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让你在被人很用力地爱过之后,能重新相信爱,重新捡起对生活的热情,不会再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是我最希望的。”

涂言沉默了很久很久,他看着前面的白银白色墙纸,很长时间说不出话来。

直到眼睛酸了,他才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睛。

他转过身来,把脸埋在顾沉白的肩头,然后搂住了顾沉白的腰,瓮瓮道:“我发情期好像来了。”

小兔子一直不善于表达爱,顾沉白也没拆穿他,笑了笑说:“哦,难怪我闻到一股奶味。”

他翻身把涂言压在床上,解开他的上衣纽扣,涂言怔怔地看着顾沉白,然后突然抬起半个身子,吻住了顾沉白的唇。

顾沉白一愣,随即加深了这个吻。