的时候,程朝目光涣散,浑身大汗淋漓,脸色红的诱人。

费思弋怜爱的亲了亲他颤抖的眼睫,这才又温温柔柔的吻着他的嘴唇。

他们换了好几个姿势,程朝中途昏过去,又被喂了水醒过来。

他还是跪在床上,费思弋从身后操他的后穴,两只手锢着他的手腕,把程朝当做了发情的小母马来骑,骑得他摇摇晃晃,不受控制的前后耸动着。

羞辱的姿势让程朝又羞赧的想哭,不过他哭不出来,费栗把阴茎塞进了他的嘴巴里,逼他给自己口交。

花穴已经被操肿了,想到之后自己还要继续参加节目的录制,程朝苦苦求了很久才让他们大发慈悲的放过前面备受蹂躏的地方,后穴却遭受了更亢奋的玩弄,连嘴巴也没被放过。

以前程朝不会口交,费景明就给了他很多GV片子,监督他一部一部的看,然后把香蕉塞进他的嘴里,让他练习。

他笨拙又难堪,不小心咬掉了好几个香蕉,于是费景明把震动棒当做惩罚。

程朝那几天去学校的时候都没穿内裤,屁股里塞着根嗡嗡作响的震动棒,要拼命夹紧屁股,花穴流下来的淫水弄湿了校服裤子。

他丢人的要命,连座位都不敢离开,埋在胳膊里憋红了小脸哭。

课间的时候费栗来找他才发现,就把他拉进卫生间里,翘了课,哄骗他说愿意让他在自己身上练,等练好了,费景明就不会再惩罚他了。

程朝实在怕自己在同学面前丢脸,就信了他,一边小声哭,一边笨拙的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含着他勃起的阴茎。

那是费栗的谎言,不过程朝的口活的确是越来越好了。

他吃过三个人的阴茎和精液,就算是为了快点让他们射出来,每次也都会很卖力的嘬着,像是在吃甜滋滋的棒棒糖,又纯又欲。

嘴唇被撑的太大,湿热的口水都流了下来,程朝狼狈吞咽的时候,口腔嫩肉都会猝然收紧。

费栗低喘着,用充满喜爱的痴迷目光盯着他哭红的湿润眼眸,忍不住扣着他的头用力抽插。

龟头顶的太深,插的程朝反射性的要干呕,又被腥膻的味道堵得无法动弹,舌尖被挤压,嫩肉泛着火辣辣的疼,鼓鼓的囊袋和粗硬的耻毛撞的他鼻子都红了,面颊上沾着性爱的味道。

最后他还是把费栗的精液都吞了下去,无力的被他搂着腰掐着奶头,胸前白皙的乳肉都被用力扯出了一小团。

费栗的声音很期待。

“得再揉大一点才行,到时候哥哥的奶头就能挤出奶了。”

“不,不要——”

程朝吓的哭了出来,伸出手要挣扎,反被费栗捉住了手腕。

亵玩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费栗自言自语的声音跃跃欲试,信心满满。

“把哥哥操怀孕,操的奶水都溢出来了,像条发骚的小母狗,那时候一定很漂亮。”

程朝的眼里噙着泪,可怜的小声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