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彻底没有力气了,半个身子倒在镜面上,腰不停地发颤,穴口里不断涌出水来,把每一寸干涩都湿润铺平。

顾沉白把旁边的莲蓬头关了,卫生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他指间的噗嗤水声,还有涂言小小的呻吟声。

“嗯……嗯……不要了……”

涂言身上只剩一件仅能蔽体的上衣,还被扯得只剩一粒纽扣负隅顽抗。反观顾沉白,衬衫西裤整整齐齐,丝毫不乱,涂言气恼不过,要去踹顾沉白,却不想惹得顾沉白直接按上了他的敏感点,轻揉慢捻,涂言身体一僵,然后就不能自控地尖叫出声,下一秒,他就射了出来,一半沾在顾沉白的衬衫上。

顾沉白笑了笑,取了旁边的纸巾擦了下手,然后胳膊一揽,把涂言抱下来,又哄着神志不清的他:“兔宝,去床上。”

涂言刚爬上床,还没来得及躺下,就被顾沉白托起屁股顶了进去。

“顾沉白!”

被骂的人毫无悔意,仗着自己腿不好,整个人都压在涂言身上,性器也顶到最深处,顾沉白动了动腰,和涂言的生殖腔打了个招呼。

涂言登时睁大了眼,他知道顾沉白不会进去,况且孕期的生殖腔也不会开启,可他还是本能地感到惊慌,抓紧了被子,哭着求顾沉白,“不行,不行……”

“怎么办?”顾沉白低头咬了咬涂言的耳朵,“我想见见我的小兔崽。”

“不行,求你了,不能进,”涂言脑袋空了,完忘了生理课老师教的基本常识,在顾沉白趁人之危的胡诌下连声哀求,“不能进的……呜呜求你了。”

“光这样求可不行啊。”顾沉白抹掉涂言脸上的眼泪,亲了亲他的嘴,“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涂言眼泪汪汪地答:“兔宝。”

“兔宝是谁?”

涂言不肯说,顾沉白就把性器抽出来一半,然后猛地顶进去,涂言感觉自己被顶得就要撞上床头了,他连忙喊:“顾沉白,顾沉白的老婆。”

顾沉白笑意渐深,明知故问道:“兔宝,你的初恋是谁啊?”

涂言的腿被顾沉白折起来压着,他觉得自己像蒸笼里五花大绑的螃蟹,没有半点活路,他抽了抽鼻子,小声说:“是你。”

“真的没有喜欢过别人么?”

“没有。”

顾沉白抱起他,含住他的唇,放弃克制和隐忍,发了疯似的吻他,他抵在涂言的生殖腔腔口一次一次地射精,涂言就跟着他颤抖战栗,交颈相拥。

顾沉白做了几次,涂言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连尿都尿不出来,光着身子站在马桶边,扶着自己的小兄弟欲哭无泪。

顾沉白披了件浴袍,慢悠悠走过来,一脸无辜地搂住他,“兔宝这是怎么了?”

涂言扭着腰想挣开他。

顾沉白笑着说:“我帮你,乖,我帮你揉揉。”

他用右手握住涂言的小阴茎,掌心的硬茧蹭着,惹得涂言瞬间轻哼出声,顾沉白一下一下帮他撸着,正要萌生出些许尿意时,顾沉白又从后面顶了进来。

涂言跪在马桶圈上,两手撑着瓷砖墙,虚弱道:“顾沉白,你等着。”

顾沉白很诚恳地道了歉,然后顶得更凶。

最后涂言被顾沉白洗干净身子,拉上床盖好被子,搂进怀里的时候,他的灵魂已经完和身体脱离了,脑海里只有一个疑问:他和顾沉白到底哪个是残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